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你抱抱我。”
萧铭昼沉声眨了眨眼睛,下腹血液不畅的阴茎几乎发紫了。他不假思索地侵占了他的口腔,晏云迹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男人的项圈拉开那个吻,将他放倒在湿淋淋的瓷砖地上。
omega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抓住项圈强迫他直视自己,一手撑着男人身后的墙,两条白腿蜷在他的腰两侧,露出羊脂玉般细致的肚皮和两只嫣红摇晃的乳尖。
平日里矜傲自持的omega,此刻漂亮的眼珠里却带着征服欲,他如同捕猎者似的俯视着萧铭昼,神色嘲弄,用一根拇指的侧沿轻抹过柔软唇瓣,蹭去耐人寻味的银丝。
“真是毫无诚意啊,老师。”
此刻的敬称颇有些羞辱意味,尤其是这种以下犯上的方式。
仰靠在墙壁上的萧铭昼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渐重,单手顺势握住omega的腰窝,修长指节按在玉白的臀瓣上,将臀肉缓缓向一侧掰开。
“唔……”
晏云迹抿着唇嘤咛一声,娇嫩的臀缝敞露出来,被粗粝的指腹缓缓开拓,他骤然厌烦地挥开alpha的手,抬起屁股蛮横地坐了进去。
萧铭昼抽回手,轻声笑了笑。
湿软的穴口还未扩张彻底,肉褶被撑得发白,晏云迹双眼水雾朦胧地望着半空,很快就沉下来凝视着alpha的眼睛,像是为了品尝羞辱和掌控对方的快感,腰肢上下动了起来。
身上的水混合着汗液湿哒哒地流了下来,晏云迹压着他做,眼下是男人蹙起的眉梢和微红的眼眶,苍白瘦削的脸上不再阴冷无情,而是浮现出一种脆弱,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蹂躏他的冲动。
他重重地用穴侵犯着alpha,恶意弄出些撞击和拍打的赧人声响。屁股里潮湿黏糊,他坐在alpha下腹肌上夹紧双腿动作,感受着对方体内绷紧涌动的肌群,臀缝溢出的蜜渍如酥痒的蚁噬从律动的尾椎爬过。
刺激过度的下半身酸麻地快要没有知觉了,晏云迹感觉颅内的酥麻感侵蚀了他,直觉里只剩下喘息、汗水、和交合。
过了一会儿,他被对方一双手抱了起来,继续压在墙上做,他悬空的双腿紧紧攀上男人的腰,下腹与对方相贴,坐得更深。
龟头再度顶进黏滑炙热的肉缝,酸胀刺激的快感好像升天似的,一阵阵侵蚀着他。
晏云迹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雾气在他热红了的脸上凝聚成水珠,萧铭昼会吮吸他娇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嫣红的吻痕。
热流和热吻同时注入体内,被阴茎和嘴唇堵住两只嘴的omega蜷起莹白的脚趾,下身紧紧贴着alpha的胯下,仿佛连足趾尖都做得酥酥麻麻的。
左边白嫩的乳肉上,一枚淡粉色的信息素烙印正隐约浮出。萧铭昼俯身将那只娇艳的乳头叼住啃扯,充血的乳蒂再度发白,怀里疲倦的身子又再度蹬直双腿,虚软地呻吟起来。
他们做了很久,很多次,直到穴口一捅进去就会往外涌出白浊,有些还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
萧铭昼站在他身后不住喘息着,几乎腻在了他的身上,两人挨在一起淋浴,边接吻,边为他洗身上的汗和里面的浊液。
晏云迹先从浴室里走出来,留下男人自己去洗,他去摸钥匙和翻药箱,准备为男人处理他的手。
等了好一会儿,萧铭昼终于才慢吞吞地洗完,身上挂着湿淋淋的水珠,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身上还在冷得不住发抖。
晏云迹丢给他干浴巾,解开了萧铭昼形同虚设的手铐,然后包扎被他掰断的拇指。萧铭昼显得有些意外。
“我比你心软多了……”晏云迹面无表情:“那时候你虐待我,可没给我上过一次药。”
他胡乱卷了几下绷带,包得有点松散,不过萧铭昼却完全不在意,甚至出神地看了很久拇指那个拙劣的白布包,然后淡淡地笑了。
地下室没有窗户,顶上只有一块用于通风漏水的网窗,外面一天到晚都是黑的,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
晏云迹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看了一眼角落的罐头,就知道它们打开是那种油腻物。最初他被萧铭昼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时候吃了不少这种东西,男人每次侵犯完他,都只会丢给他一只罐头充饥。后来他被alpha囚禁在他的房间里,男人才端给他新鲜的食物。
晏云迹瞬间就失去了食欲。但饥饿无处解决,他惯例拿起一块巧克力,往嘴里送。
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男人从他手里夺走了巧克力,制止了他。
“你吃了几天巧克力吧?”萧铭昼拧起眉毛,看着一旁散落成群的巧克力包装纸:“这没有营养。不是还有主食罐头么?”
“不用你管,还给我。”
晏云迹皱着眉往回抢那块巧克力,绝对不承认的样子就像挑食被训斥的心虚小孩,萧铭昼故意伸直手臂举得很高,两人的身高差让他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晏云迹抢不回来,半天才别扭着嘴角说:
“不好吃,罐头都是又冷又没味道的。我不喜欢。”
萧铭昼眉梢松弛,嘴角微微一挑。
“坐着,等我一下。”
他背着身去桌台上忙碌了一会儿,晏云迹百无聊赖地撑着头,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
男人同样没穿衣服,开启罐头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看见他脊背的肌肉和肋骨耸动。或许是常年不进食的缘故,他整个的身体呈现出病态的消瘦感,一副高挑的骨架子上只裹着纤薄一层肌肉,唯一有些肉感的臀部还算得上性感。
他用拇指拨动着火机,点燃了酒精盒,萧铭昼苍白的侧颜上映出淡蓝和橙黄色的火光。
晏云迹出神地看着。
地下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昏昏暗暗的,却又自由自在,毫无束缚,他忽然觉得现在他和这个男人非常像生活在某种原始世界,仿佛是一间狭小的、却独属于他的伊甸园。
“喂,”晏云迹不由得出声问:“过去你囚禁我给我天天吃这种东西,怎么不想着营养不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