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第一鞭狠狠抽打在晏云迹的下腹,皮肉碰撞的脆响宛如鸣奏着曼妙而圣洁的音律,在莹白的肚脐上斜着勾勒出一道红肿的肉道。
Omega却只是轻微地“呜”了一声,意志还在坚强地抵抗着。
调教师再次抬起手腕,长鞭如灵活的蛇般飞舞,交替鞭打在胸脯嫣红的肉粒上。
“呃啊啊……!”
涂抹过痒药的双乳不可抑止地乱颤起来,微凸的胸脯如同两只晃动的小山尖,omega无助地惨叫出声,紧握的双手蜷得发白。
晏云迹终于领会到了这道刑罚的狠厉之处,鞭刑火辣辣的灼烧感能够安抚一些皮肤的痒感,受刑人却如同饮鸩止渴,再高傲的人也会忍不住渴求鞭子抽打止痒,自愿变成下贱的受辱者。
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透过朦胧的视线望向台下,萧铭昼就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边和梁承修交谈,边笑着打量着他的狼狈模样。
他想让自己低头。
晏云迹倔强地闭上双眼,宁可自己苦苦忍耐,湿漉漉的泪水与前额的汗水流淌在了一起,那种钻心的痒意正从腿心向下腹蔓延,愈演愈烈。
咻——啪!
不待他反应,鞭打这一次从上至下,正好落在了他敞开的股间上。
“哈啊啊啊啊!”
股间这一鞭令他仿佛被火辣的钝刃从中劈开,晏云迹放声哭喊冲破了紧咬的唇,他骤然双眸睁大,像是疼得狠了地挣扎起来,拼命想要合拢敞开的双膝护住娇嫩处。
而他的两腿膝弯仅是无助踢蹬几下,白嫩的腿根颤颤巍巍地绷紧了,也只能向内收起微不足道的角度,股间仍旧毫无遮掩地袒露在视野中。
倒垂的两颗囊丸被鞭子打得东倒西歪,囊袋相连的幼嫩薄皮不堪重罚地肿起,连柔软的会阴也鼓起一道鲜嫩的粉红印子。疼痛制服了痒感,刺痛却久久留在腿间缠绕不去。
然而,残忍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另一个调教师将他上方的吊钩转到后方,双手直接扒开了他的臀缝,对着观众们暴露出还未受过罚的淡粉菊蕊。
“不……那里……”
晏云迹惊恐地倒抽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着隐隐散发痒意的后穴,那张嫣红小嘴翕动着,湿润的肉褶上已然有几枚针刺的细伤,像是在楚楚可怜地讨饶。
噼啪!噼啪!噼啪!
三下狠厉的鞭打正中红心,宛如扣响清脆的银铃,三鞭过后前方的调教师再次掰开臀瓣展示给观众,那嫣红的穴口竟泛起莹润的水光,连内里的狭洞也悄悄露出一丝羞怯潮红。
“啊啊啊啊啊!”
前排的权贵们纷纷屏住呼吸,燥热的氛围随着一声惊叫涌动而起,他们惊讶于这个私奴omega高傲与受虐交融的淫乱违和感,就连悉心调教的奴隶都很少能如此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连见识过的梁承修也看呆了,停下了交谈直勾勾地盯着晏云迹的身体看。
只有萧铭昼仍无动于衷,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的脸庞,他看见了他的奴隶被泪和屈辱濡湿的眼角,他的泪如同被强行摘下揉碎了的繁星,折射着舞台残酷的灯光。
高傲的奴隶流着不堪耻辱的泪水,连最私密的羞处都被扒开供人观赏,无人同情他的痛苦,只是冷漠地践踏着他破碎的自尊。
鞭打继续进行着,omega终于压抑不住哭喊,哀嚎也逐渐凄厉。接连的刑罚却变本加厉地用在了他的身上,调教师每一轮都会在omega洁白的胴体上涂抹满痒粉,然后按照顺序鞭打他的小腹,乳头,分身,股间和后穴。
不一会,他的胸前和下腹鞭痕就如同绽开着愈来愈美的花,伤口从粉嫩到熟红,一道道交错的红痕犹如鲜血。然而,他痛苦的哀鸣却只配沦为众人的消遣,调教师依旧强硬地执行着刑罚,让这具绝美的躯体被钻心的痒和痛一层又一层反噬……
最后一轮,调教师将痒药均匀倾倒在他的阴囊和会阴,然后用力抽打起其他敏感处,却刻意碰也不碰他被痒意折磨不休的股间。
“哈啊!呜啊……”
绷紧的腿根终于失去力气,这一次,内收的双膝如同泄了气般向外张开,连腿根的交接处都袒露无遗,颤抖着渴求起鞭打的降临。
“竟然主动张开腿等着挨打,刚刚那种宁死不屈的样子还不是装的!”
“被打烂了下面还在流水,真是个会装纯的小骚货!”
“把他的穴掰开继续打!”
……
羞辱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刺痛着耳膜,晏云迹双目盯着虚空,随着皮鞭扣响在股间发出难忍的闷痛,眼里滑落一道道绝望的泪。
逗弄都已足够,几道连续的鞭打终于如愿狠狠落下,将肿胀如花苞的会阴抽打得更如粉桃一般晶莹剔透,泛着靡红烂熟的光泽。鞭痕交错的分身在鞭梢的抽打中终是乖乖顺服,噗嗤一声涌出银亮的蜜液,阴囊像是被抽到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浊液。
晏云迹眼眶酸胀,却是已没有眼泪。
那些鬼魅般的鞭影和人影交替折辱他,如同一朝被霜雪砸落的高洁花枝,他苦苦在寒风中飘摇无倚,却被行人恶戏攀折,一脚踩进泥里。
晏家的小少爷不再是晏氏集团的年轻副总,而是任人折辱的性奴,那些见了他都得称一声晏总、要对他卑躬屈膝的权贵,甚至更多低贱身份的人,任谁可以对他肆意凌虐和谩骂。
如何求饶?如何低头?
早已无人会救他,萧铭昼给他的选择,不过是一次次地将他好容易拼起的自尊践碎,直到凋零。
身体被从倒吊的锁链上放下,他墨发散乱,面色苍白如纸,唇边被咬得溢出血丝,眼尾却红得娇羞可怜,凄惨却漂亮得得令人迷恋,好似一只精致玩偶,生来便该受此侮辱和欺凌。
他睁着空洞的双眼望向不远处的萧铭昼,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如同掌控他的恶魔之手,只会将挣扎的他推向地狱深处。
男人也正在一动不动地与他遥遥相望,宛如注视着一张阔别许久的画卷,那双眼里有太多他无法读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