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四弟又是如何知道的?
唐宗绶僵着身子躲不了,他的四弟情欲烧灼下没法得到满足,急躁的开始咬住他脖颈那一小块嫩肉在唇齿间厮磨,唇瓣没什么章法的啄吻他。
唐宗绶躲也躲不过,他此刻心乱如麻,手脚也冰凉,他动了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想法,妄图哀求他此刻欲火焚身的四弟莫要来肏他。
“四弟你既然就憎恶我,为何还要唔……”
身后青年显然不爱听这话,伸手便捂住了他的嘴。
听听,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大哥如此巧言善辩?明明起了心思、说不准是发了浪借着“帮”的名义晃着屁股要来勾引肏他,他被迷的上了钩,他大哥又要恳恳切切的劝他回头是岸了。
二哥兴许都不知道私底下肏了他多少次,这会到了他面前又立起贞牌坊,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可言?
还要将“憎恶”说到明面上,唐千俞听得心下不适,眸中多了些阴郁,说到底,分明是大哥憎恶自己这个四弟,这才不愿让他碰吧?
唐千俞手下一刻未停,他大哥反抗无果,悉悉索索被拖着臀儿,强硬的将他裤子褪到了脚踝处。那双纤秾合度的腿便赤裸在昏暗里,大掌再无遮拦的抓住一手滑腻的臀肉。
他大哥只能静默无言的反抗,手肘撑在自己胸膛上,连同脖颈的曲线都显出明晃晃抗拒的姿态。
唐千俞因他不加掩饰的抵拒动了怒,两指并拢,未经过任何扩张便冲着后穴径直插了小半进去。
“唔!”
唐宗绶因这样堪称酷刑的粗暴性事而眼眶一红,竟然是疼得哭了出来。
后穴传来的痛感强烈,他穴眼干涩,何况穴里本就窄小,突然被插入好似身子都裂成两半;心里更觉得委屈难堪,一天之间所有人都明晰他二弟肏了他,现下倒成了别人拿来威胁他百试百灵的法子。他平白被肏的一天没下来床,却还要因此接连被另外两个弟弟钻空子。
他哭的声音不大,然而肩膀颤动的微小弧度和喉间泄露出的哭腔泣音完完全全浇灭了唐千俞的怒火。
唐千俞最先想到的不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哭”,而是被这副姿态逼出少见的自责和心疼来。
他的理智勉强回笼了一些,自知这回委实做的过分,插在他大哥穴里的两根手指艰涩难行,被穴肉绞的死紧,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纵使想要退出来,然而两个手指但凡一个轻轻的拧动便牵扯一圈柔软的肠肉,细肉吮舔他的手指,他大哥哭腔里便泄出一声软轻的呻吟,勾的他情欲上泛,又险些盖过了脑子。
唐千俞屏息敛声,展臂抱住自己委委屈屈落泪的大哥,小心翼翼的避开穴口,试探的捏住他下颌,啄吻他脸上滚落的连串泪珠,见他大哥温顺的没有再抗拒,便得寸进尺的漫过眼睑,同他唇齿相交。
他心里抱着算计,知道唐宗绶原是偏爱他温柔以待,便刻意把他那一面都淋漓尽致的展现。
刚开始还有些青涩,但很快舌尖便顺利撬开唇齿,裹着对方软嫩舌尖温柔缠绵,连同上颚都被细致的舔舐了一番。
唐宗绶从未有过这样的亲吻,这个吻过于温情四溢,含着缱绻的情愫,他为温柔而蛰伏软倒在他四弟的胸膛上,脖颈仰出脆弱的弧度,指尖无意识的搭上唐千俞的衣领。
等到唐千俞舍得放开,他大哥已经面颊染上艳云,靠在他胸口低低地喘气。
两人之间气氛缓和些许,唐宗绶这才发觉自己的后穴里还吸着四弟两根手指,半是瘙痒半是羞赧,吞吞吐吐地要他四弟把手指抽出来。
“四弟、四弟你先出来罢……”
唐千俞很想嗤之以鼻地不理会。
他指尖都插在他穴里了,他大哥这才想起兄弟伦常的顾虑。
然而他假意乖顺答应,指尖好似是听话后撤,实则是在那个甬道里摸索剐蹭每寸穴肉,意图找到他大哥后穴的敏感处。他无意见过一本龙阳图,现下倒是派上了用处。
穴里湿意渐重,唐千俞没料想到他的好大哥居然单是接了一个吻便湿了身子,心下更是痒的厉害,他春药可还没解呢,粗长的性器半天没得到抚慰,方才能按捺情欲、安顿他大哥便已经出乎自己意料了。
唐宗绶只得翘起臀忍受后穴时不时的酥麻感,等待他可信的四弟听话的撤出他的穴。
直到指尖按压上一处穴里细肉,怀里的人突然全身一顿,接着没有任何预兆的便往前欲图避开那种过电般的猛烈快感,然而柜子到底空间逼仄,他就算是连滚带爬的贴上另一侧柜壁,他四弟不过勾勾穴里的指尖,他便又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
唐千俞当即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利落的抽出了手指。
他不再拿温柔掩饰自己此刻的意图。
青年下身早已忍到了极致,时下性器已经胀到发疼,他从后揽住一截腰肢,一手握住自己筋络盘虬的性器。
阳物硬挺挺的戳到股间,穴口已经被手指插出一个小口,此刻羞答答的滴着粘腻的淫水汁液。
他性器饱满的前端猥亵一般磨蹭穴口一圈褶皱,那个入口又湿又热,此刻已经极为上道的一嘬一嘬咬他的龟头。
唐千俞看的眼热,攥着他柔韧的腰,在他大哥的惊呼声中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
粗热的性器终于肏进了这口湿穴,就算只有一大半被蚀骨销魂的穴肉推挤吮舔,剩下一截因为过于紧致而没能塞进去,然而里头水儿又热又多,爽的唐千俞眯着眼几乎就想泡在里面不动弹了。
他抱起他大哥可怜的发颤的腿弯,将他颠在自己的鸡巴上,粗热的阳物因为这个悬空的姿势入的前所未有的深,狠厉地破开肉穴,被弟弟轻易哄骗住的大哥便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太、太深…呜!”
他倒是想自己抬手捂住嘴,然而他四弟却拉着他的手握在掌心,同他大哥黏黏糊糊的十指紧扣,下身不停,三浅一深的戳弄柔软的穴心。
身后的青年终于暴露出其恶劣的本质,精壮的腰起起落落,握着他的腰忽而抬起,粗硕的鸡巴只剩龟头半含在穴口,下一秒又突然松手,随着下落而猛然向上顶弄,性器便肆意破开更深处紧致的穴肉。
唐宗绶被他四弟肏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那柄横插在他身体里的炙烫凶器几乎要把他整个顶穿,他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被顶坏了,含着泪害怕的去摸自己软软的肚子,隐隐摸到青年龟头肉棱的形状。
他四弟被他这番痴态迷的又凑上来吻他脖颈,落下片片红印才堪堪罢休。先前什么拉开距离、两相生厌早不知抛到哪个角落生灰去了。
又觉得不满足的按住他大哥后颈,强迫他扭头同他接吻,唇齿恶意咬着上唇,濡湿的舌尖来回探入红湿的小口,同下身凶悍的男根顶撞抽插的频率别无二致。
唐宗绶隐约产生上下两张嘴都在被鞭挞肏弄的错觉,喉间发出哀怜无助的呜咽声,又被他四弟卷着全数吞下。
两人性器相接,十指相扣,此刻是世上最亲密的一对儿兄弟。
下身一片泥泞不堪,大股泛滥的淫水随着唐千俞一次又一次颈腰蓄意伐挞间飞溅出来,从股间臀缝淌落下来,青年耻毛上都粘连成黏黏糊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