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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蒙着黑布的金笼被从准备室缓缓推了出来。
无人知晓,藏在黑布之下的是一名赤裸的漂亮omega,他雪白的双腕被吊高束在笼顶,手掌根缠绕着一圈圈银色的细铁链,双足敞开,分别以镣铐扣在金笼两侧的细柱上。
柔嫩的性器和后穴就那样暴露在两腿之间,每当笼底经过稍不平坦的地面,青年如玉的躯体便轻摇晃动,胸前两只嫩乳宛若茜色光下山巅的残雪,两点嫣红细细颤抖不止。
他染着绯红的脸颊毫无知觉地垂着,皮肤薄嫩白皙,被黑布闷热得沁出点点细汗,如结晶似的凝在额角。
一滴汗流到眼角缝隙里,辛辣的蛰痛随之从眼睛传来,晏云迹还是浅浅抽动了一下眉梢,想要拼命挤出那滴汗。
他的麻醉已经完全过去,听着身旁熙熙攘攘的声音谈笑风生,似乎是在谈着什么生意,又用着他无法理解的术语。
外界传来更广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巨大的音响传声,也不光是说话声,还有各种听不真切的噼啪声,晏云迹看不见,并不知道那里在上演着什么。
“当然可以,您请。”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嘿笑着,拍了拍他的笼顶,紧接着,一只染着雪茄味的手就掀开一角黑布,从笼中缝隙穿过,轻车熟路似的摸到了他的胸口,几下便捉住了一只滑嫩的乳头掐弄。
晏云迹厌恶地闭着眼,脊背阵阵发寒,他不敢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被催眠者,坐在笼子里任凭男人揩油。
恶心的手将他两只乳头都掐到红肿发热才松手,从笼子的缝隙间缩了回去。
刚刚的男声兴奋地问了一句什么,得到确认之后,才高兴地扬长而去。
紧接而来的,又是下一个陌生的手。
晏云迹惊恐地咬着唇,不知道这些手会从什么地方伸进来,摸着他的哪里。他只能强忍着或瘙痒或疼痛,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生怕被人察觉异样。
一次笼布被掀开时,他悄然睁开眼向外望了一次:
在不远处鎏金迷醉的舞台上,轮到了一只体态丰腴的双性美少年。他正被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五个男人正兴奋地轮流干着他的双穴和奶子。
那少年被调教得柔韧性很好,极粗的肉刃都能整根吞下。一只话筒就放在泛着白沫的穴口交合处,大肆展示着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
其中一个人拔出自己的阳具,将强健的手臂握拳抡圆了,扑哧捅进了双性少年红肿外翻的阴道,那少年雪白的身体一拱,似乎在睡梦中痛苦极了,搏命般扭曲起来!
黑布落下,视野恢复漆黑,晏云迹仍旧凝固在原地,理智几乎一瞬间被震碎,心脏狂跳。
舞台上轮奸的画面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似乎又想起五年前自己被拖上舞台的场景。
就像屠宰场里被关在笼中的动物,看过同伴被残忍宰杀时绝望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会感到灭顶的恐惧。
每当被抚摸性器、揉捏臀瓣,晏云迹都会忍不住发出颤抖,他的脸上血色全无,拼命哽着喉咙吞咽忍耐。
一只手故意探向他的腿间,粗糙的指腹细细搔刮娇嫩处,如电流一般辐射开来,晏云迹闭着眼睛颤了颤,还好外界的噪声足够大,遮掩住了他身上的铁链抖动声。
直到有一只恶劣的手捏住他露出的粉白脚趾,不仅一根根细细捻过他的脚趾,居然还恶劣地用指甲刮过娇嫩的足心。
晏云迹反射性地大幅度挣扎起来,头一下猛得撞在了笼顶,笼子非常明显地震动了一声。
“怎么回事?!”
晏云迹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白皙的额间发丝湿黏,冷汗霎时浸满了发抖的身躯。
就在此刻,被黑布遮住的视野里,一双黑亮的尖头皮鞋在他的笼子前面驻足。
拦在了那人身前。
“王先生,您在挑选这个玩具?正好,我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宝贝。”
熟悉的声音从很近的外侧响起,晏云迹的双眸惊讶地半睁开,下一秒,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就伸了进来。
那只手掌轻轻触抚着他的下巴,指腹轻柔地揩过他脸上的水渍,触过他呼吸不定的鼻尖,又掠过他绒毛似的眼睫,浅浅擦拭过他湿润的眼角。
最后,那只手在他惊魂未定的头顶揉了揉,搔弄着他松软的发丝。
像是在对他说,别怕。
这种抚摸的感觉与以往轻狎的触碰都不同,如同陌生之地唯一的安抚,晏云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双手沾染了浅淡的龙舌兰信息素。
可是……他怎么会来会场?萧铭昼不应该在背后追查药物交易的人么?
紧接着,黑布就被掀开一条缝。金笼栅栏前出现了一方倍感熟悉的阴影轮廓,晏云迹不由颤颤巍巍地抬起眸,看向那边——
男人戴着白金色的半脸面具,冲他眯起眼睛一笑,然后就迅速放下幕布。
“我看过了,这孩子倒是很完美,但不是我需要的……我还有事,失陪了。”
晏云迹维持着瞳孔睁圆的姿势,甚至忘记了闭上双眼。
远离的脚步声判断,alpha又离开了。大概是去继续自己的任务,毕竟他们都有着优先要完成的目的。
那之后,漫长的等待过去,不知轮换了多少次,终于装着他的金笼又被人顺着长廊,缓缓推进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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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被整个掀起的时候,吊挂的金笼不稳地晃悠,晏云迹闭着眼,牙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