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发着异样粉色的药片忽然被凭空抛起,再被男人嶙峋的手掌一把攥住。
“梁先生,为了加深你我之间的信任感,萧某当然乐意一试。”萧铭昼笑着垂直松开掌心,那颗药片便自然地落入一杯香槟中,细密气泡缓缓升腾,药片很快就融化得无影无踪。
“来人,按住他。”
“萧铭昼……你不是人!”晏云迹双眼通红,脸颊也不住颤抖,他不可置信地暴怒大吼,然而omega的身躯根本抵不过左右两个高大男人的擒拿。
他的下巴被不由分说地扳过,晏云迹嘴唇紧抿着不愿露出缝隙,看奴隶并不配合,萧铭昼冷笑一声,狠狠扭了他胸前受伤的红樱。
“啊!……咕……呜咳咳!”
口腔刚刚张开欲呼痛,那杯香槟便直直灌入喉咙,辛辣和异样的甜味冲击着柔软的味蕾,晏云迹顿觉天旋地转,整个视野都泛着五光十色的模糊光晕,世界如同怪异地扭曲了一般。
“混……蛋……呜……”
他虚弱地骂了一声,身体缓缓倒在地上,仍痉挛着向前爬动,然而,手臂却像纸般脆弱,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使不上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肌肤似雪的漂亮omega颤颤巍巍地摔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脊背上的几道鞭痕随即颤动,他像被拔去翅膀的蝴蝶,用泛白的指节绝望抓挠着地面。
“把他绑到舞台的刑架上,腿分开,让他们都看着。”
看着晏云迹被拖向舞台,萧铭昼从座位上站起,冷笑着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宛如蓄势待发的野兽瞄准了一只柔弱的猎物。
萧铭昼一步步靠近了omega,质地优良的绸衫衬得他高耸的身型更加修长,皮鞋碰撞地毯的闷响显出沉重的压迫感。
他用指节优雅地勾勒着领带结,仿佛即将享受丰盛的飨宴,从松开的领口出依稀可见其下异常苍白的肌肤。
奴隶已经被仰面绑在刑椅上,虚软的四肢挣动不得,唯独睁着一双小兽般通红的眼眸,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和含糊不清的骂语。
萧铭昼俯身伏在omega的身上,擒住他的下颚逼他望向自己,将人完全笼罩住,仅剩两条白玉似的小腿无助踢蹬。
“熟悉么,这个场景?”
男人的轻语尽显凉薄,晏云迹的身子忽然被手掌推向后方,他仰面望着漆黑舞台的背面——
一如他被强暴那天,残酷得令人发指的漆黑夜幕。
“不,不要……”他大睁着双眼,惊惧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那夜的伤痛如同附骨之疽再次啃食着他的神经,却并未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悯。
“晏云迹,这是你欠我的,我不介意一次次地帮你回忆那天的故事。”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拓开红肿狼藉的菊蕊,萧铭昼缓缓伸入下一个指节,穴口颤抖的媚肉却因药力轻松被洞开。
晏云迹双眼一阵阵昏黑,当他再次醒神望向身上的男人,那张阴暗分明的脸却瞬间与陆湛淌血狞笑的脸庞重合在了一起!
“不、不!滚开……”
他浑身抖如筛糠,冷汗如雨,细瘦的指尖紧紧嵌入掌心的肉里,而整个身体却被绳索束缚得动弹不得,如同待宰杀的羔羊般承受着手指的入侵。
然而,萧铭昼并未停下,将他被药浸得松软的狭缝生生拓宽到两指,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晏云迹融着血丝的圆睁双眸,继续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三指、四指、五指。
湿软的肉穴开始流淌着淋漓的水光,原本细窄的穴眼不消片刻便被扩张成了红艳的肉洞,男人将手指抽出的同时,晏云迹惨白的脸颊猛地一滞,大张开着的肠道内壁被灌入冰冷的空气。
“呃啊啊……!”
完全被洞开的后穴无法瑟缩,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粗粝的手掌寸寸侵入,那样蛮横的尺寸却显得轻而易举,连穴口的肉褶都被撑得透明。
男人的手掌刚进入,便被滑腻温软的媚肉纠缠,omega张开的肠道如惹人爱怜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巨大的入侵者。
穴内的手指触碰到omega深处光滑紧致的生殖腔口,萧铭昼稍稍弯曲两指将那凸出的腔口嫩肉夹住,不由分说地把敏感花心揪扯掐拧,再毫不留情地向外拖拽。
“不……住手,住手!你个……混蛋啊啊啊……”
最娇嫩的地方惨遭粗暴蹂躏,体内一阵阵的酸麻与闷痛放射性地向全身蔓延。
晏云迹双眼不受控制地泛白,他大张着口,下腹猛烈地上下痉挛起来。柔弱的腔口受了刺激,从拼命收缩的小孔源源不断地分泌黏腻的晶莹。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要命的刺激,凸出的宫颈口一被松开便羞怯缩了回来,那人尤嫌不足,继续打着圈抚摸、捻动,甚至用指尖戳弄最中心含苞待放的细孔,直至腔口嫩肉被玩得熟红才堪堪变换动作。
穴心被指节狠狠抵住,他忍不住放声哭泣,含着手掌的后穴吃痛得再次绞紧,将萧铭昼不断律动的掌心牢牢吮吸住阻止男人的动作。
“再说出一个不中听的字,我可要狠狠罚你了。”
萧铭昼却面色冷沉,仿佛只是一台无感情的处刑机器,他缓慢地弯曲指节,指尖不忘搔刮幽膣内壁的黏膜,似乎是将那嫣红的媚肉狠狠抓出五条痕迹来。
“呜啊啊啊啊——”
那钝痛正挠在了他的敏感处,如同一股冗长激烈的电流,对准了簇拥的媚肉反复抠挖。
宛如被握住浑身命脉,晏云迹泪眼婆娑地扭动腰肢尖叫,紧绷的穴肉受不住刺激,再次不争气地松了力乖巧张开,任凭粗暴的手掌在柔嫩甬道中肆意进出。
他已经完全仰了起来,被填满凸起的下腹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勾起的脚背都伸得发白,喉咙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失禁可是很丢脸的,”
手指轻弹了半勃起的肉芽,萧铭昼残忍地轻笑一声,慢慢收起穴内手的五指,紧接着却由拳变掌,硕大的拳头轻微捣弄着凸起的肠壁,几乎要将晏云迹的后穴撑至极限!
“不知道你这里能挨多少下,才肯发出动听的求饶声呢?”
蛋是陆x晏过期甜饼,无关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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