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别哭,重复了很多次,语气愈来愈轻,拢着他后脑的颤抖手指却愈发用力,另一只手轻哄似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可萧铭昼越那样说,晏云迹就越忍不住嚎啕大哭,这个怀抱就像陆老师的怀抱一样,令他无法抗拒。
Omega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呜咽不止。
萧铭昼俯下身抱紧发抖的omega,也弓起背,竭力将自己的头埋进omega的肩窝,将他完全揉进身体里。
“你该恨我。你可以尽管报复我,只是别让自己那么难过。”
萧铭昼想起五年前校园里少年无时无刻不孤独的背影,眼圈陡然发红,晏云迹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会绽开笑容,可他却已经把他唯一的笑容毁了。
一团水雾积聚在眼前,他想压抑那股泪意,可已经太迟了。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萧铭昼生硬地揩去他滑落的泪,在omega雪白的颊上留下一层淡红的印。
“对不起,我早就不是你的陆湛了。”
晏云迹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怔怔地看着他,喉结绝望地滚了滚:“……你说什么?”
一瞬,大量诱使omega发情的信息素钻入鼻腔,晏云迹看着萧铭昼眼神深沉的眼神,仿佛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自己再度落入了圈套。
他浑身瘫软地被男人抱回身上,久经浸润的后穴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硕大的性器吞到根部。
omega咬着自己的唇,两瓣光致的臀肉压在男人下腹急速颠动,穴口死死吮吸着阴茎,媚肉渗出的淫液翻起黏腻的白沫。
交媾的快感涌向生殖腔深处,他大胆地主导着,扶着男人的龟头几次亲吻似的,触碰到他稚嫩的子宫。
“哈啊!呜……”
他意犹未尽地惊喘,夹着双膝绞紧,湿滑的膣腔犹如流过激烈的电流,神经末梢都兴奋得冒出火花。alpha的信息素彻底支配了他,晏云迹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只知道交媾的雌兽。
他感到了更鲜明的快乐,于是贪婪地坐得更深。
萧铭昼的体力消耗也到了极限,他强撑着阵阵泛白的眼前几次狠顶,晏云迹尖叫着抱紧他潮吹,下腹抖动的同时不断流着银亮的淫水,流满了男人的下腹,像坏掉了似的只知道哭喘和叫。
晏云迹累得迷迷糊糊,倒在他身上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萧铭昼趁机想要爬去拿一点药。然而,他的脊背立刻被omega反抱住。
“老师,不许走……”
晏云迹将他压在身下,高潮过后的滚烫脸颊亲昵贴在他的后颈上,醉醺醺地将他往回拖,作势要再来一次。
晏云迹满足地将男人从后紧紧抱住,然后咬在alpha的腺体上。他像标记一只omega一样咬着alpha,好像这样对方就再也不会违抗他了。
咬一下还不够。直到男人的肩膀、脖颈上都留下了痕迹才罢休。
正当晏云迹打算将男人翻过来时,萧铭昼忽然吐出口中的堵塞,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在omega的颈侧。
“……!!!”
过量的龙舌兰注入了omega的身体,晏云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随即失去力气,眼睑缓缓塌下,很快就蜷在alpha的怀里稳稳睡着了。
萧铭昼艰难地将Omega从自己身上掀开,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临时标记了omega。他终于拿到了药,顾不得漱口,就将它囫囵吞了下去。
等他除去身上的东西,躺回床上,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过量的纵欲之后,浑身痛得如同被一节一节拆散了骨骼,他怅然地环视着一片狼藉,只觉得头胀痛不已。
alpha昏昏沉沉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晏云迹。
omega正静静地沉睡着,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暴虐乖戾的模样,他蜷缩成一团,像只钻进绵软蓬松的雪窝、蜷起尾巴的小狐狸。
萧铭昼苦笑着叹息一声。
“我再也不能给你幸福了。”
他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将人揽进怀里,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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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迹做了一大堆糟糕的噩梦,他猛然惊醒,断断续续地惊喘着,又想不起梦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身体不知为何疲乏到了极致,他明明知道需要更多的睡眠,意识却清醒如水。
此刻,天色幽微,他撑着手腕想要坐起身来,却感到有只沉重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晏云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
揉眼睛的手掉了下去。
萧铭昼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他旁边睡着,鼻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的眉头憔悴地拧着,脸色也苍白如纸,浑身都是性爱的痕迹,红肿的咬痕、抓痕,甚至还有鞭痕。
谁做的?我做的?
他再看了看自己,也同样赤身裸体,腰和传来热胀的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