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怎么了,这是你有史以来最欲求不满的一天。
从起床开始,你的花穴抽搐个不停,一直回味梦里面被两根鸡巴轮流干的滋味。你在床上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骚水完全打湿你的手,你却总是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没办法释放出来,非常难受。
你看时间紧,不得不冲去洗个冷水澡,把情欲降下来,然后匆匆出门了。
上班的路上,交通工具内充斥着男性的汗味。这原本对你来说是很讨厌的味道,尤其是从一些不注意个人卫生的大叔身上散发出来的,会让你皱着脸捂鼻子。可这次你却迷样地觉得好闻,下面的嘴湿濡,就好比闻到邻居家炒菜的味道饿得肚子咕咕叫。
你忍着好不容易回到单位了,刚刚坐到自己座位上夹了几下腿,就被领导叫去汇报情况。
当你来到那小会议室时,你发现领导和边璟都在了。你和他们都打了声招呼,然后坐下。整个过程中,你觉得你的内壁仿佛有蚂蚁军团爬过一样,或是跑进了一只蚊子,把你阴道啃咬一遍。当边璟说话、或是他进入了你的视线范围时,你只能想到了春梦里早起运动的细节,希望他能立刻像春梦的他那样吻住你、玩弄你已经顶在胸罩里发疼的乳头和屁股、抬起你的大腿操进湿润的逼里。
听完你们的汇报后,领导去隔壁大会议室开会了,留下你们俩。
“你待会还有事吗?”他靠过来。
你思维一团糊浆,也没想到自己应该说有事,然后冲去厕所自慰一番再找他,只是傻傻地摇摇头。
他舔了舔嘴唇,有点紧张:“很抱歉我之前就这么跑了,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的。”
他坐着把椅子滑到你面前,认真对你道:“我很怕你知道我和边珝之后,会像看神经病一样对我们。如果只是拒绝了你的话,也许你会记得我是个讨厌的人,这样总比神经病好……”
他似乎说了很多话,但你都没听进去。你沉浸在近距离嗅到的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你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男根套弄到勃起,然后塞进自己骚动的花穴中。
他看你没什么反应,神色黯淡:“你还在生气吗?”
你微微摇头。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也能理解。你真的这么讨厌我的话,那我就接受调任了,彻底从你面前消失……”
你幻想着你坐在他的肉棒上,使劲用花穴吞吐。他会低头咬住你的奶头,在爆射在你体内那一瞬间把你咬得又疼又爽。
“……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再不找什么插进去,你不是瘙痒而死,就是被铺天盖地的热浪窒息而死。你抬头对他道:“我们做爱吧。”
“?!”
万事开头难。说出这句话后,你有了更大的胆子凑到他面前,学着他在春梦与你头碰头的姿势,盯着他睁大的眼睛:“好吗?”
你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他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在这里?”
“嗯。”
他似乎想吻你了,你感觉到他的鼻息落在你的唇上,但还没碰到你,他又退了回去:“我没有带套。”
你已经顾不上安全措施了,你的视线落在他那黑色看不清胯部形状的裤子上,只想着能进来就好:“你直接进来也可以的。”
听完,他反而冷静下来,抚上你的脑袋、脸颊,他的手十分温暖:“傻瓜,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他打量了你一番:“你确定和我吗?”
你难受地“嗯”了一声。
“我们可以晚上……”
等到晚上不是要了你的命?不给他把话说完,你抬头亲上了他的嘴,并且抓着他的衣服,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你感觉到他的胯部隆起了一大片,他一开始还忍耐着,握紧了拳头,任由你吻他,但当你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舌头时,他的理性防线崩溃了,他用几乎要把你揉碎的力度把你牢牢摁进怀里,你的胸部也被压在了他的上面,把你的乳房挤扁。
你们交换着甜美的津液,舌头在嘴巴交合处纠缠舞动,你像是亲上了被淋上蜜糖的糯米糍,又甜又软,永远也亲不够。唇瓣相互摩擦带来了一丝丝电流,如流星一样在你的体内坠落,化为花穴里面的一滴滴汁水。
你感觉到他钳制你的力度减弱了,他的手在你的上身游走,留下一条条温热的痕迹。从背部到侧腰,侧腰到乳房两侧,乳房两侧到肩胛骨,肩胛骨到肩膀,肩膀滑落直接一手握住你的奶子。
你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很快享受起他隔着内衣的揉捏。你觉得奶子涨涨的,发热中变大,奶头硬起,贴在胸罩里。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手绕到你的后背,有些笨拙地解开胸罩的扣子,把文胸往上一推,两只手都覆盖在你的胸上。
肉与肉之间赤裸的接触,让你觉得自己的奶子似乎像雪糕一样融化在他手里了,每次他的揉搓、掌心蹭到你的奶头上,你都会像触电了一样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你们接吻的声音很响,你用自己多年积累的理论知识挑逗着他,实操技术拙劣得很,但对他来说非常有效。他很快响应着你,掌握主动权,舔抵你的口腔粘膜,绕着你退回去的舌头转圈,仿佛跑进了挠痒的羽毛,你像是口渴之中看到了梅子,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宛如喝甘露一样把唾液渡回自己的嘴里,但实在是太多了,来不及吸走的都从你的嘴角处流出。
你身下的东西变大了,你有些期待它的样子。
只觉身下一轻,你被他抱了起来,放在坚实冰冷的会议桌上。他又吻了你很久,当他直起身子时,你们分开的唇瓣间连着淫靡的液丝。
他的眼里只有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你,他观赏着你满脸通红的模样,然后慢慢地解开你衬衫的扣子。他解到最后几个扣子时就停下了,然后把你肩上的布料往下拉,你的上衣褪到了手臂上,只有你起伏的胸脯上还留着遮盖物。
他的指尖划过你的肌肤,勾住内衣的带子一扯,你的乳房终于暴露无遗。
他像是对待着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乳肉,在你面前半跪,看着你的眼睛,张开了嘴,把你硬成小石子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
实在是太舒服了,你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你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含住的地方。只觉得他柔软的舌头抵上你的奶头最高点,忽然重重笔直地按了下去。
“嗯啊!”你整个人跳了起来,下腰瘫软,花穴缩紧。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用舌头拨撩着你敏感的奶头,朝着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各个方向把你的乳头压倒,然后突然用力一吸,发出“啾”的声音。
他放开了你的奶头,看着你发抖的模样,观赏着那湿漉漉、被他玩得充血变色变肿的奶头,然后又含进了嘴里,继续蹂躏。
你原本双手撑在身体两侧,逐渐转到了后背撑着,最后软得倒在了会议桌上,被他吃着奶子,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被他勃发的性器顶着,布料不停地陷入,让你够得着吃不到。你双腿环着他的腰身,就着这个姿势摩擦他的胯部,他很快按住你躁动的腿,站直身体,在你贪婪饥渴的目光下,解开他的皮带、裤头,脱下西装裤。
他穿着白色的平角裤,龟头附近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他扯下了内裤,那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笔直地对着你。
他的鸡巴长得和梦里一模一样,但现实里鸡巴的尺寸远比春梦带来的冲击感要强上好几倍。它比你玩过最大的假阳具还要粗上一圈、长上许多,肉色的龟头在灯光下反着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