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停在了你身后,只觉一双手从你的腋下穿过,温柔地把你提起,横抱起来,仿佛那把人伤得吐血的事不是它能干出来的。
当赤裸的你碰到恶魔的肌肤时,身体深处本就在喷发的火山彻底崩塌,熔岩遍布身体的各个角落,烫得你不停在他怀里扭动,无人抚慰的花穴更是喷出大量夹着精液的淫水。
“骚逼好痒呜……我要吃阿尔的大鸡巴,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神父干得你爽吗?”
“爽,好爽……他往骚逼里射了好多精液,肚子满满唔……好舒服……”
白如铖朝阿尔伯特残忍一笑道:“那看在她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神父。不过你必须记住,万能的主抛弃了你,而现在你的命是她给的,她才是你的上帝。”
“荒谬!”王森晟用最后的力气斥道,但很快他便昏死过去。
阿尔伯特还处在呆滞的状态中,空洞的眼神显示出他的世界已轰然倒塌,远比你们身处的教堂废墟远要崩坏。
你生出一股奇怪的情愫,想去摸摸他的脸,但他原应像天使般阳光和蔼的漂亮脸庞离你越来越远,最后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黑雾吞噬了。
回过神来,你发现你躺在白如铖市里公寓的床上,枕头、被子和床单上尽是他好闻的味道,直让你身下发酸,情欲再一次袭来,逼得你弓着背呻吟起来。
当男人揉了一下你的脑袋时,你才意识到他就坐在床头。
“嗯……主人……我好痒……好想要啊……”
他看起来心情比昨晚好了许多,浅笑着凑过来,将柔软的嘴唇贴在你的上面。
你激动得揪住他的头发,一边哼一边张开嘴,任他的舌头钻进来,和汇聚在你嘴里、分不清彼此的津液池子中纠缠,让摩擦的电流传遍你的口腔、嘴唇,然后跑到手指尖、脚趾头,最后聚集到花穴附近。
铺在你身上的被子很快被掀开,一股凉意抚上你光溜溜的身体,而他温热的手一下子握住你的右乳,轻轻一捏,沉甸甸的乳肉中便有液体从奶孔里小股地喷出来。
你本能地扭着腰部和臀部,搭上他的手,和他一起揉抓自己又重又胀的奶子,把乳汁弄得满手满胸脯都是。
他按住你躁动的下体,欺身覆上来,一边继续把你亲得头晕,一边用膝盖分开你的两腿,压实在床上。
你的逼口朝着他的胯部大开,在你们又缠绵一会儿后,你很快便感觉到炙热的硬物隔着粗糙的布料顶在花穴口上。你赶紧扯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手心碰到的柱身烫得你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你兴奋地握住它,把它送到涓涓流水的入口中,主动压下腰,让饥渴的花穴被撑开些许,含着肉冠顶端细细吮吸。
白如铖叹了一口气,下一秒巨龙长驱直入,嫩肉在淫液的润滑下被用力撞开、挤到一边、紧紧抱着肉棒不放,你的身体就像被塞进了长条气球,气球逐渐膨胀,更进一步深入,你满足地挺胸仰头淫叫。
你硬肿的奶头一下子被温热包裹,原来是男人趁机含住了你的乳尖,啧啧地吃起了奶。他下半身的动作没有因此懈怠,他先是缓慢抽出弯鸡巴,再猛地插入,顶上你的敏感点,在你舒服得喷奶时用嘴大力吮吸,然后再慢慢退出,不断循环。又是被插又是吸,你觉得自己的魂也要随着乳汁离开自己酥麻的身体了。
他吃够了右边,又开始轻咬一直没有触碰、只能可怜巴巴流着白泪的左乳。每次一咬,那肿胀的奶头粒都似乎在牙齿间打滑,在他嘴里翻滚,刺激得你差点呼吸不了,双腿盘紧了他上下挺动的腰身,花穴更是下意识咬得他不得不喘着气叫你放松。
当他放过你的奶子后,你才发现你虽然受不了他的亵玩,却早已主动地挺腰,把上半身都凑到他的面前供他玩弄。在他亲吻你的手臂时,你的肌肉才放松了些许,倒回床上,感受粗壮的肉棒在你体内深处捅进捅出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好棒……肉棒太大唔嗯……太大了……干得骚逼好、好舒服……”
就在你绷紧了脚尖准备冲上高潮时,他的鸡巴突然完全退了出去,趁你懵逼的空档,他用湿润的手指塞进你的后穴捅了几下,然后狠狠地将肉棒插进了屁股的洞里。
你当即陷入了另一种痛苦地折磨之中:屁眼开始舒服,可是你的花穴又没有达到高潮了。你忍了这么久,今天也还只去了一次,好不容易吃着肉棒快到了,又被他坏心眼地夺走。
你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而你的后穴早就被连操十几下了。你在急促的呼吸和不可控的呻吟中断断续续气愤道:“不行……啊……插回去……哈啊……你坏……呜……插回去……”
“屁股不想吃肉棒了?不舒服吗?”
“想、想……啊啊……可是骚、逼也要……”
“这么贪吃可不好办啊,你确定要把它从小屁眼里拔出来吗?”
拔出来?你的后穴夹得更紧了,而同时你的花穴也瘙痒得让你几近崩溃。
“你想好哪个洞吃了吗?”
大肉棒还在你的体内快速有力地进出,你本就大脑短路,现在还要纠结这个问题,直接让你意识死机了好一会儿。等你有点反应了,你才感觉到后穴的快感淹没了骚逼的空虚,如热浪扑面而来,爽得你直翻白眼。
“那好吧,如果你想不到,那我就依你刚才说的,插前面的逼好了。”
你眼睁睁地看着湿淋淋的大肉棒又从你身下抽了出来,即将获得极致快感的后穴又空了,而滴水的龟头重新抵上你的花穴,一捅到底。
菊穴和花穴的感觉倒了过来,但两次感受都让你生不如死。你永远卡在高潮的临界点,哪怕身体紧绷做好了准备,哪怕觉得肚子里积蓄了大量即将喷出的液体,哪怕你的视线已经渐渐模糊并即将能上白霜,你都跨越不了那门槛,所有的快感和准备一下子都如戳了个洞的气球,很快泄去。
半晌后,你难忍委屈到崩溃地大哭起来,而罪魁祸首竟没有一丝愧疚,只是用舌头卷走你的眼泪,还在那里笑着说:“怎么还哭了?这么舒服?”
你想对他拳打脚踢,可是他的鸡巴正面插进了你的身体里,欺凌你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你再动手动脚,也只能是朝空气发泄。
“我讨厌你!啊!……哈啊……讨厌……呜……嗯啊……好舒服……讨厌……”
他更是笑得大声了,和他平时温和的笑不一样,带上了更多的宠溺和邪恶,更让你觉得他就是专门来恶作剧的斯文败类。
就在你又快去时,你两腿死死环住他的腰,不许他出去,叫得几乎断气。
粗硬的肉棒猛插几下,那股剧烈的酸意几乎要让你昏死过去。白如铖背上出了汗,滑腻腻的抓不住,你又只好去揪床单,圈着他腰的脚不受控制地乱蹬。紧接着酸意在你体内爆炸,你满眼都是炫目的烟花,身体的躁动化为了烟花的某一部分,在空中消散而去,你的身体比按摩完了还要放松和舒服。
突然,你在白茫茫一片中感觉到后穴又被撑开了,鸡巴一下子滑进,以比刚才插花穴要更快更猛的速度操干起来。
你爽得好久才发出一个音节,而当你叫出来时,你花穴的余韵还未过去,后穴也迎来了高潮。
在两次极爽的夹攻下,你的身体剧烈抖动,尤其是臀部和小腹抽搐地起伏。快感击晕了所有肌肉,让它们不再刻意缩紧,你憋了很久的一肚子水一下子从花穴里喷了出来,液体激射到男人的小腹上,弱一些的水流,借着你的姿势和动作,顺着臀肉滴到床上。
当你从持久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时,你看到白如铖的大肉棒停在你下体的丛林上方,上面的液体有的晶莹、有的已是乳白色,它依然粗壮得可怕,青筋缠绕的柱身不时弹跳。
你赶紧伸手去挡住自己软烂的两个洞,但白如铖把你的手拿开,又狠狠干了进来,刺激得你所剩无几的淫水又从体内深处射出。
你依稀记得你是天还亮着的时候来到他家的,而当他一次又一次地轮番操遍你的两个小穴,往里面灌满浓精,再反复把汁液又都插出来,一直到天色已暗,你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后,他才往你屁眼里注射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侧躺在床上,轻抚你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