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会狠狠地插烂你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干到你怀孕,让你捧着快要撑裂的肚子继续挨操,”他冷笑着拍了拍晏云迹的肚子,手掌微微在圆鼓鼓的腹部向下施压,引得人痛不欲生地蹙眉哀嚎:“让肚子里的宝宝和老师的肉棒一起操你的生殖腔,是受虐狂小母狗最喜欢的事了,不是吗?”
“闭嘴,你不是陆老师……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晏云迹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脊背,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无助地倒抽着气,仿佛雪崩前被最后一片雪花压垮。
男人的语气太像太像,就像陆湛真正活了过来,死死扼住他的脖颈,亲口对他说着那些毫无人性的话。
“现在,它就要变成现实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话音未落,炽热的肉刃一寸寸贯穿了湿软的媚肉,被浣肠液折磨的括约肌再度被硕大的硬物顶开,快要崩溃般含着肉棒疯狂痉挛。
紧致的穴夹得萧铭昼头皮发麻,他狞笑着抓住omega的白嫩屁股狠狠向下按,就像将他整个人钉穿在一根肉楔上,凶悍地对着深处的生殖腔一插到底。
浑圆的小腹瞬间充斥着剧烈的压迫感,易感期的alpha受了情绪和激素的刺激,对准他的omega敏感点没入再抽出,突入生殖腔口狂躁地击打着倔强的嫩肉。
男人手掌不怀好意地挤压着他的肚子,晏云迹被激烈的胀痛感刺激得双眸翻白,他竭力缩紧着括约肌,肠道可怜的温软媚肉严丝合缝啄吻着昂扬肉柱上的筋络,倔强地绞紧男人,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施虐欲,让抚摸他的肚皮的手掌变成了坚硬的拳背,恶趣味地抵住他被插穿的下腹打着圈挤压。
他无助地摇晃着头想要排泄,却一次次被狠狠地撞了回去。酸胀的激痛和苦闷的快感令眼泪漱漱而落,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干坏了,穴里被操得如堵不住的泉眼,温热的液体在抽插的过程中淌满了紧绷的大腿内侧。
“肚子好痛,老师……救救我……”
晏云迹失神地嗫嚅着,哀求着,毫无血色的唇瓣瑟瑟发抖。一圈腔口嫩肉在暴风骤雨的蹂躏下变成了欲拒还迎,被咬破的腺体止不住地散发着诱惑alpha的信息素。
在剧烈的紧张感下,绞紧肉棒的生殖腔在被操到骚心的同时彻底崩溃,电流般的快感击穿了他的头顶,晏云迹下腹失禁般一缩一缩地向上拱起,腿间的肉芽里射出一汩透明的水。
他高潮后就失去了神志,如同一滩软肉般垂倒在男人怀里。
萧铭昼边进攻着富有弹性的生殖腔,边擒着失去意识的母狗流水的阴茎向上揪扯,用指腹掐拧柔嫩的龟头强迫他回神,不出所料,他很快听见了omega绵软无力的哭声,还掺进了吃痛凄厉的呻吟。
omega的生殖腔深处生理性地抽搐起来,快要被贯穿的腔口蠕动颤抖,滚烫的精液浇灌在鼓起的穴里,活生生被操得潮吹不止。狭腔吮着肉棒不断吐着腥甜的蜜液,黏腻汁水混合着肚里的水从肠壁的缝隙中流出,滴落在两人交合的腿间。
“哈啊……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以漏出来老师的东西呢。”
萧铭昼猛地抽出自己,扳过晏云迹的头让他看镜子。晏云迹浑浑噩噩地被掰开双腿,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被男人禁锢在怀,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未干透的墨发再度被冷汗打湿,他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满面浮现着欲望的潮红,黑曜石般的秀丽眼眸也变得空洞而迷离。
娇嫩的蜜蕊完全被操得服软,像绵软的小嘴一样缓缓张开,外翻的媚肉黏膜糜红,嘟噜在外面显得艳色横生,像是被操肿得几乎看不见缝,穴眼糊满淫水泛着透亮的水光,夹不住的浣肠液淅淅沥沥地从omega的双腿之间涌出,透亮的银丝大股大股滴在乌黑的地板上。
自己竟然变得比娼妓还要下贱,他恍然间想起了那段破碎的、即将被一群不知名的恶徒轮奸的记忆,晏云迹双眸涌上酸涩和绝望,泪水从脸颊上一道道滑落。
“这次可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了,”萧铭昼擒着他的腿弯,下身抵住omega湿淋淋的臀缝,“看看自己被老师操得欲求不满的骚样儿,难道你很享受被强暴吗?”
被举起的下坠感令生殖腔口垂得更低,整个软烂的生殖腔如同一只耷拉下来的小肉壶,在重力的作用下更加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在被再度插进狠磨腔口的时候,晏云迹发出了几近崩溃的哭喊,每一次都狠凿进柔嫩狭窄的腔内,他的生殖腔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性玩具,他被剧烈的快感和刺激引得高潮数次,射精射不出后的他开始对着镜子胡乱射尿,唾液从嫩红的舌尖止不住地流下来。
萧铭昼舒爽地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暴虐的欲望终于得以平息,他折辱够了快要虚脱的母狗,便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指尖轻轻拨开晏云迹覆了满脸的发丝,露出他漂亮苍白的脸蛋来。
晏云迹在这几日的折磨变得尤为憔悴,连蹙眉呼吸的模样都无比惹人心疼,可就是这样可爱的人,骨子里却也是一个自私的败类。
其实他认识晏云迹的时间,比晏云迹注意到他早了太多太多。自从他进入学校任职开始,他就一直守护在晏云迹的身边。
说到理由,就是更加久远的事了,最初他也只是想完成某人的遗志,在替那个人守护正义的同时,替他守护好这个少年。
社会对omega的刻板印象从未被任何暴力流血事件所改变,在贵族圈里的歧视更甚,虽然立法并不曾偏袒,然而几乎每一件不公平的遭遇之下最终都会以贬低omega的人格告终。
他在晏云迹看不见的地方为他做过很多事,晏云迹大约也从未察觉,只是在他的默默保护下,平静而充实地度过着每一天。
他本来觉得这样就够了,但日复一日,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那个身影。
在人生最后的时刻,从黑暗中滋生而出的偏见和暴力便接踵而至,开始侵袭着omega毫无屏障的身躯,逼迫着他一点点陷入疯癫。
他恨那些歪曲了真相的人,但他更恨那个自私的孩子。他包容他,对他温柔,对他毫无防备,可即使晏云迹再不幸,都不该把矛头对准拯救了他的自己。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宴会上的共犯,他不在乎,他只是希望他对他的好能够换来那孩子为他说出真相的勇气。
所以那一刻,他失望透顶。
死去的人会被世界慢慢遗忘,关于自己的记忆都会渐渐消弭。既然晏云迹那么想要逃避罪责,不如自己就变成真正伤害了他的人。
于是他残忍地把晏云迹拖进了自己的地狱,在那里折磨他,让他永远记住自己,永远痛苦下去。
萧铭昼侧过脸,一口吻住了晏云迹嗫嚅的唇,他将人的唇牢牢咬在口中,不带半分怜惜。
昏厥的omega因轻微的刺痛被再度唤醒,他红肿的双眸茫然地睁开着,唇舌微微瑟缩,便一动不动地望着男人的行为。
萧铭昼意识到奴隶的舌怯懦地躲了一下,便悠悠地冷笑了一声放开了他。现在他的身体还处在不应期,但内心的欲火和怒火并未简简单单地消失。
他开始意犹未尽地亲吻omega诱人的脖颈和锁骨,感受着人身体敏感的抽搐,将香甜的信息素嗅了满怀。
晏云迹双眸微睁,噙着泪水的眼瞳透出窒息般的绝望,他从未如此死气沉沉地凝望着天花板,任由暴徒在他的身上作祟,却一点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他听着耳边淫靡的声响,感受着胸口唇舌的痒意,忽然扯出一抹苍白的苦笑,眼泪绝望地从眼眶中滑落。
“你知道吗?在这五年里,我一直都重复做着一个梦。梦里我在被人日复一日地凌辱着。我以为那是陆湛,我就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的。”
萧铭昼停下了动作,他抬起眸蹙眉望着omega,他忽然觉得近在咫尺的人变得十分遥远,无论他如何猜想,都捉摸不透对方说这番话的含义。
“然后,我来到了这里,是你用血腥和暴力告诉了我被强暴的真相,”晏云迹干笑了一声,柔软遍体鳞伤的脖颈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当我知道那个人不是陆湛之后,我每晚的噩梦就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