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承言喉结滚了滚,抚摸他光滑细腻的下颔。詹玉景垂眸看他,似乎想说话,却突然别过脸,打了个喷嚏。
雪地里寒凉,虽然有大氅垫着,却架不住雪花越飘越大。聂承言坐起身,“外面太冷了,我们先进屋里。”
詹玉景点点头,要自对方身上下来。聂承言却握住他大腿根缠在腰间,用大氅罩住他后背,就着肉棒插在穴中的姿势,抱着他往屋内走去。
詹玉景惊讶,在他腰间扭了几下,却将阳根吞的更深,手掌拍他肩膀,“我自己走,你别……嗯嗯……别……啊……”
聂承言每走一步,阳根随之在穴里顶弄一次,这次姿势又插得格外深。詹玉景挨不住,趴在他肩上喘息,聂承言顺了顺他后背长发,低声安抚,“离得不远,我带你进去。”
房门打开又合上,只余一片暖色烛光铺在长廊。
片刻后屋内传出动静,一双黑靴停在梅树下,脚边积雪留有被人压过的痕迹。
几片梅花落在袖口,被楚飞镜轻轻拂去,低头时看见一枝梅花躺在雪里,艳红花蕊沾有几滴白浊。
他俯身拾起,捻在指尖转了转,想起刚才活色生香的图景——那人长发如瀑,纤长的脖子,劲瘦的腰,和肥软饱满的臀。
随即又想起石窟中,对方发现牵错了人,毫不迟疑别过脸,一句闲话也没有,转身到处找聂承言。
梅枝被他丢在地上,屋内不断有淫靡之声飘出来,楚飞镜挑了下眉,转身欲离开,脚底踩到坚硬的东西。
他挪开脚低头看去,那半埋在积雪中的,赫然是一只纯白色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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