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臊地别过头。
等你们回到公寓楼下,管理处贴了告示说电梯已坏,你们必须走楼梯上去。
白如铖拉住你的手走向楼梯间,里面灯光昏暗,你和他随便聊着,不知道怎么的话题聊到了最想要的礼物上,白如铖说他还想要类似上一次你在电梯里和陌生人做爱的视频。你想也不想拒绝了,脸上直发烫。
“就一次,好不好?”
他停了下来,把你堵在楼梯的转角处,啄吻着你的脸颊、脖子,他碰过的地方像是低落了温热的雨滴,水珠一下子蒸发了,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余温。
“……不好……啊……”你想推开他,但他笼罩着你全身的荷尔蒙麻痹了你,你手上根本没力气。
“你能找你喜欢的人一起做,也可以选并非完全是陌生的,比如说你的邻居。”
你脑海里立刻浮现梦里连昊元的硕大肉棒,他在现实里也这么大吗?他浑身的肌肉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呢?——等等,你在想什么?
白如铖忽然扯开你还湿着、半透明的衬衫,拉起他送给你的情趣内衣,捧起一边的奶子,在幽暗的环境里你被打湿后发凉的奶头被湿热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那东西犹如小蛇缠绕上你胀起来的乳首。
“啊……”
“你经常去他家打游戏,不如下次再去他家之前,换上我送给你的另一套睡衣,就是那条你说勒得很紧、侧面有交叉绑带的,可以让他看到你的乳肉和臀部根部,有一些遐想的空间。”
他说着,抚摸上你身上他提到的部位,从乳头出发,在奶子上绕了一圈,那里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罪魁祸首很快便溜走到你的腋下、侧腰,从下往上兜住你的臀部,肆意把两瓣股肉揉搓成各种形状。
“……你要钻到他怀里面,轻轻咬他的喉结、下巴、下颌,在他鼻息混乱的时候去吻他,就像这样。”
他堵上你想让他停下的嘴,舌头一下子滑了进来,扣在你后脑勺上的手用力按着,指尖深入你的头发中,让你和他的嘴唇几乎要融化、再重构成为一体。他用力地吮吸你最里面的津液,舌尖犹如弹奏竖琴琴弦的手一样从你的牙龈上划过,摩擦出看不见的火花,点燃了你的皮肤、衣服。你的下体又烫又痒,本能地抬腿勾住他的下身,让自己的阴部往他的靠近。
他果然已经硬了,不知道是因为你的香气,还是他意淫描述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话。
你被吻得快窒息过去时,他放过了你,在啃咬你脖颈处的肌肤的同时他又说:“他会控制不住地回吻你,抚摸你身上的每一处,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他会再加上他的痕迹——吻痕、齿印、手印,你又会变成我最爱的淫乱的样子,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可爱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唔……别、别说了……”
他抓住你的手,贴在他隆起的帐篷上,描述着你会怎么套弄连昊元的鸡巴。你脑袋一热,按他说的话,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满手都是它滚烫的温度留下的灼烧感和黏腻的液体。你听着他的声音,又把他的裤头扯下,让肉棒彻底暴露在空中,上下套弄柱身,偶尔握上他鸡蛋一样大的卵袋,轻轻在手中把玩。
当你蹲下去含住他湿润的肉冠时,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每当你的舌尖在腥臊的马眼上擦过、或是浅浅刺入囊袋间的缝隙时,平日谈吐优雅的他说出来的淫荡字眼会带上颤音,或是直接被打断,重重叹一口气。
“……你要邀请他用他的性器,不戴套、赤裸地插进你的小骚穴里面,用力夹到他射在里面,然后像以前那样,含住他的精液,跑过来找我。”
你的花穴痒得直滴水,敏感得觉得钻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在猥亵你的阴道。你站起来,分开双腿,面对着他扒开自己打滑的阴唇,邀请他当下的进入:“主人,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叫错人了?”
你盯着他胯下熟悉的、布满青筋的丑陋巨龙,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和你做爱的男人、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怎么叫得出口?
可你的嘴巴竟先一步动了:“元元,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真乖。”
他把你的左腿抬起来,让你的腿挂在他右手前臂上,然后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你张开给他的狭小花穴直插到底,龟头深深陷入你宫颈的同时也狠狠撞上了你的胯部,震得你手心脚背都麻了。
你胀满得仿佛身体只不过一张皮的厚度,而你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肉棒撑开,外皮几乎撑裂。不给你适应的机会,他稍微退出来,你看到你和他的结合处扯出了无数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晶莹亮光的拉丝,鸡巴很快破坏那脆弱的连线,猛地撞上来,退出、捅进。
“啊啊啊……哈啊!……太大了……好胀啊啊……轻点呜……”
“我是谁?”
“……哇啊……主人……”
他一下子把你顶到你背后的墙上,整个人压过来,似乎要把你按陷入墙壁之中,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你觉得它快要突破自己的子宫口,侵犯到那最薄弱的部位,但就是在那半入不入的位置,它停下了。
“我是谁?”
他阴森森地看着你,似乎忤逆了他,他就会残忍地离开你骚痒的花穴,提上裤子就走人。
被色欲迷了心神的你赶紧说:“是元元。元元的大肉棒……啊……好大,把我填满……哈啊啊……了……嗯啊……”
幽暗狭小的楼梯间里,一颗小石子掉下来,声音都能回响在整个寂静的楼道许久。而你几乎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的制服裙被提到了腰间上,分开的光溜溜的逼承接着把你操得淫水流到地上的大肉棒,疯狂抽插发出的水声、胯部撞击声不仅在你耳边,更回荡在整个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所。你甚至还叫着另一个男人的昵称,他是你的邻居,也随时可能路过,看着你被你的情人干得口水从嘴角淌下,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在你耳边亲昵问:“你的元元干得你舒服吗?”
“呜啊啊啊!舒、啊啊啊服……啊啊啊……好棒……啊啊……”
“怎样舒服?”
“……唔呜……骚、骚逼合啊……合不上……啊啊啊好多水……一直喷……好麻……哈啊啊……逼里面好麻……”
你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好几下,他已经出了汗,水滴打湿他还整整齐齐的西服上。
只觉得他身下的一撞似乎把你从悬崖上推了下去,你失了声,慌忙抓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快感仿佛悬崖下的海浪把你卷走至海底下的漩涡中,然后一股无形的力量又把你推到空中,你化为了浪花顶端的一滴海水,在空中蒸发,失去了形体。
你爽得全身像故障的机器人一样抽搐,视线起雾般蒙上一层乳白的幕布,你听到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坚硬的鸡巴退了出去。你看到你的下体在抖动中犹如洒水器,往白如铖的裤子、皮鞋,以及黑暗的地面喷水,一股一股的,似乎停不下来。
等你缓过来后,他的衣服已经被你打湿了。他扶着肉棒重新对准你还在一抽一搐的骚穴,无视你的阻拦,又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哇啊啊啊……”
他插了你一会儿,把你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托着你的屁股熊抱着你走上楼去。
“不行……哈啊啊啊……主、元元……不行!……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