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上传来的剧痛和大力让他无法缩回脑袋，只能无助地用鼻子疯狂吸气，但显然无济于事，没有多少气体被吸进肺里。
呼，呼
耳侧仿佛有风在呼啸，强烈的窒息感反而让他的感官分外清晰。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下沉，在没有底部的阴云里一点点下坠，进入一个无光无月只有阴云与狂风的深渊。
季攸却是与他感触相反，男人紧致湿热的喉口使他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除了抓着头发使劲的一只手，另一手甚至轻快地在被单上敲起节拍来。
好一会，大力总算松懈了。
“呼..咳咳...呼—咳...”
贺广翰仿佛一条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里，格外剧烈地喘气，间杂着止不住的干咳，不顾短发被牵扯的疼痛，干咳的同时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上下摆头。
季攸冷冷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羞辱道：“真是没用的臭婊子，去鸭馆当鸭都没人要。”
他转头看向跃跃欲试的年轻职员，挥手道：“小吴再给你上司示范下。”
“是，主子。”
吴振辉看了贺经理一眼，虽然心中有些同情他这样被羞辱，但一想到：
如果他不被主子喜欢，自己就少了一个业绩和身体欲望的双重竞争对手，便更是满心急于表现自己了。
他上前轻轻推开贺广翰，低声道了句抱歉，就姿势娴熟地跪坐下来。
他张嘴先是含住季攸的龟头，而后用舌头轻轻舔弄宽厚的冠状沟，舔完一圈，慢慢地加深，等到龟头卡在喉口，不急不缓地吸气，蠕动喉管，加深对龟头和马眼的刺激，好一会才吐出肉棒，也只是喘了几口粗气，完全不像贺广翰那么狼狈。
季攸从享受中睁开眼，数落道：
“瞧瞧，人家不但口交顺畅，狗鸡巴还在流水呢。”
“贺经理看到没有，这才是合格的婊子。”
贺广翰往下看了一眼，职员露在外面的马眼上果然翻涌着一点一滴的透明淫液，他张张嘴，卡了一会才闷声应道。
“看...看到了。”
季攸看着他那不情不愿中又带着点惊讶的表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而后又摸摸下巴说道：“说起水来我还有些渴了。”
“刚刚光顾着教训你这个不成器的婊子了。”
“臭婊子，冰箱里有饮料吗？”
季攸语气很平和，仿佛嘴里的臭婊子只是个很正常的称呼。
但越是正常的语气，贺广翰反而更加难受，蹬着皮鞋的大脚抵着地板的趾头再度蜷曲，脚踝绷紧了，原本竖着的皮鞋尖往后倾倒。
脑袋又低下去几分，他回答道：“有橙汁。”
“那还不快去拿？”
“臭婊子想等我渴死啊？”
仿佛风云变幻，声色又疾，季攸狠狠一拍贺经理赤裸的臂膀，发出清脆的啪响。
“哼。”
贺广翰猝不及防，被打出一声闷哼。
随即，他不再吭声，直直站起来，就要转身去厨房。
“等等。”季攸眯起眼睛叫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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