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欲色鬼身体有什么好处,那大概就是进入状态以后会忘记所有烦恼吧。
连年的脑袋埋在你两腿间,他的手臂从下往上圈住你的大腿,肌肉绷紧,禁锢着你双腿的自由。他直勾勾地盯着你的阴部、突出来的肉核和被他看得淫水泛滥的花穴,伸出淡红色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轻轻舔弄勃发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肉粒,你都觉得自己被按下了开关,强烈的冲动趋势你夹紧骚逼,想要往男人脸上喷水,渴望得假如肉棒插进来了,你一定会把它的主人夹得额头青筋暴起,发誓要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还敢不敢夹这么紧。
他时不时把阴蒂当奶头轻轻嘬起来,舒服得你只想夹腿,可发现他按着不给动时,你只能踢高了脚,脚趾头在空中寂寞地蜷缩,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抓着床单发颤。
他还会把手指插进来,抠挖里面的敏感点,顶得你自己都快化成水,和淫水一样涓涓流到床上。
……流到床上,床单会被弄湿,这样边珝回来之后会发现你和连年的奸情。越是这么想,你不仅没法憋回去,反而水出得越来越多,以至于连年将整个嘴巴都覆上来,发出大口喝汤的“咕咕”声音。
在全身血液完全沸腾时,连年直起身,脱掉他身上的一切衣物。大滴的汗水已经沿着他的腹肌曲线往下滴去,内裤胯部有一滩水渍,拉下内裤边缘时,肉棒急不可耐地蹦出来,露出它深色而亮晶晶的头部。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湿漉漉的柱身,只觉男人浑身一震,面前性感的腰身朝你挺动。他把你的手当成飞机杯,就这么抽插起来。
肉冠每次探出头时,都会从它的皮套里钻出来,将它的脑袋戳向你,仿佛眼泪汪汪地求你用舌头抚摸它;退回去时,它那些腥臊的眼泪汁水都会被挤出来,流到你的手心上,或是滴落,或是沿着你手腕、小臂的线条流下。
你就这么把手悬在空中,着迷地看着鸡巴挺进、后退的模样,口干舌燥,尤其是看到精水快滴到床单上的时候,你都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手累了之后你就不想帮他撸管了,你用另一只手骚扰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肌肉纹路,捏握他的卵蛋,用舌头去舔他的腹肌,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打转。
手里的肉棒弹跳得很厉害,男人也在疯狂喘气,他不停顶胯让硬炸了的鸡巴蹭你的手心,还帮你擦掉额头上的汗,轻抚你的脑袋,用大拇指轻刮你的脸庞。
在你往上爬,用力抓他没有连昊元那么丰满手感好、但依旧有形状的胸,甚至还学着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你按趴在床上,从后用两根手指扒开你的阴唇,对着暴露出来的洞口便急急忙忙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啊……慢、慢一点哈啊……”
太快的进入让你觉得自己就跟气球那样,一下子就被捅穿了。可他完全听不到你说的话,一顶到花心,你四肢发酥还没缓过来时,他就压在你身上猛地操干起来。
“啊……哈啊……呜啊……啊、啊!哈啊……”
每一下都是那么的重,以至于你觉得你都快被他操进床垫里、陷入无穷松软的深渊之中。被压着的胸腔让你呼吸困难,双乳也被挤得变形,不一会儿支撑的手臂也感觉到了湿意。
“轻点呜哇……会、会被哥哥发现……啊!啊啊……床单湿了……啊!他、他不会信……嗯啊……我自慰会喷这么多……奶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边珝又触怒了他,他更用力捅你的花心了,每次撞进来时的肉体碰撞声就像是你被打屁股时的巴掌声,沉重的囊袋几乎要把你的脆弱的花唇拍肿。
你更性奋道:“呜呜……不要插那么啊!大力……哥哥会检查骚逼的哈啊……肿起来的话……嗯……他就知道啊!我又偷吃别、别人的啊……大鸡巴了……啊啊……骚逼被撞啊……撞得火辣辣……要肿了啊!”
你还没把所有骚话都说出来,就感觉到他凑过来紧贴你的背,鼻息吹在你的颈上,下一秒,一阵刺痛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你身上。
你气得一直骂他是小狗,可他还是冲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乱啃乱咬,好像要向全世界展示这是他就在你身上的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发生了关系。
边珝从来都不会这么重重地咬你,连昊元就更不会了,晚上该怎么跟这两个人解释呢?
你气恼至极,双手双脚好像都恢复了点力气,到处乱蹬,努力踹他的腿,踢青踢肿了最好。
不料他忽然把鸡巴抽了出去,你的花穴都被插成了那肉棒的模样,一时合不拢,大量的淫液淌了出来,伴随着一阵痒到骨子里的空虚、饥渴。你懊悔地闭上嘴,手往后讨好地摸他的性器,紧接着忽然心跳漏了半拍——他在你恼火时利用你的弱点制服你的手段,中了春药的人会有这样的智商吗?他会不会……是假装中计的?
连年把你翻过来,此时他依然一副精虫上脑的模样,大口大口喘气,汗流浃背。他重新扶着性器,正对着你插了进来。
他的神情还是这么的专注、投入,假如他是清醒的,他应该不会这样吧?
“啊啊!连、唔!连年……”
你朝他伸出手去。你本想着看他对自己的呼唤有没有反应,可当他牵住你的手时,你更分不清他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被催情了——他对他的名字有反应,也会握住你的手,可他为什么还是一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模样呢?是因为他抵抗力比较强、催情效果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吗?
你没办法思考太多,思绪很快就在鸡巴的攻袭下被撕得粉碎,化作到处流窜的电流。在整个人酥软得几乎崩坏时,连年将大股精液激射进你的甬道里,你也飘飘然地含着射精的肉棒抽搐高潮了。
回过神来时,连年还是撑在你身上,目不转睛地看你。他没有拔出他的性器,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眼底神色复杂。
你努力撑起上半身,往床头柜爬去,鸡巴因为你的动作滑了出来。
你听到连年在后面用沉闷地声音叫了你的全名,不过你没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因为你手握坚硬的台灯,往毫无防备的他的脑袋、使上最大的劲砸了上去。
连年闷哼一声,立刻倒在了你身上。你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然后掏出事先准备的、在仓库里发现的麻绳,将他呈大字捆绑在床上,还周到地把小手帕塞他嘴里。原本你还想用自己的内裤的,但长久的勃起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又不是在欺负闫森宇。
你不担心连年逃不出来、结果被回来的边珝发现,毕竟你觉得他厉害着呢,肯定能提前醒过来,把墨玉叫来帮忙。
一通下来,你怕时间不够了,也没来得及冲掉身上的黏液和两腿间的精液,风风火火穿上衣柜里的新衣服不至于味道太大,把卧室门锁了,从朝着后院的窗户翻了出去。
窗檐的灌木丛下是你准备好的鞋子,系上鞋带偷偷绕圈溜出去时,你还听到墨玉在门口小声自言自语,估计是在给自己壮胆。
按着连昊元带你走过的路,你大步并小跑来到了你们上次躲藏过的地点。你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满头大汗,在树荫下观察觉得没事后,再蹑手蹑脚躲在那尿频尿急大爷把车停下的位置附近等。
男人和你说过大致的运输时间,但那只是个区间范围,你在草丛里蹲得焦急不安,害怕错过了。就在你腿麻了,要站起来放松一下时,你听到了车轮在石头路上活动的声音,然后是大爷随地吐痰的恶心音效。
待他进建筑后,你探出头来,确定周围都没人后,接近推车,翻开上面的帆布,然后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一看,里面都是切割好的短圆木材。几乎是本能地,你没经过思考,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抛到草丛里,直到里面腾出了个你蜷缩得进的位置,然后钻进去,拉上帆布,盖上盖子。
黑暗中,木头的粉末呛鼻,不过你能嗅到木头砍下没多久散发的属于大自然的春天的味道。你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额头、手心上全是冷汗,手止不住地发抖,就比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网上喷子对骂前的状态一模一样。
时间过得很慢,你在紧张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大爷从厕所走出来,发现帆布有被动过的痕迹,或者他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或者他看到了没有被高高灌木遮挡的、扔在一边的木材,然后他叫来了其他人,狩者围在你周围,只等一个人打开……
一阵抖动从身下传来,大爷拉着车继续赶路了。
你稍微松了口气,可弦仍是紧绷状态。渐渐地,你呼吸越来越困难,才发觉这个箱子没有任何透气的地方,偷偷摸摸挪开了点盖子。阳光透过帆布照亮了一点昏暗的箱子内部。
不知过了多久,大爷停了下来,有一段时间没了动静,然后才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哪里搞到这种烟的?”
“劲儿很大,对吧?”
又一阵沉默后,大爷问:“夫人这法子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