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媚肉被姜汁和软刺灼了一遍,窄穴内已然变得肿胀滚烫,疼得一点也碰不得了。晏云迹闭上双眼仰头落泪,苍白的脸颊上染着绯红,合不拢的穴眼怕极了似的翕动着。
然而,他再一次听到了噩梦般的声音。包装袋再度被拆开,晏云迹惊恐地睁开哭红了的双眼,下意识望向身后。
“别急着哭,小母狗,惩罚还没结束。”
萧铭昼全无怜悯地轻笑着,将三颗同样的圆球倒入掌心,简单地捣开穴口后,一颗接着一颗将圆球推了进去。
晏云迹本能地发着抖,泪水已将双颊上黏着的发丝润湿,冷汗顺着凹陷的脊柱流下。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被毫无人性的恶魔一块块生吞活剥。
一记藤鞭落在了雪白的双臀上,立刻肿起一道红印。
“啊!呜……”晏云迹无助地挨着鞭笞,下意识收紧括约肌,几只小球便在他的体内兴风作浪,如一只只锋利的小舌毫不留情地舔舐着嫣红烂熟的肠肉。
体内犹如被细密的针扎了个遍,随着每次凌厉的抽打,圆球表面的软刺被不自觉收缩着的肠壁紧紧吸着。饱受折磨的敏感花心更是遭了殃,一连串的折磨已经让那里快要痛得失去知觉,刚刚恢复一点疼痛感,便再次被刺得近乎酸麻,仿佛在地狱里沉浮。
一声声皮肉与藤鞭碰撞的脆响回荡在偌大的房内,浑圆的臀瓣被打出交错的肉楞,紧缩的穴口更是尝遍了惨绝人寰的苦楚。
萧铭昼似乎是想将他逼上绝路,对准那张饱经摧残的穴口抽下两鞭,晏云迹陡然睁大双眸,放声惨叫,挣得连浑身是刺的小球都被挤出半颗。
圆球再次被塞了回去,omega浑身剧烈地战栗着,却似痛极发不出声音。臀缝再连续挨了几下鞭挞,穴口被打红了的媚肉羞涩地吞吐两下,从细缝内一滴一滴渗出淡红的血丝与淫液的混合物。
破碎的呻吟夹杂着呼吸的泣声,alpha停了手,丢开手中的鞭子,从旁取过一只空的小长颈瓶,撑开晏云迹饱满的菊蕊将瓶口塞了进去。
“含好了。”
晏云迹双眼发黑,红肿的下体被撑开时便猛地一挣,穴肉再次吃痛得绞紧了圆球,里面的姜汁顺着被扩开的甬道,顺着瓶沿一道道流淌下来。
忽然,低垂着的头被男人粗暴的般过,萧铭昼眯起双眼,仿佛欣赏艺术品般仔细地端详着晏云迹充满痛苦的脸:
“疼么,恐惧么,你这种表情可真让我兴奋啊,宝贝儿。”
晏云迹艰难地睁开双眼,毫无血色的双唇轻轻颤抖,却并未说出求饶的只言片语。他的眼底流淌着倔强与怨恨,即使疼得泪水涟涟,也绝不会被alpha逼退一步。
“哼,真是个疯子。”他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味深长地望着男人:“你在怪我,那时没接纳你,对么?”
话音未落,萧铭昼微敛了眸,来不及遮掩眼中的情绪,便一把将他甩开,自顾自地走向前方的墙壁。他从插在墙壁上的刀刃下撕下一枚照片,拇指抬起打火机的顶盖。
晏云迹泪眼迷蒙地看见,那青蓝和橙色的火焰正对准照片的一角,燃烧着写有“郑锋文”的铅印字。
男人表情沉重,并未回答他的疑问,眼里的疯狂蜕变为坚定的恨意,像是庄严地祭奠着枉死的灵魂。
火光晦暗,灰烬翻飞。
照片在一点一点燃烧为灰烬,萧铭昼的手指因火舌的热度而微微颤动,脑中回想起的,却是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与哀鸣。
阴森森的刑具、不明液体的针管、布满铁钉的棍棒……那种击打在身体上的鲜明的痛楚和憎恨令他记忆犹新,像是在再次揭开了那些不堪的、纵横交错的疤痕。
萧铭昼深呼吸着,眼瞳终于缓缓从即将熄灭的火星上移开,紧接着,他看见了跪在对面的晏云迹。
两人目光在火焰熄灭的一瞬相聚,似是隔了整条三途川那般远,无言地遥遥相望着。
跪在地上的晏云迹虚弱地抬起红肿不堪的眼睑,颤抖的双唇轻轻发出哂笑。即使他的声音嘶哑,却仍然强打起精神直视着他,凄然却不服输的模样看着格外令人心动。
“你在骗我……你不是萧铭昼。那青年明明是个beta……不是么?”
男人垂下眼眸,顿了顿。
“我接受过腺体改造的手术,为了复仇,我需要有个能够涉足上流社会的身份。”
“不……”晏云迹轻轻晃动头,仍是不信:“不可能……会有这种手术……”
“成功率和存活率的确很低,但为了向你们复仇,我依旧活了下来。”alpha伸出手抚上自己后颈的疤痕,自嘲似的轻笑一声:
“除了对你的恨意,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在送你们下地狱赎罪之前,我绝不会停下。”
晏云迹望着眼前这个疯狂的alpha,眼底仍透露出后穴所承受着的剧烈痛苦,他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就为了陆湛,你会不惜变成罪孽深重的疯子?”
“当你的人生只剩下恨,你就会明白这种感受了。”alpha忽然兴奋地勾起唇角,毒蛇般的瞳孔紧盯着他:“要不了很久,你也会疯的。”
晏云迹只当他是胡言乱语,不屑地偏过头,将男人的话一笑置之。
他的心底仍旧在猜疑男人的身份,从最初的噩梦时他就在想,也许陆湛总有一天会回来见他。然而他等来的却是萧铭昼,只是一个无关的旧人。
明明他恨透了那人,但对方不是陆湛,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有一瞬的失落和悲哀呢……晏云迹自嘲地苦笑着。
房间内依旧是昏暗的,仅剩他们两人。
连续几日的折磨让晏云迹的精神已经无法继续支撑下去,即使酷刑加身,他依旧十分昏沉,眼前再度变得朦胧,眼看着就要昏倒过去。
可大概就这样坐下去的话,他会被那个酒瓶插得肠穿肚烂吧……
晏云迹认命般闭上双眼,然而,他并没有感受到后穴撕裂般的痛楚,垂下的身体稳稳地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
晏云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alpha正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拖住他的臀部,面无表情地将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