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坚硬的肉棒重重地落在了你暴露给他的高涨肉核上。被击中时扑面而来的舒服酥麻、过激的刺痛远比奶头被掐要强上好几倍,你浑身一软,还未来得及呻吟,鸡巴又甩了过来。
“啪!啪啪!”
“呜……”你的嘴巴被堵着,根本没法爽快的叫出来,而你越是想喊,你嘴里混合的口水更放肆地顺着嘴唇和下巴的形状流下。
鸡巴落得又快又准,每一次都让你整个人弹起来,眼瞳不受控制地往上翻,蒙眼的黑暗之中似乎能捕捉到细微的白光。你仿佛成了砧板上的肉,快被鸡巴锤软锤烂了。
“唔!呜嗯!唔唔……呜……”
亲你的男人还在用力吸走你嘴里的空气,你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发软几近晕厥中,津液似乎倒流回自己的食道里,引得你喉咙止不住地发痒。
“唔唔!唔!啊!咳咳……啊!别打了啊啊!”
亲吻的人大发慈悲放开了你,可你的花核还在被另一人“啪啪啪”地用肉棒锤打,你来不及咳嗽完,又忍不住呻吟。
有人握住了你的奶子,仿佛像给母牛挤奶一样攥紧,拇指抵在肉粒上旋转。你好想把乳汁想淫水那样喷给他,但无论是你上半身还是下体,所有液体通道似乎都被堵上了,你无法喷发,一直在高潮边缘,脑子和身体持续地沸腾,强烈的快感犹如炎热夏天的热浪扑腾在你身上,不时有酥麻的电流从中穿过。只要有人能把手指插进花穴、屁眼,任意一个洞,通道的堵物就会消失,你就能够酣畅淋漓地冲上高峰。
可左右两侧的男人都在揉你的奶子,用鸡巴拍打你阴部的那个依旧玩得不亦乐乎。你痛苦地摇头晃脑,跟着鸡巴落下的幅度呻吟,合不拢腿,什么也看不见,挣脱不了双手,几近崩溃。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停……啊……受不……了……了哈啊!……啊!……”
你感觉到自己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从脸颊上爬下,汇入嘴角流到下巴的津液里。
“果然还是这个惩罚最适合她。”
白如铖的声音把你带回了你离开边珝,偷偷摸摸爬上了他的床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惩罚你的淫荡。还有他打你屁股打得特别用力,和边珝情趣的力度不同。
你下意识想护住自己的臀部,可两个男人还钳制着你。
“呜……不要啊!不要打哈啊!……啊!……嗯啊!”
“好,那和我们道歉,我们就不打了。”
道歉?道什么歉?
阴部的针刺、酝酿的酸麻和闷热感让你无法思考,用鸡巴甩你阴蒂的男人还很不耐烦地提高了速度,更让你大脑模糊,但为了避免持续在高潮边缘的徘徊,你什么也不管了,赶紧大叫道:“……啊!对、对不起啊!哈啊!”
“对不起我们什么?”
“啊!什、啊什么!哈啊!”
白如铖沉默下去,然后你感觉锤打的肉棒慢下来。
“你好好想想。”
你努力了,可你的脑子除了“好爽太刺激了受不了好想去”以外什么都没有。
快感多得要在你身上爆炸了,你只能胡乱喊着“对不起”,叫着叫着觉得自己又气又委屈——平日里他们怎么可能敢这么对你?
只觉两眼一热,更多的眼泪顺着之前生理泪水的痕迹打湿领带,流到下巴。鼻子不可避免地被堵上,呼吸不再畅通,呻吟也闷下去,变成了哭啼。
“真乖,把自己做错了什么说出来,我们就原谅你。”
“呜!啊!我……啊!我错了……哈啊!”
“哪里错了?”他站在你左边,亲昵地用湿软的嘴唇温柔地亲吻你的泪水,仿佛那是你身上产出的不可多得的珍贵宝贝。
“……啊……就、就是啊!……错了……”
“你不知道自己错哪了,那怎么叫认错呢?”
“呜!啊!不知、知道……哈啊!”
只听见他叹了口气:“那好吧,跟我念,念完了就饶了你,怎么样?”
“啊!好……嗯啊!”
“‘我以后绝对不会骗人。’”
“我啊!以后唔……啊!绝对不会啊……骗人……”
“‘不会玩弄大家的感情。’”
——不行了,为什么大肉棒会扇得这么快、那么重?
“不、不啊!不会玩弄……大啊!大家的感情……嗯啊!”
——好酸……好麻……好爽……好想去……好难受……
“‘以后只能跟主人出去约会。’”
“操你妈的,还夹带私货?”原来是边珝站在你面前,用硬涨的鸡巴逮着你的花核一阵锤,“再给她这么洗脑,信不信我和连昊元在这里跟你干一架?”
你害怕他们吵起来,肉棒就吃不成了。于是你口不择言叫道:“啊!我以后……哈啊!只跟嗯……你们约会哈啊!”
连昊元沉沉的声音在你右侧响起:“除了我们,难不成你还能跟别人约会?”
洗手间忽然安静下来,边珝没再欺负你的阴蒂,甚至连影厅的音效都不吵了。
但你没意识到这股短暂的停顿意味着什么,你的大脑早已被始终达不到高潮的痛苦扭曲得失去任何思考能力,你有些失望那让你又爱又恨的鸡巴不再落下了,只能本能地朝男人们所在的前面、左右侧伸手摸他们的身体,讨要更多的刺激。
你的花穴突然被猛地撑大,又硬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这么趁你毫无准备时捅了进来,你积攒无数无处发泄的快感瞬间和它碰撞出了火花,爽得你双手再也撑不住,上半身轰然倒塌下去。
你瘫在垫着外套的洗手台上,浑身触电般抽搐,把腰挺到最高点,小腿、大腿、臀部、背部、手臂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欢乐地颤抖,你攥紧拳头,腿部勾实男人的腰,绷紧脚尖,就这么仅仅被插入,便达到了极乐的巅峰,被蒙住的眼睛从黑暗中看到了绽放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