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自己去领罚,明天起不必留在我身边伺候了。”
男人眸光暗沉,面色冷峻,不肯施舍半点同他大哥说话时的温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好似是头狼在幽幽凝视踏进它领地的入侵者。
顺庆陡然一僵,旋即不加犹豫的跪倒,垂首恭顺的领命。他后背汗湿了一大片,起来时两股战战,却还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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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宗绶进了屋,第一件事便是想脱下这身令他战战兢兢一路的纱衣。
唐初尧抬腿进门的时候,他刚好将外罩的那层脱了下来,于是被内层纱衣紧紧裹住的身体得以被他二弟一览无余。
他大哥白生生的皮肉全数是被候府娇生惯养出来的,摸上去滑腻似酥,手感好的令人叹服。
男人骨架本就生的比女子生的大,对女子而言宽绰的纱衣此刻完全贴着男人的身子,倒也有一番风情。在风里袒露了一道的乳尖此刻早就挺立在胸膛奶尖上,连同下身软塌塌的性器和臀峰都被唐初尧尽收眼底。
唐宗绶手都搭在腰上要脱了,见他二弟也进来了,当下就又拿起刚脱下的外衣遮在身前。尽管也遮不住什么,好歹心里有个倚仗。他害怕他二弟再起了什么心思,缓缓神思量了思量才开口。
“……二弟?我要换衣服了。”
“换吧。”
“可你……可你在这儿,我没法换……”
他大哥委委屈屈的抱怨,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然在朝男人撒娇了,眼睛也不安的哀求他。
“怎么?不会脱?我帮你。”
唐初尧又故意曲解了他大哥的意思,快步走到他身后,展臂一揽,将人又带进自己的怀里,从腋下穿过给他解这件薄纱。
“大哥还记得寇月么?”
“嗯?”
唐宗绶不敢乱动,那纱衣系绳的地方靠近鼠蹊,他二弟从后面伸着手,有意无意间碰到他的性器,因而现下根本听不进去唐初尧的话。
“大哥到底记不记得?”
像是在惩罚他方才走神,男人一把抓住了他尚还疲软的性器,甚至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又上下撸动了两下。
命根子措手不及地被捏在别人手里令他心惊肉跳的厉害,唐宗绶倒抽了一口凉气,在没什么东西的脑子里搜刮了一番这个名字,才恍然大悟的回他,“记得记得,你的妾室。”
唐初尧冷哼一声,他大哥就是这样,出了奇的没心没肺,看着好似对个个都深情,实则内里凉薄到不察的地步。
他大哥当年同别的纨绔子弟争这个烟云楼头牌寇月,写酸腐的情诗、买贵重首饰讨好,也算得上一掷千金,殷勤到成了京城一时的笑柄。
你瞧瞧,现下就连人家叫什么都得想一会才记起。
“我为了不让大哥为难,所以娶了她作妾室对不对?”
唐宗绶胡乱点点头,他二弟还攥着他性器没送开,他浑身的精力撕扯开两半,一大半集中在下身被他二弟套弄的半勃的阳物上,还剩一些想他二弟的话。
当时寇月对他颇为冷淡,明眼人都看的出是在故意吊着他。他弟弟们对他耳提面命一番,他才心灰意冷歇了心思。
可不久后寇月被别的姑娘挤下红榜,名气大不如前,盘算起找个好拿捏的下家。于是这才想起来不知在哪个角落生灰的唐宗绶,一口咬定唐宗绶骗她身子在先,之后又信誓旦旦许诺将她抬进候府给个名分。这事儿闹得大了,整个京城都在等着看笑话。
当时唐宗绶已经并不想娶这样两面三刀、城府深沉的女子,却又被指责他“薄情寡义”的舆论所迫,举棋不定,左右为难。
最后唐初尧为了不让他再这般为难,率先开了口,冷声说他娶。
“她不是想进候府么?那让她来吧。”
唐初尧甚至大婚时都没有露面,潦草的一台矮轿没声没息地将她从候府后门抬了进来,安放在将近废弃的西院里,不曾去过,甚至不曾正眼瞧她。
就算寇月半夜爬上他床,他都能瞬间清醒,直接把人扔出门外滚在地上,半点不怜惜。
这身纱衣就是寇月为了蓄意勾引留在他柜里的,他只顾着将人丢出去,后来才发觉这身玩意,嫌麻烦便直接塞进了衣柜最底下。
现在他倒是庆幸没当下扔了,不然哪儿有这么好的景色给他赏?
唐初尧一边撸动他大哥逐渐热烫起来的性器,另一只手也不再给他解系绳了,倒是插进他腿心儿揉搓嫩呼呼的软肉来。
“这身纱衣,就是你的老相好寇月的衣裳。现在你的新相好给你穿上了。”
他把新相好这个词咬的很重,恶意混淆他们之间本就不清不白的兄弟关系,说的仿佛他便是他大哥新找的情人一般。
唐宗绶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站不住了,只得妥协的往开站了一些,却好似是隐晦的叫他更方便的摸摸自己。
他听这种混话听得耳热,结结巴巴的要他二弟莫要再乱说。
“乱说?”
他二弟将他完全揽住,套弄他性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半含着他耳垂逼问他。
“那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唐宗绶被弄得意乱情迷,他性器包在宽大生茧的掌心里撸动的舒服极了,耳垂也被狎昵舔舐的湿漉漉的。
“唔……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