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把头别到一边,仿佛是什么即将被糟蹋的闺秀,就差喊救命了。
过了一会儿,你终于玩腻,又重新把脚趾头按压在乳尖上。他肉眼可见地浑身颤抖了一下,满脸通红,恨恨瞪了你一眼。你偷笑一声,再去颠他的胸。
结果他真的受不了了,发力收紧了胸肌,你再去戳,只觉得碰到了硬梆梆的肉。
你哼了一声,只好再回去用脚玩他的鸡巴。他这么不配合,倒是让你更想恶意欺负他——不仅是惩罚,还有把前几天被另外两人欺负的气也一起撒在他身上。
你忽然想到:领导骂上级,上级骂员工,员工骂家人,家人骂小孩,小孩欺负小动物——边珝其实说得没错,连昊元之所以叫“元元”,是因为他比其他男人都更好蹂躏,从这个角度看,他不就是家里的小宠物吗?
你想了想,又靠近了他,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一边腿的黑丝。他看了眼你手上的丝袜,再看了眼你光裸的腿脚,似乎在思考究竟哪个更有吸引力一些。
你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两手抓着丝袜两端,让布料绷紧,然后慢慢落下,将黑丝袜盖在那乒乓球大的龟头上方。
连昊元咽了一口口水。你抬头看着他,左右扯起那条丝袜,让那细看了呈格子状的布料摩擦起敏感脆弱的龟头。
他的头顿时往后仰起,哼哼唧唧的,发出和他平时说话声音截然不同的软软呻吟。
“啊……妈的……停……停下……操……”
他开始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捆绑绳的拘束。他的腿四处乱动,上面的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青筋暴起。他的额头上冒了汗,从他越来越红的眼睛附近流下。
“舒服吗?”
“唔……啊……太刺激……了……”
你看到丝袜中间的颜色越来越深,卵袋收缩得越来越快,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你及时把丝袜拿开,底下可爱的大肉棒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精水哗哗流淌到下面的丛林中。
只见连昊元快速地喘气,头靠在桌腿上,双眼朦胧地看着你,委屈至极,竟然还有一种受凌辱的美感。你心下一动,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想这一下重撩起了他的斗志——他就像是斗兽场里身负重伤的公牛,明明身上已伤痕累累,因伤势过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依然因为心中的愤怒压过了一切,用最后一口气爬起来,继续用角对着敌人冲去——他发狠地咬你的嘴唇,在你走的时候也使劲挣扎着要凑过来吻你。
当你争脱出来时,他恶狠狠的,但——就像他那巨大的肉棒一样有着强烈的反差——又像咆哮的小奶狮一样可爱地说道:“我、我要干死你!”
他的眼神让你的下体一阵瘙痒,但你表面上看起来不为所动。你邪恶地笑着,又继续手上的摩擦工作。
这次他挣扎得几乎要把桌子掀翻了,把你吓得差点不敢继续,下意识地去保护自己的下体。但他也只是用力挣扎了两三下,便又倒了下去,发出几声性感的呻吟,以脆弱的“呜”声结束,整个人剧烈颤抖。
你看到手上的丝袜已经渗出了白色的浓液,拿开一看,一股精液正喷到了你脸上,腥甜的味道糊了你一脸。
连昊元射了很久,非常多注白浊不要钱似的汹涌喷出,地上汇聚了一大滩。
当他射完后,他的眼睛已经彻底通红,又像是被欺负后委屈痛哭流下的,也像是起了杀心时狰狞的猩红。
“你放开我。”他哑着声音道。
他要干什么?他如果要操你的话,估计暂时还没力气吧?还是说感到丢脸,想躲进房间里不好意思见到你了?
帮他解开绳子的一瞬间,你便感觉到一阵天翻地转,天花板一下子从你的上方来到面前,而男人则压在你身上,一手抓上你不知不觉中湿了一片的阴部。
看来你高估了他的体力,果然还是要报复啊。你刚瞥了眼他射完的肉棒,就听到他凶狠地说着“我很快就硬了”,然后身下的肉核被重重压上,舒服得你顿时手软脚软,也顾不上他待会怎么反过来折磨你了。
就在这时,一阵晃动从你身下传来,是地板在动。
——地板在动?
你和连昊元对视了不过一秒,只觉身体两侧一紧,他抱着你迅速地滚到了餐桌底下,将你护在怀里,等待地震过去。
所幸震动幅度不怎么大,你们紧张地搂在一块儿不一会儿,地面的抖动便停止了。
你和他气都不敢大声喘,又过了许久,确定没有余震后,你们才从桌底下爬出来。
一时谁都无话,惊魂未定。只见他赤裸地走去茶几旁,巨大的肉棒在途中甩来甩去的。他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看上面的消息。你忽觉有些滑稽,咯咯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你想想,如果真的地震塌陷了,人们找到我们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会是光溜溜的你。”
他无语地看了你一眼。
你也习惯地拿手机去查地震相关的事。但当你发现无论是哪个平台,都不到任何和地震有关的讯息时,消失了几天的恶寒又爬回你背上——这不是人类世界的地震。
就在你惊恐地去跟连昊元说时,你发现他拨打了某个人的电话,紧张地走出了阳台和那头的人说些什么。你只听到连昊元喊对方叫连年。
你不安地去找白如铖,但他迟迟没有回复;你去找边珝,发现他也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昊元走了回来,脸色凝重道:“我母亲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很严重吗?”
“嗯。”
他换上衣服,开始收拾行李。你在旁边不知所措,还有些别扭。你觉得自己心态真是不好:人家妈妈有事,怎么能因为他的离开而闷闷不乐?
忽然,你看到一只握紧的手伸了过来,张开后发现掌心里是一颗糖。
“你别不开心,我很快就回来。”
你更为自己的举止感到不耻,接过他的糖,和他亲了一会儿。他难得有自制力地离开了你的唇,背上书包,揉了一把你的脑袋,告诉你可以随时来他家,然后开了门,急匆匆大步坐上下去的电梯。
你抓着糖果,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周围一切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居了。
你曾习以为常的独处,此时此刻竟从未有过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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