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身后突然疾速飞来一枚暗器。他下意识回身挡住,不料第二只第三只银针紧随其后,精准刺入胸口大腿两处穴道。
手脚一软,飞阳剑摔在地上,詹玉景站立不稳仰面倒地,却被一只有力臂弯揽住,将他架起来走回桌边,横抱的姿势放在膝上。
“……”他现在确定,对方是真的醉了,若是清醒的楚飞镜,就算是对着唐知晚,也不一定能整出这么腻歪的姿势。
楚飞镜面不改色地拎起酒壶,递到他唇边,低头看来时,眼睛里盛满清冷月色,“喝。”
詹玉景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但聂归梁的人就在不远处,看见这一幕不知道回去会乱禀报些什么,咬牙切齿道,“把我穴道解开!”
楚飞镜啧了声,似乎对他凶巴巴的反应不甚喜欢,一手捏开下颔,咔嚓脆响后,将酒水灌进唇中。
他灌的很猛,詹玉景来不及吞咽,胸前一片领口全被打湿粘在身上。双臂又抬不起来,只能在辛辣的酒气中不断咳嗽,被呛得几欲窒息。
两片唇瓣被折腾得水光淋漓,楚飞镜看见了,总算停下恶行,指腹揉他嘴唇,困惑地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詹玉景咳嗽缓气时,他盯着人认真看了很久,总觉得和想要的画面差很多。低头攫住饱满唇瓣嘬了口,有点软有点香,他稍微得到安抚,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腰带被对方随手抽开,詹玉景目光下瞥,抽了口气。他是真怕楚飞镜再干出点别的什么事叫人看见,抬起眼睛打商量,“进屋,进屋!别他妈在外面。”
楚飞镜瞧他一眼,自动略过这句话,手掌上下游移间,外袍亵衣件件剥落。詹玉景被他搂在怀中,上身光裸莹白如玉,肩背线条在腰臀处猝然收紧,窄腰瘦削而柔韧。
楚飞镜一只手按在胸口缓慢向下游走,很喜欢这种温热的触感,将人折过去压在石桌上,拂开颈后长发,袒露出璞玉般光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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