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笑着问:“如果我一定要呢?”
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你怕过火了,想跟他说“好啦,逗你玩的”,谁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手把你按在卫生间的墙上,又是委屈又是凶狠道:“你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你下意识看向他的下半身,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勃起了,运动裤上有很大的一个帐篷。你开始慌了:“我、我没有,只是想逗逗你。”
他眼底的隐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溢出的欲望和疯狂:“那你怎么总有那种很香的味道,还往我身上靠?你的男朋友们都满足不了你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后悔极了,那莫名的香气让你有苦说不清,“我以后不会再乱逗你了,我保证。我们继续做朋友不好吗?”
“晚了!”
他牵制住你的脑袋,薄唇覆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啃咬你的嘴唇,犹如小狗逮住了玩具,用乳牙乱咬一通。他呼出的气息也是甜甜的糖果味,毫无威慑力却又有力地撕开你和他之间名为朋友的边界。
“唔!不……唔嗯!”你的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用力推开,可他纹丝不动,你的力气就像是豆腐撞上砖墙一样毫无意义。
他的胯部一直往你身上顶,当你隔着布料碰到他滚烫的性器后,你想起了梦里面那鸡巴的模样:比谁的肉棒都要大、长、粗,仿佛是篮球场上体型最高最大的运动员,轻易压制任何对手,轻而易举主宰全场。
这根肉棒在现实里吃起来,又会是什么感觉呢?……救命!你又在想什么?
他突然把你抱起来,大步走到你的卧室里,将你扔在床上,然后关上门。
“求求你不要……”
他当着你的面脱下他的t恤、裤子,那散发着无穷荷尔蒙的肉体犹如大理石雕塑有了生命,性感得让你呆滞地坐在床上,无法移开目光,待他再凑过来想吻你时,你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会叫救命的,大家都会听到。”
他冷哼一声:“你又不是没在挨操的时候喊过救命,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理你。”
“连昊……”
他又堵上你的嘴,让你的话被迫吞回肚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显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他的吻却只是徘徊在你的唇瓣上,没有柔软的舌头的入侵和舔弄,像是根本没有这个意识深入。
他不顾你渐弱的反抗脱下你的衣服,你方才还在自慰,没了睡衣的遮掩后你彻底光溜溜的,被他看遍。
他分开你的腿,你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他抓着你的脚踝往他身后一扯,让你的逼大开着对着他的胯部。他盯着你湿润的花穴好一会儿,胸膛大起大伏的,然后才托着你的屁股,低头吻了上去。
“啊!”
你立刻瘫软在床上,泄出来的呻吟像是对他的激励,他马上用软软的舌头舔上你敏感的洞口,不停打转,刺激得你骚水潺潺流成了小溪。你舒服地两腿夹住他的脑袋,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感受到身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只会张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他湿热的舌头攀上了你的肉核,很轻地抚弄,难受得你觉得一股气卡在心口上,使劲把自己的阴部往他嘴里送:“啊啊……重一点……哈啊啊……好舒服……”
连昊元听话地用舌头重重按下你的阴蒂,一阵颤栗中你死死揪住床单,似乎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爽得飞起来。
眼前的白色天花板吞噬了上面的灯,过了一会儿后又把灯吐出来。快感褪去后,你看到连昊元还埋在你两腿间,亲吻你的大腿内侧,然后他直起腰,亲你的膝盖窝、小腿内侧,最后来到你的足部,像是拿着一束花朵享受地嗅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上你的脚掌。
你痒得直想缩回来,可怎么都挣脱不出他的魔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张开嘴,含住了你几个脚趾头。又酥又痒的感觉爬上你的小腿,脚趾在空中和他嘴里无助地蹬着,受不了舌尖的挠痒而蜷缩,为躲避舔弄又不得不伸展。他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舔上指缝、他的津液从你的指甲缝里流过,都会让你头皮发麻,像被舔了逼一样舒服。
刚才在修水龙头的时候,他便在那里偷偷盯着你的脚看,是不是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这个场景——你的脚是什么味道的?舔上去你会有什么反应?
“啊啊啊……别……好痒……哈啊、元元……求求你……”
他没有听你的,吐出你前面的趾头,含住后面更小的,一边吮一边发出像吃奶头时的“啧啧”声。你像是舞动的蛇不停地扭着全身,又是笑又是难受地呻吟着,仿佛被他玩疯了一样。
他舔完你的左脚,放过那离开口腔后变得凉飕飕的一边,又开始吃你的右脚。你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脚上,一时没发现他另一只手揉了一下你的阴部,一根笔直而粗的东西插进了你的花穴里。
“……啊……不行……”他的手指灵活地在你装满了淫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左右翻滚,指腹摸索着里面不平滑的内壁,仿佛在寻找着山洞里面的宝物,上下左右东南西北都被他摸了个遍。
手指抽出来后,上面亮晶晶的,有几根淫丝挂在上面。他把液体擦在你的大腿上,神情有些尴尬地问:“你的安全套都放在哪里?”
你勉强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够他的内裤。他的四角内裤上有一大滩水渍,你的手指勾着边缘轻轻一拉,你见过的最大的鸡巴就这么跳了出来,跟梦里的一样,看得你口干舌燥、心脏怦怦直跳。
你当即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直接进来。”
他脸上还有些犹豫,你又道:“我喜欢被内射,肚子又满又热的很舒服。”
——你在说什么?
“真的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全都射进来的。”
连昊元深吸几口气,握着他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对准你周围一片泥泞的花穴,轻轻插进了肉冠头。
你顿时软了腰,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可不料他没有给你适应的机会,猴急地把龟头后面的部分、柱身一下子捅进来。你觉得原本湿漉漉的花穴口立刻被撕裂开来,开始变干。
你尖叫着让他停下、慢一点,可他似乎被欲望捂住了耳朵和眼睛,只会咬着牙,绷紧全身壮硕的肌肉,像是和强大的敌人对抗中的超人,拼命把巨大的鸡巴塞进你狭窄的骚逼里,用蛮力把它操烂,把你干得又让整栋楼知道你爽了一晚。
“呜呜!好痛……你停一下!”
“别动了!”
你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强上你,而你竟然还勾引他射进来?
突然,他闷哼一声,你开始干涩的甬道一下子被灌满了不属于你的液体。你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然后他在精液的润滑下,脸色苍白地退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你见过的最大的肉棒,竟然还是秒射的?浓精没有了鸡巴的堵塞后汹涌跑了出来,非常黏稠,有几滴挂在你的穴口上,滴落不下来。
你愣了一会儿,问他:“元元,你这是第一次吗?”
他平日里总是冷冷的脸彻底红得像熟透的虾壳,你听到他小声地“嗯”了一下。
他的鸡巴还没有软,上面沾着白花花的精液。你心里一动,邪恶的恶魔打飞了阻拦你的天使,又让你做了你清醒后后悔至极的事:你撑开自己还流着精液的花穴,让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来,在花穴又逐渐恢复了瘙痒后,你让他加多一根、再加一根。你命令他吻你,你和他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得如交配的蛇时,你一阵目眩,瘫软在床上,看着他瞪大了眼睛,观赏着你的花穴疯狂地喷出淫水,把他的精液都冲刷出来。
然后你让他慢慢插进来,说停的时候必须停下。他被你的肉壁夹得几乎癫狂,死死地咬紧牙关,浑身都是汗,青色的血管爆出。你适应后让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顿时化身为野兽,把他多年来积攒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你身上,你被他抓着奶、插着逼,和他在床上、在地上、在门框上、沙发上肆意交媾,你被操得花穴和两腿都合不拢,肚子被他射得鼓起,量多得清洗时蹲得你脚麻了精液都还没全部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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