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鬼怕什么人看呢?鬼要的是命啊。
这一刻他脑子里,闪过无数志怪传说里的吃人故事。苏棋拼命摇头,“我我我不好吃的!我、我三天没洗澡!”
陆汐笑嘻嘻地听着。单纯的年轻文学讲师连抹黑自己、吓唬女鬼,都这么有意思。
还在绞尽脑汁想“不好吃”的理由,苏棋忽然感觉到,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肉棒顶端被什么软软嫩嫩的东西蹭过。
苏棋呆了一下。
陆汐撩起裙摆,跨坐在男人腰间,微湿的穴口抵住圆润龟头,来回蹭了蹭,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没经过认真扩张,只凭重力和一点前液润滑挤开,初吃进龟头,紧致的阴道就紧紧箍住肉棒,卡得寸步难行。
苏棋倒抽一口气,他错愕地看着阴茎顶端一点点消失不见,明明还能感受到存在,甚至感受到那紧致吸力,身体的一部分却像已经消失在空气中。
他想起“女鬼”说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惊恐地环胸抱住自己往后躲,“你你你你是艳鬼?!我已经有妻子了,你不要找我,我没有元阳了,你快点下去!”
陆汐坏心地贴在贞烈人夫耳边,轻轻吹气,“你妻子好像还没走远哦。要不,我去找她问问,你猜,她看见你这样露着鸡巴,她会相信你是个变态,还是你在被鬼吃掉?”
心里有了脑补的情节,苏棋只觉得身边森森鬼气环绕,阴森又诡艳。
人哪里能反抗鬼呢?光天化日下能出现的鬼更是可怕。不管是鬼缠上妻子,还是被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都让苏棋羞愤欲死。
他痛苦地捂住脸,“你、你别去找她,我让你吃就是了……”
苏棋还抱着一丝侥幸。
传说中艳鬼一般并不吃人,只吸人阳气,也许乖乖配合,就能被放过?
妻子应该也不会愿意他只为了保住贞操就死在这里吧?况且,这是鬼,又不是人,不算背叛妻子?
被“恶鬼”恐吓的可怜人夫,紧张得手脚瘫软,只有鸡巴一柱擎天,硬得出奇。
肏入妻子之外的小穴完全是另一种体验,紧得发疼,内里隐约的湿热触感却蹭着龟头,引诱着人挺腰深入。
这、这就是鬼的小穴吗?!
陆汐能感觉到卡在穴口的肉棒突突直跳,明显又胀大一圈,不知他想到了什么。
骑着稍微缓了一会,已经开始习惯吃肉棒的小穴渐渐放松下来,湿热内里缓缓将肉棒吞没。
“哈啊……!”
苏棋猛地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样淫荡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他对骑着自己的看不见的存在是艳鬼,更加深信不疑。
大概只有艳鬼的小穴,能吸得这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真觉得这样被吃掉,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写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啊!
“不许捂嘴,我想听你叫。叫得好听,叫得够骚,也许我会放过你哦。”陆汐看着文质彬彬的人夫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夹了夹肉棒,恶趣味地发出指令。
没有强硬力量胁迫,苏棋却慢慢放下了手,不知道该怎么让女鬼满意,只能忍着羞耻,嗯啊小声叫出来。
缓缓被吞入的肉棒忽然迎来一股力量,被猛地尽根吞入。
……!!!
这是、这一定是女鬼不满意了在催他!
苏棋浑身像过电一样发抖,激烈的快感带上了死亡的恐惧,他慌乱极了。
“啊啊!插进去了……被不认识的女鬼吃掉了,女鬼好湿好紧……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吧?女鬼好会吸……”
泪水不断涌出眼眶,平常和妻子做爱时羞涩传统的男人,在“女鬼”的死亡威胁下,胡乱叫起来,屈辱的小声呻吟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淫荡又混乱的阵阵呻吟声,与其说是忏悔,不如说是在夸奖女鬼。
陆汐含着肉棒摆动腰身,奖励他的服从。
娇嫩滑腻的软肉吮吸着这根尺寸不错的肉棒,苏棋眼前发白,仿佛灵魂出窍。
背叛妻子的愧疚和被鬼缠上的恐惧,心理的痛苦和肉体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涌起异样的强烈快感。
被女鬼在光天化日下、在和妻子时常散步的小公园湖边、在随时会有人来的野外强奸,肏得他头晕目眩,硬得发疼,浑身血液一股股往身下涌去,倒真像要被从肉棒开始吞吃殆尽。
好爽、好想用力顶进去……不、不可以……他是被迫的,他不可以……
苏棋恍惚地想着,攥紧衬衣下摆和裤子的手,却逐渐失去了力气,任由微凉的手指钻进来。
陆汐跪坐在长椅上,撅起屁股一下下肆意使用不敢反抗的人夫,手伸进衬衣下摆,从卵蛋一直揉揉捏捏摸到乳尖,将男人玩得喘息连连。
本该只属于妻子的鸡巴明明在被强奸,却比往日插进妻子身体里时还要兴奋,硬邦邦的顶在“女鬼”销魂蚀骨的肉穴里,颤抖着流水流得更快了。
苏棋微若蚊呐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呃啊,老婆专用的东西又被全部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