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后日的炼器交流赛,去山下置办些东西。待买好了联系我们,若是师兄你在,也许他就不用来了。”齐轩儿回答。聂兴安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上次聂世云不在,杜执帮了他们不少忙。这回杜执不在,他们又来打扰聂世云,说白了还是功夫不到家,不敢托大。
杜执这人也真的是两袖清风,储物环是捡的村里长辈不用的,容量很小。带出来的鼎器也是破破烂烂。好在今日杜执提起这事来,聂兴安看他落魄,赶紧给他拨了一些灵石,说就当作是阁里提前给弟子的俸禄。杜执加上之前寄卖得的费用,赶紧去买新鼎和炼器工具了。
聂世云自然知道什么事重要,不过思及刚才和翟白容气氛正佳,差点就要开始第二轮,难免还是有些憋闷。
众人纷纷站起身,再次保证今日所见所闻不会向旁人提起。翟白容知道他们对心魔发过誓,点点头,这点还是放心的。
翟白容这会儿看到聂世云目光粘在他身上,明白他心中所想,走近了下意识地替他整了整衣领,低声道:“还不晚,我先留在这。你待会再回来就是。”
“这样也好。”聂世云点点头。
两人贴得极近,齐妙菡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他们关系非同寻常来,眼睛瞪得要掉出来似的。齐轩儿和聂兴安怕她一张口又打扰了别人,赶紧拽着她先出去院落外等聂世云。
只要几人不说出去,翟白容对旁的反应也不甚在意,想起什么来道:“你留煤球在这吧,我早些时候把他喜欢的那个药丸炼制好了,正好给他吃。”
听他这样说,聂世云将煤球召出来。煤球此前正在神火罩里打瞌睡,疏于修炼了一阵子,一下子被吓得一激灵。
“唔,你来啦。”煤球见到翟白容,顿时眉开眼笑。
“世云有事要出去一阵子,你不如留在这。正好我炼制好了你要的东西。”
“好好好!”煤球很是满意,当即坐在桌子上不走了。
聂世云和翟白容说了声自己会早去早回,便留下个亲吻匆匆离去。
他出了禁制,几人心里都炸开锅了。不过隔墙有耳,他们也不好讨论,只能焦急地以眼神示意。
“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走。”聂世云言简意骇地指示。
早些时候齐妙菡和蒋白香提了云清阁几人租借了地火室修复莲台,蒋白香埋怨了她一顿,当即拨了她一间侧山上闲置的炼器室,还给了云清阁这几人出入此处的信物。
这会儿,齐妙菡就是带了众人去了这处。
聂世云打量了一番,设备工具齐全,地火旺盛,空间广阔,他与聂兴安在云清阁的专属炼器室也就是这个规格了。大门派真是财大气粗。
炼器室等于直接被赠予了齐妙菡,就算做她的地盘了。她早些时候就设下禁制,现在进入其中总算可以一吐为快。
“你你你……你和翟白容,是那种关系?”
“是啊。你才看出来?”
“你又没明着讲,我怎么明白!你们说是不是?”齐妙菡大叫道,结果左顾右盼,发现齐轩儿和聂兴安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显然比她早就察觉到了。齐妙菡顿时觉得有些挫败。
聂兴安没说什么,只低声道:“抱歉,堂弟,今日突然登门……兴许打搅你了。”
“咳、无妨。其实来的时机正好。”
“那我们快点开工,这样一来你回去也不会太晚。”
听着两个男人打哑谜一般隐晦地说着什么,齐轩儿和齐妙菡大约也明白意思,顿时一个有些脸红,一个燃起了浓浓的兴趣。
“好刺激啊!你这样倒算是完成了我当初想做的事。”齐妙菡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嗯?”
见聂世云没懂,齐妙菡急不可待道:“抢了他段铭玉的男人啊!虽然老娘现在不稀罕那个胥烨华了。”
虽然她说的直白,不过倒也没错,聂世云无法反驳。
“不行,这也太神奇了。我好好奇,你跟我说说,是谁上谁下……”齐妙菡表情十分八婆地用胳膊顶了顶聂世云。
“你打听别人房事不觉得没脸吗?”聂世云两世都没有被女人问到过这种问题,这下算是遇到了个奇葩。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齐妙菡不以为然。
“没问过他的意见,我不会在外人面前乱说的,”聂世云威胁道,“好了,再八卦我就给你的莲台里藏灵焰符了。到时候你随机踩开某个指不定就会爆炸。”
齐妙菡惊叫道:“不问就不问!你这人怎么这么狠毒?”
两人又鬼扯了几句,将此事揭过。齐妙菡好奇归好奇,听到聂世云那么说后,的确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鲁莽。只是没想到聂世云话里话外那么考虑到对方的感受,她再回忆之前看到的场景,想到跟他们说话客气有礼的那个翟白容一脸柔情地给聂世云整理衣领的模样,顿时被酸掉了一排牙齿,打死也不想再主动被秀一脸了。
齐轩儿听他们说到什么“上下”,“房事”,脸都烧着了,仿佛要将自己埋进地下似的,低着头闷声到旁边去做炼器的准备。聂兴安也趁机悄然走开。他其实倒是隐约看出来了,不过自然是不会去大嘴巴地与齐妙菡说的。
很快,聂世云就投入至修复莲台的工作中。聂兴安在另一边给破损不怎么厉害的荷叶鞭稍作维护,齐轩儿则在两人之间颇有眼力见地打着下手,拿出他们需要的素材和灵符。齐妙菡自知三个人都在为她忙活,也不好意思打扰了,坐在一边难得安静地闭目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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