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头几乎后仰到极限,纤细的脖颈浮现出鲜明的青筋,隐约能够看见,他嫩红的唇间紧咬着一朵艳丽的山茶花,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到喉结。
浓稠的红衬得他更加肌肤胜雪,像是最圣洁、也最淫靡的一具艺术造物。
“见笑了,这是我的夫人,他脾气倔强,我又不善调教……希望教授能帮助我,制作出一些让夫人变得乖顺体贴的精神药物。”
晏光隆说话的时候,仍旧面不改色地微笑着,全然不在意杜玉堂的眼光,似乎根本没将他当做有意识的人。
倒是被插满花的青年似乎听见了另一个陌生的称呼,他茫然地收回下颚,战战兢兢地看向了杜玉堂。
杜玉堂微微倒吸了一口气。
那是一双红肿如桃的湿润眼眸,怯生生,又绝望地盯着陌生的自己,圆润乌黑的瞳孔里闪着灵动的泪光,如同一只被猎人枪口瞄准的小鹿。
或许是这位贵族omega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看遍了身体而感到羞耻,夫人屈辱地闭上了双眸,却被丈夫擒住下颚,面朝着他。
杜玉堂一眼就发觉,这位与众不同的美人身上,有一种令人疯狂的特质。
他并非会让人产生想要拯救他的欲望,而是想将他彻底破坏的恶念,让仅存的高贵和矜持尽数糟蹋成艳糜的烂泥,让他变得不如下贱的娼妓。
“我会为你提供最好的实验条件。钱不是问题。”晏光隆深沉一笑。
杜玉堂的心跳逐渐加快,他为即将到来的机会而感到激动,他觉得自己变得可怕而陌生,或许空气中浓郁甜腻的信息素引起了他的欲望,让他的思维渐渐变得异常。
他直勾勾盯着美人白嫩的脖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先生,那可能需要时常采集一些夫人不同状态分泌的激素,比如……腺体里的信息素。”
于是,荒唐的实验便日夜兼程地开始了。
第一日,夫人被抱上了木马,两条白腿夹在木马两侧,仅靠娇嫩的会阴承受全身的重量。他很能忍痛,咬破了下唇也没有发出令他感到耻辱的哀鸣。
而这只是初始实验,为了检验他精神屈服的变化,痛苦的实验层层加码,由他的丈夫亲自操持。
比如,在脚腕处隔一段时间挂上一定重量的铁球,再在夫人雪白的肩胛上抽打出鲜红的鞭痕,或是掰开臀瓣滴一些蜡油在后穴里……
夫人的惨哼声不一会儿便发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小声哭,到后来,他挣扎得厉害,边哭边含糊不清地怒骂着什么。再后来,夫人坐在木马上失禁了,挣得两条雪白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痕。
他的嘴直到昏厥前都是被堵住的,只要他说不出,就无人能够知晓他的痛苦。
一组实验每过一刻钟,杜玉堂便会用一根极细的针插入美人的后颈,然后迅速用试剂进行化验,并记录结果。
他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实验数据上,而不是本身,将自己当做一台严谨而心无杂念的实验机器,享受着研究的过程。
第二日,夫人被放置在产检椅上扩开后穴,那只小小的鲜红的肉洞最深处,有着一只柔嫩的生殖腔,那里也被一枚鸭嘴钳扩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不同的东西伸进了那只小洞里,有跳蛋、羽毛、电击棒……不同的刺激程度,不同的刺激时间,夫人激烈地高潮了很多次,或许是昨日失禁太过耻辱,他最后将嘴唇咬得血迹斑斑。
可喜的是,他的信息素也终于渐渐产生了变化。
只是那一天,夫人长长的睫羽再也没有扇动过,就像一只冻僵的蝴蝶,从头到尾死气沉沉闭着翅膀。
杜玉堂觉得很惋惜,他其实很喜欢观察夫人受难时凄美迷离的眼睛。
……
实验次数增加,实验的成果也在一步步丰富,杜玉堂边调配着新的成分,边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比喻——
他觉得自己很像一位正在作画的艺术家。
晏光隆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发挥平台,眼前的夫人便是他的灵感来源。夫人在接连的性虐煎熬中所呈现出的信息素变化引循着他,他如何感到惊惶,如何才会崩溃,如何才会恐惧,从他的信息素里面呈现地一清二楚。
杜玉堂凭着这种奇妙的灵感组合着对应的试剂,就像画家在纸上肆意挥洒着颜料,驯服着最自豪的作品。听着夫人凄楚动听的惨哭,他竟越来越觉得心痒难耐,越来越期待药剂完成的到来。
然而,即使他将灵感和创新发挥到极致,实验结果却在一个阶段后停滞不前。
夫人试用药后的精神诱导现象并不明显,总是昏沉一小段时间便再次清醒。
除了有一次,夫人的催眠效果好得出奇,晏光隆大喜,就大意地将他的束缚解开,心醉神迷地抚摸着妻子乖顺的漂亮脸颊。
然而,下一秒,晏家主的咽喉就被插入了一只碎玻璃片。
夫人雪亮的眼睛里满是憎恨,他白皙的手腕丝毫不颤,精准地将碎片捅进了丈夫的喉咙,就像是绝处逢生的小兽,坚决地同强敌殊死一搏。
杜玉堂震惊地旁观着一切,双眼好似凝固在夫人的俊美脸颊上。
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此柔弱的omega是如何在经受这么多折磨之后,还能面对眼前日日凌辱自己的丈夫痛下杀手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实验或许在夫人这样意志坚定的人身上很难成功了。
恍惚间,管家带着几名外科医生从他的身边挤过,杜玉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请出去的。
直到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教师公寓,才发觉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梦醒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后面接连几个月,晏光隆再也没有召见他。
实验失败的那段时间,他常常在白天魂不守舍,总是念着那间阴暗阁楼里受尽屈辱的美人。他并不遗憾自己失去了筹集科研资金的机会,而是想着那位夫人会变成什么样,在刺伤他的丈夫之后,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为了想象出当时的感觉完成研究,杜玉堂将实验室摆放了同样的性虐设施,做成几乎相同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