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还被你逗乐了:“怎么会。你没听说过何罗鱼吗?它们必须在异族体内产卵才能繁殖,卵破后的液体可是非常珍贵的补品。如今何罗鱼所剩无几,百年才产一次卵,我养的这只琢磨很久也不知道该给谁这个机会,你还应该谢我呢。”
“……”
她拍拍手,你被那叫何罗鱼的怪物丢在一边的衣服立刻飞到她手上。她从口袋里拿走了白如铖的项链,大步离开了房间。
你忐忑不安地坐着,担心她把项链拿走便再也不回来了,又害怕她说的话是骗你的,你真的会因为怪物的诞生而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玻璃窗外已经没有人了,只觉花穴里一阵抖动,仿佛是塞进的好几个涂满润滑油的跳蛋在同时震动,直让你夹都夹不住,最后射进来的卵一下子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那是一个淡蓝色的半透明小球,有乒乓球那么大、高尔夫球的沉淀感。它破洞而出后,剩余的卵更毫无阻力地冲了出来,仿佛几个史莱姆球似的挤压在一起。
紧接着,第一个滚出来的卵被一根小触手从里向外刺破,它就像破了口的灌汤包一样流出漂浮在空中的液体,迅速干瘪下去,一条蓝紫色的小鱼跑了出来。它有着迷你的海兽脑袋,紧跟着脑袋的就是十根细长的触手。
它在空中扭动身体,看到你后绕着你飞了几圈,然后跑进大触手怪给它挖的沙坑里,把脑袋埋进去,而爆操你花穴的象鼻触手则温柔地帮它盖上沙子,让小鱼跟自己一样头在沙中,只把触手露出来。
剩余的小鱼也被这么精心照料后,你才发现怪物帮你把卵里面的液体重新凝结成一个同样是浅蓝色的大水泡,将巴掌大小的水泡悬浮在你面前,然后所有触手跑回沙底下。
小鱼们有样学样,顿时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似乎这里只是专门存放沙子的房间。
你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原地踉跄一步,本想赶紧逃离这里,可一想到刚才和鸣说的卵内液体十全大补,你心道自己怀孕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拿报酬真是亏大了,便又掉头抱住那触感像装满水的气球的泡泡还有衣服,才飞似的冲出房间。
外面的房间有一个小壁炉,和鸣正把双手伸进颜色诡异的火舌中,眉头紧皱。
你换好衣服后,她还是这副模样,看起来不太对劲。
“他怎么了?”
“找不到他。”
你心下一惊,连忙扯开刚刚穿好的扣子一看,身上仍有两朵未凋谢的花。
“你、你那么厉害,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呀。”
她无所谓地耸肩:“他真想要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下落,我也没办法。”
连找人专家都无计可施的情形让你的希望破灭了,你有些发懵,倒在一旁的沙发上,重新在心里把白如铖可能去躲的地方全部列出来,然后又以更多的理由一一把它们否定了。
——所有和他熟的人都会知道这……不过,封琦和江上歌又和他有多熟呢?他们能追踪到哪里?
“封琦和江上歌,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收起手说:“连氏第十六代家主曾名闻天下,又有将恶鬼驯服为人的忠犬的奇怪癖好,自然引起你家男人的注意。决斗的结局当然是家主惨死,尸骨无存。战斗破坏了地下的牢笼,将封琦和江上歌释放出来,当时那两个小东西才三百来岁,见到强者便不顾一切膜拜,硬要做白鬼的跟屁虫。据我所知后来你家男人答应下了,他们俩也逐渐成了这一带闻风丧胆的恶鬼。”
三百岁的小东西。你心里吐槽一句。
所以说,整件事便是用心栽培的跟班谋反了吗?可是这和教会、和重云胡同有什么关系呢?你能理解连家对白如铖的痛恨,不过照这么说,也许从一开始连年让你找重云胡同的真凶不过是个幌子,他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就算你找到了,他也会以其他借口追杀白如铖。
你忽然有一种无力感,现在你不仅找不到人,甚至是找到人之后要询问的真相也失去了意义——你原以为那会是活命的护身符,可最终也就你逃过一劫的几率大一些,白如铖则全无可能。那护身符哪怕是拿在手上了,也没有了价值。
可这样一来该怎么办呢?这条路就算是不通,也必须走下去,因为这关乎性命啊。
和鸣把项链塞回你手上,一手撑着侧边的沙发扶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你的肚子,问你那是什么感觉。
她的打断让你心烦,不过当你扫到她手上的花纹时,你又想起来自己不是人,而是拥有着欺诈能力的鬼。
——也许上一秒被你差点丢到垃圾桶的护身符真是护身符。
被关押在教堂里的鬼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你脑海里——是啊,要阻止人们关注前一个大事件,就必须来一个更大的瓜。用最挡路的封琦和江上歌……甚至是教会作借口也许能有用。
不过只有目击证词的话效力太弱了,而且撒太大的谎下场更惨,应该再了解清楚重云胡同的事,重新包装一下,最好是让连年和那俩跟班产生冲突,谁一时都没法脱身。把最紧急的事推迟后,还是要想办法找到白如铖,一起想办法应付后面的事,他不至于永远躲起来不见你吧?也许他是在等最适合的时间出现。
“那你可以帮我找另一只鬼吗?”
“你有它身上的东西吗?”
“没有。”
“你就觉得我这么万能啊?”
“……它说它叫祙,整个脑袋都是眼睛,哭起来是用屁股哭的。”
“祙是那种鬼的称呼,不是它的名字。它们很喜欢跟萤火虫玩,明天晚上城郊的公园有萤火虫观赏活动,你可以去找找。”
离开大楼时,你还是有种自己白跑一趟、浪费时间的感觉,但你再也不想回来、再也不想接近这个鬼知道下一次是什么诡异玩法的危险女人了。
就在你拿着触感黏糊的怪球快回到家附近的车站时,花心处有什么突然涨大了一下,紧接着是那熟悉的发情热感迅速从下体冲上大脑。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面前不认识、但充满诱惑麝香味的男人怀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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