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你是受了他的指示复仇吗……你说啊……呃!”
萧铭昼沉默了一瞬,伸手扳过他的脸颊,缓缓抬起深沉的眼眸望着他。
“他是否活着,有那么重要么?”
被擒住下颚的晏云迹面色惨白,却静静地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如果他活着,我想见他……我想亲口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还要问他,”他忽然抽噎着说不出话,如泄气般艰难地喘息着,通红眼底泪光颤颤转动:“既然恨我,又为什么不亲自报复我……而是把我交给你这种,疯子……”
萧铭昼望着他顿住了,他呼吸渐粗,眼里纷杂的情绪交融。半晌,他却又如同厌弃般一把甩开了omega,忽然挑起唇笑出了声。
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alpha连肩膀都在一下下发颤。
“呵哈哈哈……晏云迹,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单纯干净的晏少爷?你都已经脏透了,就算他想处置你,你也根本不配脏了他的手。”
持续的高烧令他头昏脑涨,晏云迹眼前一阵阵发晕,他听出了男人话里的嘲讽意味。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
“让我……见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屈服……”
话音未落,晏云迹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的体力早就耗尽,苦苦支撑的双臀再也维持不住,重重一下地跌落在男人的胯间。
初次承欢的生殖甬道被捅得几乎破碎,极深的剧痛从下腹深处传来,泪水无法遏制地流淌,晏云迹感受到被撑破般的撕裂感,那一下深得甚至脏腑都能感受到激烈的撞击,他却连惨呼也无力发出。
有什么粘稠温热的东西正从交合处汩汩流出,晏云迹昏昏沉沉地想到,那大约是他的血。
“呃……晏云迹,你……!”
耳边是男人愤怒至极的声音,眼前陷入了更深的黑暗,身体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得冰冷,他却只感到一种解脱了的轻松。
>>>
明亮的光透过纤薄的眼睑照射在眼球上,不知睡了多久,晏云迹只感觉双眼十分沉重,像是贪恋着休憩不愿睁开。
自从被男人囚禁到现在,他没日没夜地遭受着折磨和煎熬,早已被耗尽了气力,很久没有像这样安稳地休息过了。
晏云迹缓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无比刺眼的光亮。浑身的神经忽然也变得活跃,遍布全身的伤痛一处又一处地接踵而至,特别是伤势惨重的下腹,疼得他前额浮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呜……”
一块冰凉的毛巾落在了他的前额上,晏云迹被刺激得半睁开双眼,出现在视野里的果然是那个熟悉到厌恶的黑发alpha。
“醒了?”
男人冷漠地站在一旁观察着他,罢了,他拧着僵硬的眉梢,俯身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呵……你可真是有趣极了,小母狗。我处理过那么多罪犯自裁的案件,有饮弹自尽的,有挥刀自刎的,还有撞墙自杀的……”
萧铭昼凑近了他,狭长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直视着他,眼里的神态怪异极了,引得晏云迹都有些心慌:
“像你这样想被jb捅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晏云迹不由气得发抖,他隐去脸上的窘迫,再次与男人冷眼相对,唇边溢出一声自嘲的惨笑。
“没死不好么?这样,你还能继续替陆湛折磨我。”
“别妄想能痛快死去。”alpha暗下视线,勾起一抹冷笑,“你若是下次再有这种心思,我不介意将你那个小小的生殖腔操翻,让你活活痛醒。”
晏云迹脊背涌起寒意,直到现在那种疼痛依然萦绕在体内挥之不去,不知男人是不是如他所说那样,在他昏死过后还继续做了下去。
正当他这样想着,手腕忽然被对方握住,晏云迹反射性抗拒地挣扎着,却被男人一把按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看着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野兽,晏云迹眼里融入慌乱,身体恐惧地向后缩了缩。
萧铭昼则冷笑一声,一手擒住他的双腕压在头顶,一手去扯他的裤子。
见对方是动真格了,晏云迹声音颤抖,喊道:“萧铭昼……”
“你紧张什么?”alpha慢条斯理地褪下了他的裤子,望着omega白皙颤抖的双腿,眼里流露出戏谑神色:“我说我要上你了么,这么期待?”
晏云迹察觉到了空气中隐约飘来的药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只当是另一种折辱,冷冷将脸偏过一旁。
“……不用,我不稀罕。”
男人并不打算听他的意见,而是如检查东西般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抬起他的腿去看后穴的恢复程度。
闭合的菊蕊还是红肿着,萧铭昼正将手指探入肿胀干涩的狭缝,身下人立刻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呼。
最娇嫩也伤得最狠的私处被再度拓开,晏云迹紧咬着牙闭上双眼忍耐,随着男人的指腹进入的,还有冰凉的药膏。
他的生殖腔伤得最为厉害,本就不是发情期,还被拳头和分身交替凌虐,腔口嫩肉因为接二连三的剧烈折磨留下了不少细密的裂伤。
两指将内里紧缩的肠壁撑开,黏连着湿润银丝的媚肉被推向两边形成一条小缝,萧铭昼沾着药膏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起伤痕累累的软肉,瘙痒般的感觉引得omega一颤一颤,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男人轻狎地揉了揉晏云迹肿胀的穴心,清凉的刺激落在娇嫩处,身下人连忙咬紧了下唇,双膝下意识羞涩地并拢,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了男人的手指。
“小母狗,疼成这样还能发骚,怎么操你的时候动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