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找到一个你能躺进去蜷缩的空箱子,把它放在另一个装满东西的上面,确定下面的可以承受你的体重后,你开始在空箱子上裁洞。裁完后你确定自己的手正好能塞进去后,你又用剪刀扎了几个小洞,钻进箱子里面,让他们过来玩。
你侧躺在里面,抱着双膝,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边珝的一只眼睛出现在你额头旁边的洞外:“这咋玩啊?”
“你们把箱子封起来,搬回住的地方。”
他们一脸懵逼,但还是拿起胶带将敞开的纸板贴好。箱子里顿时闷热昏暗,只有抵着另一侧洞口的花穴被凉风吹得颤抖。
不确定你意思的边珝又在小洞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我这里只能看到你的嘴巴,就像在勾引我把鸡巴塞……”
突然,暴露在外的穴口被另一个人的手指刮了一下,像触碰到了灵敏的机关,让你舒服得一颤,软软地叫了出来,残余在屁眼里的大股精液也流到了穴口,被纸板堵住。
紧接着,你听到不停“靠靠靠”的边珝和连昊元利索地穿上衣服,洞口再次暗下来时,堵住它的已经是男人很快一柱擎天的肉棒湿漉漉的龟头。
你刚想张嘴舔它,花穴一下子被撑开了,又硬又粗的性器滑进刚刚才被另一个人操过的甬道里,将内壁塑成属于它的形状。
“啊!……好大……你、你要好好堵住骚洞别让人看……”
“他知道了。”边珝急躁打断道,“你再这么浪叫不被人发现才怪,快帮老子舔一舔鸡巴。”
箱子里几乎都是边珝和肉棒上还挂着的骚水的味道了。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见它抖了抖,把星星点点的淫汁甩到你脸上。当你转头将整个肉冠含住时,纸箱突然震了一下,然后左右摇晃,移动起来。
当骚穴里的那根往深处顶时,花心似乎被圆润的头部强制磨开一些,挡着淫水喷涌出来的看不见的膜更薄,仿佛下一秒大量的水就会冲破它狂喷出来。花穴里酸涩得媚肉疯狂收缩,不停纠缠粗壮的柱身才缓和些许。嘴里的鸡巴会往外退出一点,让你差点含不住,像鲜活的鱼溜出你的嘴巴,口水弄得到处都是;当连昊元的性器往后撤退时,它就像巨大的钩子,将封住淫水的井盖拉出来,而另一头边珝的肉棒会陷进嘴巴、喉咙深处,仿佛是另一股力量,将淫水从反方向推进,把薄膜和周围的嫩肉相连处挤出小小的缝隙,让液体哗啦啦从不知道哪里浇上骚穴里的性器。
纸箱晃动得很厉害,动弹不得的空间和随时有人发现你们的刺激感让你紧张得底下纸板倾斜一点,你便慌乱地夹住花穴里的肉棒,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吸大拇指一样用力嘬嘴里的鸡巴,而这往往让快感聚集得更快,只觉你们刚刚拐了个弯,你便感觉阴道里的敏感点被沉重撞上,你爽得两眼一翻,浑身像棉花糖一样松软,舒服得感觉不到重力。回过神来时,屁股压着的纸都湿了。
就在你手软脚软得一塌糊涂时,唐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们两个搬什么呢?”
一两秒的停顿后,边珝说:“就、就一小柜子,在那破房子里找到的。”
“你们有这么多东西,还要找别的柜子放吗?”
“三个人东西怎么会少?”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那家的小孩不太正常,什么垃圾和动物尸体都塞柜子里,你们回去可要好好擦一遍。还有老秦在找你,你搬完了赶紧找他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
又是安静的几秒过去了,唐桥问:“你们站着不动干什么?”
“……休、休息一下,哈哈。”
“……”
漫长的等待后,边珝突然大口喘气说:“操,他再不走我真的要射了。宝贝你别这么用力吸啊。”
连昊元也气息不稳:“快走吧。”
箱子重新摇晃,边珝不依不挠道:“还不是因为你在那傻愣着,什么也不说,不然他能这么奇怪地观察箱子吗?”
“……”
走多几步路后,边珝命令连昊元跟他躲进小巷里,然后你只觉嘴巴里又硬又烫的鸡巴仿佛发射器重新被人控制了一样,精准地往喉咙深处钻去,难受得你眼泪直飙。
边珝开始大声喘起气来,而连昊元也趁机迅猛地用夹不住的大肉棒操干你脆弱的骚逼。
腥甜的精液很快在龟头拔到舌头上时喷射出来,灌满你的口腔,美味得你忘记埋怨边珝捅得太深太猛。囫囵吞下后,连昊元更加用力的撞击把你拉回现实,你感觉自己就像是嘴里渐渐收缩下去的肉棒,变小、变短,直到自己成了那一滩抓不起来的精水一部分,被另一根大肉棒肏得失去形状,四肢飞溅得纸箱里、外,还有男人的裤裆都是。
在满嘴、鼻子都是边珝的精液味时,你被连昊元操到另一个高潮。极度敏感的穴肉以疯狂的频率收缩颤抖,当男人第二次射精时,你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抵在花心上的肉冠开始,喷涂在几乎要被撞烂的宫口上,犹如年糕似的被鸡巴敲打敲软。它们和流不停的淫水一起被填满的甬道和抽搐挤压出去,仿佛化学实验中迅速溢出试管的液体般逃离花穴,躲开下意识缩起来的入口褶皱的挽回,集合成了瀑布涓涓流走。
不仅是骚水泡湿了纸皮,你小憩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一直夹着奶子的,乳汁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是手臂也都挂满了奶水。
他们两个人都退出来休息,不一会儿,你便听到边珝的“啧啧”声从连昊元那边传过来,他还往一时难以合拢的骚逼里插了根手指进来,使劲捅了几下,酸得你几乎把持不住,尿意直冲小腹。
“你知道你的逼现在什么样吗?”他把手指猛地拔出来,你没预料到他这么做,不慎流了几滴尿或是爱液,“就像是纸皮箱里的壁尻,就差把大屁股都露出来。骚逼水多得纸皮都被泡软了,深色的一大圈在那,逼里还不停流精液和骚水出来,都顺着纸箱滴到地上了。”
你听得又羞又爽,不仅仅是脸颊,仿佛浑身都因羞耻而发烫、变红。
“又夹什么逼?不知道自己水多?再这么流,箱子都浸软了,搬不动你,你就只能裸着被我们插回去了。”
“不要再说了!”
边珝嗤笑一声,和连昊元嘀咕了什么。而后的搬运前“准备工作”,你知道重新勃起的边珝将鸡巴插进了你满是连昊元精液的小穴里,而自己嘴巴里的那根是另一个人的,又腥又骚。
你一边吃着肉棒、被另一根小幅度插着,一边被运回了小旅店。他们一进门便立马把你和箱子放下,好似吃了兴奋剂般用力操你的嘴巴、骚穴,填满你的逼不够,还要让你挪一下位置,把刚刚精液流光的后穴再填满。
在你爽得快崩溃时,祙突然冲进来:“你们人类的交配期究竟有完没完了?!狩者大爷在外面等你们两个人呢!”
骂骂咧咧的边珝和沉默的连昊元只好抽出性器,紧接着你头顶上方传来刀子刮开胶带的声音,新鲜的空气和明亮的光线争先恐后从缝隙里钻进来。纸箱打开后,你发现两个男人都在盯着你出神,然后祙飞过来,用它的屁股发出能响晕人的尖叫,他们才反应过来。
边珝恼火地吓唬它要戳它的眼睛,一边穿上衣服出去,连昊元把你的衣服盖你身上,丢下一句很快回来,跟了上去。
门关上后,你忽然发现这么蜷缩的姿势挺舒服的,激烈运动后的疲劳感一下袭来,你想着也不会有外人进来这里,便干脆在纸箱里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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