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脖颈间的人顿住,抬起头两人一上一下对视。
詹玉景面有薄红,碎发汗湿沾在脸上,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双目却无比清醒,犀利地瞪着楚飞镜,大概在隐忍怒火。
楚飞镜猜出药效已经过去,撑着上身面无表情看他,抿唇只字不语。
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是詹玉景扬手扇来。楚飞镜愕然,转瞬一手掐住身下人脖颈,似乎被此举激怒。
对方手指没用力,詹玉景掰他掌心,手臂却使不上劲,索性瞪着他,咬牙道,“楚飞镜,你这又是在搞哪出?别他妈告诉我,你在拿我试什么恶心人的药?”
楚飞镜垂眸看他,面庞极白,巴掌印的浮红格外明显。他不说话,詹玉景气得想杀人,自顾自接着骂,“你们楚家的人,都他妈脑子有病,没一个是正常的!你把我弄到这里喂我吃药,让我陪你玩主人和狗的游戏,又是在抽哪门子风?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你要跑过来这样作弄我?”
如果对方是楚惊雾,詹玉景现在大概已经和他吵得有来有回,但偏偏是丢石头听不到回响的楚飞镜。
他破口大骂一大堆,对方却只是冷眼盯着那双红润微肿的嘴唇,钳制住脖子未下重手,却也没有将人放开。这感觉就像对着一团惹人冒火的棉花,越看越生气,打上去却又无处着力。
许久之后,詹玉景骂够了,闭嘴没话可说,楚飞镜总算松开他站起身,肉棒抽开后有精液从穴口流出。
他浑身僵硬地闭了闭眼,事到如今只能自认倒霉,骂一句脏话,到处找脱下的衣服,刚才楚飞镜抱着他一路走一路掉,地板床榻到处都有。
楚飞镜的衣裳几乎没乱,稍微收拾就整整齐齐,干净得好似那场酣畅交合并不存在。
他靠在窗边,夜风撩起肩后长发,看着那人背对自己,一件件套好衣裤,掩去皮肉上各种暧昧痕迹,一边穿一边骂。
没多久收拾齐整,詹玉景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推门后消失于长廊上行人之间,除了地板上一小滩精液,以及一片被扯落的薄纱,屋子里没留下任何有关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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