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阳物又涨大些许,他稍稍抽出来,指腹抹上詹玉景唇角,似乎欲言又止。
房门却被人推开,带入几缕夜风,叫他瞬间醒神抽回手,看着湿润的指腹,只觉得刚才像是魔怔了。
楚飞镜看一眼跪在对方胯间的詹玉景,淫态百出的样子,迅速收回视线,似乎也觉得嫌弃。方才在门外听得七七八八,知道三弟清醒了,也不拐弯抹角,“幻境的阵眼,是一只寄生在蜘蛛妖上的蛊虫,被他吞吃到体内了。”
楚飞镜对醍醐山内的幻境有过研究,知道此阵的阵眼化身为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蛊虫,喜欢寄居在别人身上。一路追踪蜘蛛妖而去,追到时却看见它身首异处,断肢的剑伤是飞阳剑留下,蛊虫却不翼而飞——
那只蛊虫不能独自存活,只能依靠寄生,他当时就猜到,或许是偷偷藏在詹玉景身上,最坏的结局,就是被对方意外吞吃下去。
他尝过无数种灵药,体质异于常人,幻境对他的影响几乎没有。后来看见两人迷失记忆,竟半点不认识他,心里有所猜测,却还不能笃定。
直到几个时辰前扒了詹玉景衣服,在肚脐处摸到那只蛊虫,他才终于确定,阵眼的确被对方误打误撞吞入腹中。
楚惊雾的阳物仍然插在詹玉景口唇,抬起他下颔看了眼平坦的腹部,既然说是阵眼,自然猜到它的用处,“杀死那只蛊虫,我们就能出这座幻境?”
楚飞镜似乎迟疑,略微点了下头,“嗯。”
楚惊雾挑眉,看了眼浑然不知的詹玉景,“要怎么弄?”
楚飞镜驻足片刻,走到詹玉景身后,抬手抚摸腰背处流畅起伏的线条,“它是隐月教所养,本身是至淫至邪之物,需以寄居者快感为食,但蠢物无脑,吃起来不知节制——让它饱腹直至撑死,自会从詹玉景体内浮出,幻境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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