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梁承修,但你总该认识他的弟弟梁承书吧,嗯?他可是你大学商系的同班同学。”
语毕,他故意向上顶了顶胯,仿佛在用性交逼迫他开口,omega立刻发出吃痛的呜咽,虚弱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印象……呜!”
萧铭昼悠然自得地浏览着纸上文字,期间还不忘按下晏云迹面前挺起的肩,故意磨蹭着红肿松软的穴口。他眼里别有深意地望着他的脸,才幽幽开口。
“这句话……倒也对。毕竟那时你可是商系的天之骄子,无论什么都位列榜首的omega自然眼里看不上别人,更是与同期的那些alpha交恶。”
萧铭昼故作疑惑地笑着歪了歪头,擒住晏云迹满是汗水的下颚,用忽高忽低的嘲讽腔调念出纸上的文字:
“那这就奇怪了。梁承修供认的资料上说,五年前,他弟弟参加了那次晏氏举办的宴会,路过储物间时听见异动,忽发‘见义勇为之心’冲入房内,为了救下一个人被凶手击中了后脑,自此变成了植物人……”
“他当年救下的那个人,就是你啊,小母狗。”
赤身裸体的晏云迹晕乎乎地听着,男人的手掌轻佻地亵玩着他的臀瓣,他只觉得使不上力,浑身都传来比平时更为刺骨的寒意。
萧铭昼见他不语,便自顾自地冷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讽刺道:
“那梁承书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贵族学院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像你这样omega居然踩在众多alpha头上不知会招致多少妒怨。他虽与你交恶,却并不记恨你,反而在宴会上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会在你的发情期里出手救你?”
发抖酸软的腿根虚弱无力,再加上汗湿的膝盖不断向两边滑,眼前渐渐堕入漆黑,晏云迹昏昏沉沉地失了力气向下坐,瞬间被后穴逆向入侵的疼痛感所惊醒。
“……呜!”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再次睁大,仰起头发出苦涩的闷哼。
硕大的龟头已经完全陷入松软甬道中,羊眼圈上的软毛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一缩一缩的穴口。
晏云迹前额浮出冷汗,湿热的娇嫩处被再次撑开,他的身体却仍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着。这样看起来,好像是他主动坐上肉棒操干一般。
他连忙咬着牙关向内收紧膝盖,重新用尽身体里所剩无几的力气支撑起自己。
“没事么,小母狗?”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文件移到了晏云迹流露着痛苦和隐忍的脸上,他轻笑一声稍稍挺起身,扳过晏云迹热得烫人的脸颊,在他淌着冷汗的前额上假惺惺地吻了吻:
“就说今天怎么这么乖,原来是发烧了。”
晏云迹咬唇不语,红肿的双眸都困顿得难以维持清明。
自从被男人囚禁,除非男人想操他的时候,晏云迹大部分时间都被赤身裸体地扔在地上,连床都没碰过几次。再加上他才经历过地狱般的宴会凌辱,身心早已严重透支,从医院回来便浑浑噩噩地发着高烧。
他如同无辜受摧折的高洁玫瑰,正艰难地挺直脊背,下腹也是绷紧的,瑟瑟发抖的胸脯上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轻颤,竭力地避过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和嘴唇。
萧铭昼看着他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更是起了嗜虐心,他放下案卷抚摸omega天鹅般的后颈,再凑到他的锁骨和胸口啄吻着,在感受到omega颤抖的低泣同时,几乎恶意地握住他的肩膀向下压去。
“呜……!”
胀痛的后穴被迫再次贯入一寸硕大,omega哀鸣一声,反射性地如引颈受戮般扬起纤白的脖颈。
“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萧铭昼故意抬头去舔舐对方脆弱的喉结,如同雄狮般惬意地闭着双眼享受猎物身体的战栗:“梁承书既然是听见凶手和被害者再进入的房间……为何他会被凶手砸中后脑,而不是额头呢?”
晏云迹虚浮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怔忡。
他依稀想起,那晚将他压在身下侵犯的陆湛,前额确有着一块刺眼的、淌着血的创伤!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们都在说谎。”萧铭昼缓缓睁开毒蛇似的冰冷双眸,含住那颗嫩果般的喉结:“你也是……所以你罪该致死!”
如同降临惩罚般,他将手掌擒在omega纤细的腰窝两侧,忽然眼中怒意爆发,使力狠狠向下撞去。
被咬住喉咙的晏云迹骤然地睁大了双眼,窒息感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双腿彻底软了向两边劈开,肿烂的蜜蕊径直被硕大的分身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晏云迹口中发出了凄厉的哀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顶穿了那根东西上,虚软的身子摇摇晃晃,如同骑马一般,肠壁被硕大的巨物瞬间捣进了深处,几乎要破开生殖腔口。
肉棒上戴着的细毛刮过柔嫩的肠壁直刺穴心,又痒又麻,omega被洞开的蕊心如一张渴求的嫣红小嘴,为了缓解深处的瘙痒主动吮吸起男人的肉棒。
“这口穴这么松了,主人的东西都含不住了吗?”
晏云迹惨白的脸颊染着一抹病态的红,下腹一阵阵痉挛,不知是听了那话感到耻辱还是高烧所致。
萧铭昼被夹得轻喘,他擒住晏云迹的身体缓缓律动着,故意眯起双眼羞辱他尚未恢复的后穴。
omega青涩的后穴经过拳交后的确比之前要湿热绵软许多,生殖腔口也被强硬撞破过,仿佛这张小嘴是被激烈的刑罚折磨得媚熟了,更加懂得讨好男人的阳具。
尤其是腔口先前那一圈倔强的嫩肉,现在操干起来就如同可人的柔软双唇,腔口已经学会微微张开,随着进出和顶撞一下一下吮吻起分身顶端的龟头。
比起后穴,萧铭昼显然对插进更为紧致的生殖腔更感兴趣,那是他的性奴从未被进入过的幽地,也是omega浑身最娇嫩也最脆弱的地方。
“既然小母狗的穴这么没用,那就让主人享用你小小的生殖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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