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要詹玉景生下的孩子。
现在情况又有不同,他需要有一个孩子,来断开两人的牵绊。于是随口揭露,却叫詹玉景如坠冰窖,狠狠瞪他一眼,起身就往池子外面走。
没有秋桑草,说不定真会怀孕,自然是能少睡一次就少睡一次。况且在听完这番话后,此时此刻,他非常排斥楚飞镜这个人。
楚飞镜挑眉,看他光着身子走开,未置一词。闭目在温热浴汤中泡了会儿,意料之中的,又听见脚步声急匆匆折回来。
詹玉景只来得及穿上亵-裤遮羞,下巴胸腹挂有红色水珠,散开的湿发沾在后背,脚尖撩起一捧水花泼向对方,怒不可遏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泼水砸在胸口,亵衣洇湿后现出隐约的肌肉轮廓,楚飞镜低头看了眼,“今夜的浴汤中,我加了迷情散。”
詹玉景俯身攥他衣领,本想将人提溜起来,手臂却软绵绵使不上力,反倒是两腿发虚,一头栽到对方身上。
楚飞镜蹙眉,脸色霎时冷了些,显然洁癖又在作怪觉得嫌弃。稍有犹豫后,并未伸手搂他,却也没有推开。
“你他妈,你告诉我,除了来阴的你还会什么?”詹玉景骂他,脸上气得要死,身体却丢人现眼,几乎是坐在对方双腿上。
撑住后面石头想要坐起,却又腰臀发软地跌回,臀-肉与大腿蹭了下,体内燥热的邪火更为猖獗。对方的身体冰凉似雪,勾他想要在上面磨一磨,汲取扑灭燥火的解药。
楚飞镜不理他,内心犹豫片刻,抬手揽住脑袋压到脖颈间。
嘴唇碰到柔滑的丝带,詹玉景眼前黑影一闪而逝,对方抽掉那只丝带,修长脖子上,喉结往下一寸处,赫然是一道咒纹繁复的契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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