周五下午,你拖着小行李箱去大学找白如铖,准备一起前往郊区享受周末。来到他办公室门口时,你才得知他临时开会去了。左等右等也见不到人,你想起来闫森宇的宿舍就在这个校区,干脆把行李丢在办公室里,偷偷溜到男生宿舍,打算好好吓他一跳。
结果来到他的房间时,你发现他也不在这里。宿舍的门敞开着,你便走进去到处瞅瞅。这是一个四人宿舍,虽然不臭不脏,看起来还是感觉十分凌乱。
也许是中午吃太饱的缘故,你看着床很快就犯困了,随便坐在一张感觉像是闫森宇的床铺上玩了会儿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皮越来越沉重,更不知道怎么就倒在床上,嗅着陌生的味道一下子睡着。
你恍惚间梦到自己坐在白如铖郊外房子的按摩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你赤裸的身体,升腾的蒸汽让你脸上也跟着湿润,似乎出了点汗。
白如铖走到浴池边上,脱下了他身上的浴袍,三两步走进池子里。
他精壮的身材让你的心跟他下水带来的涟漪一样波动荡漾,本能地就想朝他分开两腿,让他知道你发情了、渴望被他操逼。
你伸直了脚,踩上迎面走来的他结实的腹部上。他微笑着握住你的脚踝,往上一提,弯腰把唇瓣贴上你的左脚大拇指尖,然后离开,往前,像花瓣一样轻轻落在你的脚背上。
他温柔地亲着你的小腿、大腿,仿佛是雨滴滴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留下深色的圆点,而你的身体更像是那扩散的圆点一样涣散、变湿。
他坐到你左侧,你赶紧贴上他滚烫的身体,一边叫着“主人”,一边亲他的锁骨和上下滑动的喉结。他的手在你背上游走,不时滑落到股缝的边缘打转,然后陷进狭小的缝里。他这次难得和边珝一样有兴致揉捏你的臀部,用力把股瓣往两侧掰开。温热的水在你的阴部上游过,扒开的幅度越大,你的花唇也张得越开,水流似乎直接跑进嗷嗷待哺的花穴里了。
他玩够屁股后,一手分开你的大腿,一手又从你前面往下钻到胯部,大拇指和食指从阴部两侧夹起,合拢了阴唇,让下体看起来鼓起了一个小山丘。他的手就这么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似乎反复夹阴部对他来说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微小的动作牵动着你下体的神经,你觉得不够,只想他的指尖往内、往下,碰到你的肉核或是直接插进骚逼里。
“讨厌,别玩了。”
你将奶子往他亵玩的那侧手臂挤去,一直让它深陷在你的乳沟中。你还进一步伸出手臂去勾他的脖子,一边挤胸一边撒娇道:“我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求求你快插进来嘛。”
白如铖异常地性奋,甚至不需要你再用勾搭其他男人的黄色故事刺激,他就来到你面前,分开你的腿,扶着鸡巴一捅到底。
梦里的肉棒不弯了,似乎还短了一些,往花穴深处抽插时不像平时那样一进就让你爽得手脚发软。但你还是感觉很舒服,酥得仿佛浴缸的热水穿过自己的血管,在全身游走。
渐渐地你觉得他有些慢,心道这也许是折磨你的情趣,你焦急地用力推倒他,骑在他身上,快速下蹲提臀,好不容易才找回了适合自己的节奏,在翻滚的一池子水中愉快地呻吟。
“啊!”
只觉屁股被用力掐了一下,你吃痛地跳起,男人趁你震惊之际把你按回原来的位置,他坐在你旁边,抬起你一条腿,斜着插进你还没反应过来的花穴中。
一番折腾下来,你忽然有些清醒了,还记得自己是去找闫森宇的,怎么会突然和白如铖在按摩浴缸里做了起来?身体好热,下面酸酸涨涨的,啊……有什么突然操进逼里了,拔出来之后两腿间热了一片……好舒服,真的是大肉棒插进来了吗?是谁?
梦里那巴适温暖的水散去了,好像身下是床。你在黑暗中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晃动。周围很闷,你出了一身汗,不过身上好像又没有穿衣服;背后的人身体也很热,他朝你脖子呼出来的空气都要把你灼伤了。
“啪、啪、啪……”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鸡巴贯穿得也越来越快。你渐渐地找到了意识,可又睁不开眼睛,感觉再被这样操下去,你真的要尿出来,在无法呼喊的无助中变成水了。
你使劲抬起绵绵无力的手四处乱摸,在碰到冰凉的金属时,你在一个激灵中又清醒了几分,记起来要整蛊闫森宇,而现在却不知道怎么有大鸡巴插进逼里了,你明明不允许他插进来的。
“啊……”你久违地终于发出了声音,“不……不可以……哈啊……森宇……啊!”
他不仅不为所动,还狂插一通,让你一下子丢了理性的思绪,呜呜道:“慢、慢点啊!……要喷了……啊啊要……”
你还没叫完,便在极度的酸麻中整个人疯狂抽搐着,晕乎乎中两腿间更湿更热了。
“我操……”男人在身后含糊地骂道。
哪怕你全身飘飘然的,你的眼皮还是有千斤之重,和下体一样完全不受你控制。你对这陌生的感觉又惊又怕,赶紧道:“快拔出去,拔……啊啊!”
体内的巨龙停顿一会儿,又开始尽全力碾压蹂躏你的嫩肉。你爽得死死揪着床单,可嘴里还是大脑前几刻传下的过时命令:“停!不给插……啊!说好的……哈啊……你不可以插进来……呜……你再这样啊……我就告诉……啊……白教授啊!”
肉棒立刻停了下来。然而你和男人仿佛是无法平衡的天秤,他沉下去了,你的欲望却浮了上来。一想到白如铖发现你偷偷跑去找他学生的鸡巴吃,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等不及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什么时候重新驱动起来,你就自己扭腰套弄它,淫叫道:“……啊啊!他会知道唔……你是坏学生……啊!……说好了不给插……他女朋友的逼啊……你操了……嗯啊……你还要把里面啊……都射满精液……白教授啊!要惩罚的啊……又要在办公室把骚逼……操、操烂了啊啊……会晕的……啊!回家又、又会惹老公生气啊……”
乱喊中,几股液体在你发麻的甬道里喷溅到深处,你已经性奋到了极高点,最怕鸡巴射完之后软掉了,于是你更卖力地上下摇臀,试图让那柱子赶紧站起来。
但你骑了没几下,便听到身后传来陌生人发出的脆弱呜咽声。
你的身体终于完全醒了,也成功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拉起来的床帘和军绿色的床单,当你的视线往下移时,你发现自己果真是半裸状态,文胸和衣服被推到最上方,而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被扒光,紧贴着古铜色皮肤的双腿。
你爬坐起来,转身一看,一个外表俊朗、有点凶像的男人幽怨地瞪着你,说:“吃了这么多男人的鸡巴,不知道我们射了之后很敏感吗?还在那里骑得这么起劲……”
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睡就发掘出一根不错的人形按摩棒,你满意之际干脆不用“我吃过的鸡巴可没你那么脆弱”来打击他的自信心,而是亲昵地埋进他的胸膛里,用指尖在他棕色的乳晕周围打转,轻声道:“大鸡巴插得太舒服了嘛,人家还没有吃够。”
身下的胸膛刚刚胀起,又缓缓落下,陌生人沙哑的声音从你上方传来:“你是白教授的女朋友?”
“喜欢他女朋友的逼吗?”
“……那你怎么还有老公?”
“不可以吗?”
“……你们和闫森宇……玩4P?”
“差不多吧。”
“我靠,这么会玩。你……你好骚啊。”
你开心地笑了,在他身上坐起来,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用涌出精液的湿逼磨蹭他的肉棒,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精液都流出来了,大鸡巴再硬不起来堵着,那全流完了。”
“妈的,谁说硬不起来?”男生怒道。
你整个人一晃,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被男生按在了下面,他匍匐在你身上喘着粗气,鸡巴往你泥泞的阴阜和毛发上蹭,眨两三下眼就全硬了。
年轻就是本钱。你美滋滋想道。
“操,怎么三个男的都满足不了你。不过算你这个骚货有眼力,会爬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