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语声缱绻,季攸用很轻的力道拍了拍贺广翰的脸。
“你也不想,”
他说得很慢,很柔。
但贺广翰却仿若在相框之后又遭重击,瘫倒在原地再没有力气起身,他嘴唇颤抖起来:
“不...”
季攸无视了他的抗拒,语气温柔地道出下文:“自己考上名校的优秀儿子被退学吧。”
“不要这样...”
“你不能...”
他无力地摇着脑袋,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的儿子,优秀听话的儿子。
难道要因为父亲被迫离开辛苦考上的学校吗?
季攸不再说话,就那么端坐在那里,俊秀的面容温和而平淡,若不是胯下直挺挺的硕大性器,真好似是一尊悲悯的神像,居高临下,有着慈悲与冷酷,一体两面的神性。
“别...别...”
“我做,我做。”
贺经理吃力地爬起来,膝行凑到地板上大滩的液体前,闭上眼睛,一个扎身,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起被深红地板染成深黄的液体来。
舌头好像已经麻木了,尝不出任何味道,他只知道如机械一样死板地把嘴上的任务完成。
“呵呵,像不像母狗在舔尿。”
耳畔传来季攸的嬉笑声。
而他仿佛浑然不觉,一心努力着用舌头把地板上的黄色液体舔进嘴里。
接二连三的打击似乎已经让这个身材强健的男人,这个坚韧的父亲麻木了。
但身畔紧紧抓着毯绒,青筋暴起的手显然昭示着:
怒火不会消失,只能被压抑。
还生气,呵,我看你忍到几时。
季攸目光扫到了贺经理手臂,知道他还没服,却也不以为意,脑子里还构思了几套继续打击的方法。
“舔干净点,左边还有呢。”
男人听话地迅速往左边舔。
一时间,壮硕的贺经理真如一条温顺的大狗,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急,别急,贺经理想要的话,冰箱里还多的是。”季攸笑着摸他的头,似乎在安抚家中因饥饿到处乱舔的宠物狗。
贺广翰身子颤了颤,又认命地继续舔舐剩下的一小滩液体。
季攸手上不停,转头对吴振辉笑道:“小吴,瞧你上司舔得多开心,你不来帮帮忙吗?”
等候多时的职员当即应声。
小吴也要来舔这东西吗?
贺广翰麻木的脑子顿了顿,复杂的情绪翻涌出来,一种不只有自己在泥潭挣扎的庆幸,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愧怍,夹杂着更为离奇深邃的自我痛恨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自甘堕落,有人来陪干这种事反倒开心起来?
然而年轻的职员却没有贺经理想的那样来帮他。
他小步来到跪趴着的壮硕男人背后跪下,双手往男人下腹一伸,咔嚓一声,哧溜长响,牛皮皮带就被抽了出来,而后是娴熟的解扣,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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