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永远不会让晏云迹知道,所有肮脏的事都由他来做,就够了。
萧铭昼眼眸微敛,摒弃掉那些可笑的想法,面对晏光隆流利地讲道:
“这个男人说自己是席衡雇来的人贩子,从他口中偶然得知了关于少爷的秘密,绑架少爷不成,席衡也暴毙了,他拿不到约定的报酬,遭人追杀走投无路,才想出借此恐吓信勒索您这个办法。”
“哦?竟然是这样……”晏光隆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那萧律师看,这个人怎么处理?”
萧铭昼眼神一暗,讳莫如深似的一笑。
只见阴暗的画面里,身型修长的alpha忽然转身对准了身后,明亮而迅疾的火光从他掌心的银亮物中溅射,几声巨响后,地上的瘦男人已经被乱枪打死,倒在了血泊中!
“萧律师!你……”
晏光隆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没想到年轻的alpha手段如此狠辣果决,这让他太意外了。
然而,他眼里虽然有些震惊,却丝毫没有慌乱,只是定了定视线,沉眸问道:“人命案可不小,你可不要仗着一时逞能耐啊?”
“我认为这样处理‘秘密’最干净。”
萧铭昼双眼笑得眯缝成一条细线,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背,蹭去脸上的血污:“您放心,不过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而已。我既然能杀他,就有能抹杀掉这个事实的能力。”
晏光隆怔了怔,脸上不由笑逐颜开,眼里浮现出对萧铭昼更多的赏识:“哈哈哈,萧律师,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能耐。”
萧铭昼微微一笑,并未多言:“您过奖了。”
晏光隆轻哂了哂,难得认真了起来,他双手交叠,眼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你对‘秘密’是什么,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萧铭昼笑意不减,并未如人所想那样急着表忠心,而是悠然地反问道:“您还记得我最初帮您时提的条件吗?”
alpha看着画面中男人的脸,一字一句地启唇,嗓音如沁入雪水般一点一点地缠上来。
“当时我的条件是,请您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他说话的方式不紧不慢,却犹如一记掣肘,晏光隆恍然大悟似的睁大了双眼。
这位律师太让他意外了。当时他只觉得萧铭昼很聪明,而聪明的人都会让他感兴趣,没想到那个条件竟然在今日成为了他的制衡。
自己纵横商界多年,这辈子他多是设局之人,而如今,他居然有一种身陷入了一场早就精心谋划的棋局之感。
萧铭昼是一把双刃剑,如何使用,是信任、还是猜忌,他都不是能被简单定义的人。
晏光隆深深呼了一口气,对这个惊喜十分满意,他双手交叠拖住下颚,靠近了镜头:
“既然你想知道秘密,那么,萧律师,你喜欢我的孩子,云迹吗?”
萧铭昼瞳孔微缩,不敢轻言。他悄然握紧双拳,不知道晏光隆想说什么,想起刚刚那个雌伏在晏光隆身下长得像晏云迹的男妓,更是摸不清他的真实用意。
这一刻,他甚至怀疑晏光隆是故意让自己看见那张脸,来试探自己的反应的!
“哈哈哈,不要那么紧张,我知道,云儿是个漂亮的omega。他母亲也很漂亮,云儿很大一部分随了他的母亲。”
晏光隆语气温和,像是话家常似的,却隐隐透出一股寒意:
“我记得,现在云儿应该在邻城忙那间新公司吧?你也在那边。你这次做的很不错,所以我准备给你一个礼物。”
萧铭昼蹙起眉:“董事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晏光隆笑到:“秘密……也就是享用那孩子的方法。说起来,那孩子也快到发情期了。我会寄给你必要的药物,告诉你使用方法。”
萧铭昼屏息凝神,目光紧盯着晏光隆,几乎要将他说的每一个字刻入脑海中。那大约是他一直以来寻找的真相,晏云迹服用的催眠药,事关五年前他和晏云迹,还有他父亲的死因。
“如果你喜欢他,我告诉你那个方法也无妨。”
晏光隆顿了顿,眼神深沉地一笑:
“只要你能够保证,一周后,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将他以原样送到我指定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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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结束,戚风边做着整理工作,边有些迟疑地问道:
“您为什么要信任那个萧律师?我担心,他万一……”
“信任?”晏光隆别有深意地一笑:“我观察过他。他明明对云儿有想法,在听到那样的话都能面不改色。他不简单,也让我欣赏,以后自然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刚刚的男宠再次爬了过来,晏光隆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他的下颌,男宠顺从地张开樱唇。
他迅速挺身而入,将性器塞进了对方湿热的口腔,按住男宠的后脑开始捅他的咽喉。
“控制这种人,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我告诉他那个秘密,那反倒是一根拴狗链。”
晏光隆眼底阴沉,指腹柔和蹭了蹭男宠嘴唇上的银丝,忽然发狠操进了他的喉咙,引得那男人脸色苍白,呜咽不止:
“给他奖赏,也能让他知道分寸,时时刻刻让他记住……自己在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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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处理干净。”
挂了电话,萧铭昼吩咐了手下,步履匆匆地出了工厂。
他走到外面,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似的,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