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单手松开领带,却泄露出一股子厚重的血腥气,眼神直勾勾的抓着唐宗绶露在外面的脸、瞪的圆溜溜的眼睛。
唐宗绶这人总是抱有一种不识时务、认不清局势的天真,说不得是蠢笨还是单纯。
养尊处贵的首富之子,大抵常年被泡在宛如蜜糖一样稠密的谄媚吹捧里长大,他潜意识里大概认为自己心不在焉说的每句话都会被旁人奉为圭臬、每句话都会从不落空的实现。无论面对的是谁,天使抑或魔鬼,他永远是被垂青的一个。
他被宠坏了。
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困窘的处境,忘记了自己浴袍下赤裸的身体,忘记了方才被亵玩的湿漉漉的花穴,此刻那股骄矜傲慢的劲儿又冒出来,得寸进尺的冲男人讨要好处。
唐初尧绝不是什么好商量的人物,他是京城来的新贵,足以力压他一头,是捕捉时机能将他按在身下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凶兽,此刻竟然还妄图在他身上薅几把毛下来。
“我可以让利给林家。”
男人答应的干脆利索,就像他此时手上的动作一样,他单手将领带扯开,随意扔在地上;但动作仍然未停,手向下继续解衬衫扣子。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唐总、谢谢唐总……嗯?”
天真的林家大少只听了半句话就高兴极了,原本湿红的眼里也泛起了晶晶亮的感激。但他看着唐初尧又疑惑起来,好像终于发现了可疑之处,他愚蠢的放松了警惕,从牢固的被子堡垒里探出头来。
对面的男人已经脱下了衬衣,内里精壮的身材便展露出来。由于体脂率低的缘故,男人结实精瘦的腹下绽出几条纵向暴起的青筋,狰狞色气的绵延至的西装裤掩盖的下身。
“……你脱衣服干什么?”他只顾得上发出一声喃喃的疑问。
唐宗绶的目光自然顺沿下去,倏然发觉唐初尧平整的西裤被顶出一个鼓包,他怔怔地瞧着那个地方,整个人呆愣住了。男人不躲不闪的任他瞧、任他看,任他观察那个被束缚在一层薄薄衣料下悍然勃起的物件。
唐宗绶冥冥中猛然被这种凶恶击中了,他陡然回神,终于意识到要不顾一切的逃,逃出这个房间,扭头往后撤却发觉身体早已抵着床板失去退路,欲图下床却被身上缠缚的被子遏制了动作。
他被自己困住了。
任人宰割的林家大少只能滑稽的在被子里挣扎,眼睁睁的瞧着男人眼睛紧紧锁着他,双手啪嗒一声将皮带解开。
两条长腿几步便跨到床边,男人展臂轻巧的将他从那层层叠叠的被子里毫不费力的剥出来,唐宗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铁一般牢固的手臂横亘在他腰上,令他的整个身子又重回男人的怀里。
唐初尧把人箍在怀里,翘圆的软臀被强硬拘在他肿硬的胯上,他抗拒的不得法,唐初尧轻轻松松的拿皮带捆住他的手腕,唇瓣贴着他软白的耳垂,毫不客气的含在唇齿间舔弄,窃窃的、狎昵的告知他。
“让一分利,你让我肏一次。懂吗?”
“不,不行!不要、唔!”
唐宗绶一番挣扎没换来什么作用,反倒是刚刚才被整理成体面模样的浴袍又变得不庄重了,他身后暴露出恶劣兵痞子本质的唐初尧暴力扯开领子,胸口大片春光不知廉耻的流泄出来。
一侧奶儿被托在手里,他奶子不大,然而俏生生的鼓着小小的一团乳肉,唐初尧看的更硬,一手握上一只,各自狠揉了一把,把人直接揉的缩在他怀里呜咽,又嫩又软,手感好的出奇。
“我来海城之前就觉得这笔买卖要亏,一直纳闷谁能从我手上讨到好处,原来是亏在林大少床上了。”
男人声线带着调笑,大掌这下结结实实落在他胸乳上揉捏,薄唇压在他肩颈上,留下湿漉漉的一片淫靡水痕。
“不过花个几千万能肏林家大少几次,也不算很亏。”
“不行…呜、唐初尧你你滚开!”
胸乳很快被大力摸红了,交错的指痕在他发白的小奶子上显眼得很。这位合作伙伴指尖捏着他涨红的乳尖轻慢的捻,把他那团奶肉揉的又涨又痛,被揉奶的感觉奇怪极了,他止不住坐在男人怀里轻喘了两声。
唐宗绶在维护贞洁这方面的决心是很强的,起码在挨肏这件明显板上钉钉的现实前还执意扭着身子闪躲,可他连这种贞烈的行为都做得不太得当。
“别碰我!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他一边被从后方袭来的大手摸得喘息连连,一边又嘴上瞎胡叫嚷,扭动身子躲避,却无奈手腕被皮带束缚住,只能曲肘毫无效果的遮着嫩乳不让男人碰他。
唐初尧看着那两小团蹦跳的白软嘴馋,瞧着他欲拒还迎的情态更是惹得心头火起,掐着怀里草包软乎乎的腰,动作利索的把人一把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粗暴的扯开浴袍就埋头下去,嫩红的乳尖被贪婪的卷在舌尖,张嘴吃了下去。
“唔!”
这下唐宗绶彻底慌了神,一阵莫名的酥麻自被含住的乳尖蔓延开来,致使他半边身子都失去气力,只能歪在床上不自知的挺起腰,颤巍巍地仿像是亲自把乳尖送进男人口中一样。
就连双腿都在一瞬间的变故中没来得及合拢,现下大喇喇的敞开着将埋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吃乳的男人精瘦的腰身容纳进来。
男人一只手把玩他另一处乳,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腿弯,缓缓的顺着紧致细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摸。
“你不能……呜呜、疼!”
唐初尧猛吸了一口嘴里的软肉,又麻又痛的乳尖打断了唐宗绶的话语,唐初尧好像是被这句话恼怒了,从他身上直起身,捋了一把散下的额发。
“我为什么不能?”
他语气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虚张声势的林家大少,却再没有先前饱含厌恶,而是不由自主的在他发红的眼尾、被他吃的一侧肿胀,油光闪闪的左乳上来回流连。
唐宗绶以为总算说动了他,又或许是觉得可能是唐初尧占够了便宜,然而不知是胆量不足还是被方才凶狠的吃乳吃的全身发软,只能结结巴巴的说着一些废话。
“我们是来合作的,而、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你要是想,我可以给你找别人的……”
唐宗绶自己都说的没什么底气,更别指望唐初尧能放过他。
唐初尧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再度出手,这回他大掌往下,直接略过了这个草包系的死结,从浴袍下端伸进去,指尖一勾,轻而易举的摸到他光秃秃的下身,软乎乎的逼肉了。
他忽略了身下人猛然绷紧发颤的身体和受惊的呻吟,算是回复了那句话,“不能干什么?不能摸你这儿吗?可是我想摸。”
他下身毛发并不浓密,细卷稀疏的毛发附在软软的阴阜上。唐初尧眯着眼睛,一手在他身下来回挑弄那两片肥厚的贝肉,试探性的撑开那个禁闭的细孔,唇瓣颇有些陶醉的贴着他脖颈轻吻。
房里再度响起了抽泣声,唐宗绶又哭了,眼角湿漉漉一片,泪水自眼尾滚落,像珠子似的流进被褥里。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成气候,唐初尧应该嫌恶这种半点气概尊严都没有的废物,但他怪异的升不起半点厌恶的念头,心口反倒罕见软和了一下,迫使他在这个草包面前扔下惯常的冷面。
“哭什么?怕我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