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秋白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一方面他无比唾弃遇见男人会发情的自己,一方面又无比渴望拥抱这个男人,他身体本能地想得到什么。
他并不想想太多了,横下心上了!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这件事早就剪不断,理还乱了。遵循本心就好了,哪管它什么正常不正常!
做好心里建设的孙秋白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再也没了隔阂。他闻着男人身上令自己陶醉的味道,激得大脑又热上几分。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从容的男人,慢慢蹲了下来,这个动作他好像已经做过无数回,竟格外地熟悉。
熟练地把硕大的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贴近,这个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自己每日都必饮的琼浆玉露一般。
孙秋白先是慢慢舔了上去,竟没有一丝心理障碍。也是,在催眠状态下男人不知道喝过多少王建国的精液了,吞吃了不知道多少次肉棒了。恐怕现在吃饭也比不上吃鸡巴的次数多了。
孙秋白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觉得自己合该如此。男人的味道好极了,这肉棒就该在自己嘴里长大冲射。
想着想着男人就彻底沉沦其间,把粗长的肉棒深深地吞进自己的喉咙,狭窄的入口尽情地包裹伺候着硬物。
王建国只见身下的男人用一双充满情欲而又不失理智的眼睛望着自己,然后深深地吞吃着自己的肉棒,时不时紧唆几口,舒服地直想射精,心中彻底征服男人的快感也让他无比激动。
所以孙秋白突然钉在王建国腿间不得动弹,股股热浊顺着喉咙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去,孙秋白只觉满足,犹如幼儿吃妈妈奶水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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