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栏杆边站了会儿,身后有人叫他,“詹玉景。”
詹玉景回头,一片斑斓灯火中,那抹玄影比夜色更沉。楚飞镜走到旁边,低头打量他,眼睫微眯像是在琢磨,“你还记得,你夫君叫什么名字么?”
这话问得实在可笑,詹玉景正要说话,脑袋却突然一阵锐痛——
说起来,他只知自己嫁给了楚家大公子,是对方的男妻,却想不起从前和这位夫君相处的细节,乃至对方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他按住脑袋,越是回想面目间越显痛色。楚飞镜大致猜到因果,抓住手腕带进船舱,将人推进一间客房。
这座画舫报价不低,客房的装潢华丽而浮夸,然而空间还是有限,尤其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进来后,更显得逼仄。
楚飞镜关上门,抹开詹玉景衣袖,手腕上赫然有一道黑色契环,“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东西?”
詹玉景一怔,只觉契环被对方按住的部分隐隐瘙痒,抽了下手,却被抓得更紧,“不知道……但是跟你何干?放手!”
楚飞镜看他片刻,解开脖颈间那道丝带,赫然是一只模样相似的契环,密密麻麻圈在喉结下方。对方握住他手,让他抚摸喉结底下,“记起来没?”
詹玉景心头跳动,情不自禁用指腹在上面滑过,有某段记忆呼之欲出,却又被难以抗拒的力量压下去。他觉得痛苦,情急之中下意识叫了声“惊雾”。
楚飞镜面色微凝,转而冷笑,捉住他下颔凑近,“你现在倒是学会在害怕的时候叫他了?——若是没有这层幻境,他对你可是厌恶至极。”
说罢再不废话,将人压进床铺里,抽掉衣带扒开衣服,修长指腹从胸口抚摸到小腹,在肚脐处摸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突起,用力一按,却又活物般从指腹溜走。
詹玉景被他脱的只剩一条亵-裤,反抗却被扭住手臂,两人还在拉拉扯扯,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楚惊雾手中拿着糖人,看见里面的情形,眉尖微微扬起,目光却沉得骇人,“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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