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下了场雨,空气潮湿黏腻,裹着热气往脸上扑。
某小区新房,唯一一面没有抹腻子的水泥墙边,瘫坐着个双腿大张,浑身赤裸的男人,而在他旁边还印着两瓣奇怪的半圆,像只没画好的蝴蝶。
方宇站在业主旁边,抬脚踢开他捂着胯的手,露出一张无比凄惨的小穴,两瓣阴唇肿胀嫣红,足有成人半个手掌大小,不受控制的垂在两侧。
刚才业主一字马怼在墙上,屁股本就被腻子铲打得红肿,又被狂踹三十下,雪上加霜,尖锐的疼痛让他避无可避,只能无助的往墙上蹭。
毫无保护、娇嫩的阴唇被粗糙的墙面,里里外外磨了个遍。
方宇无视,长腿迈过坐在地上的人,在印着蝴蝶的墙面前蹲下,手指随意戳了两下。
半干的蝴蝶翅膀,瞬间戳出两个洞,指尖也沾了些腻子。
方宇挑了下眉,扭头望向双眼无神的业主,眉毛很漂亮,柳叶眉,抬手将指腹摁在他眉毛上,仔细蹭干净手指。
业主明显被玩狠了,被人揉弄眉毛,眼皮都不动一下。
方宇拍拍手站起来,如今他是老板,也该好好问候下新上任的小腻子工了。
手毫不留情的扯住业主长发,根本不给他站起来的机会,粗暴地把脸按在腻子蝴蝶旁边。
“一戳一个洞,你技术就这样?”拽着发丝的手收紧,方宇挑眉问道,“你还能干什么?”
“唔老板,腻子……唔还没干,一会就好了唔唔。”
业主被拽着头发,半张脸狠狠贴在墙上,稍有动作就摁得更紧,口齿吐字都受限制,只有眼角能瞄一眼蝴蝶。
似曾相识的对话,现在却角色互换,方宇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一根手指,顺着蝴蝶边缘描过,停留在上方一点浑圆上,碾动几下。
“这是什么蹭的?”
“是……是工具。”
业主温顺的含住伸向嘴唇的手指,艰难舔掉上面粘的腻子。
“工具?”方宇两指并拢直直捅进他嘴里,“哪个工具?拿给我看。”
“呃呃是、是阴蒂呃……”手指快速抽插,几次触碰到稚嫩的喉咙,引起反哕,又被特意抵住脖颈喉结,强行咽了回去。
“拿给我看。”
业主还处于催眠状态,听到方宇指挥,两手摸向下体,略过可怜不得抚慰勃起的鸡巴,停在阴蒂上面,一直没有动手。
把阴蒂拿给老板?阴蒂连在小穴上,怎么用手拿给老板。
“啊啊啊——嗬嗬嗬嗬——”业主突然尖叫,两眼翻白,朝后倒了下去。
原来,被催眠的身体,已经不等迟钝的大脑思考,快速掐上肿起的阴蒂头。
指甲直接掐着阴蒂划到根部系带,两手拇指食指拢成一个圆,一齐使劲,把阴蒂掐成上鼓下薄的长条,胳膊也突然发力,扯着阴蒂条就往上送去。
阴蒂被掐得泛白又迅速充血,随着胳膊越来越用力,红彤彤的递向方宇。虽然痛到躺下,胯部却向上顶,跟着胳膊使劲,要把这个原本缩在阴唇保护下的小东西,连根拔给老板。
“行了,去用阴蒂抹腻子。”方宇嫌弃地伸脚,鞋尖踹了下怎么递,也不到小腿的阴蒂,“骚货用骚蒂子抹墙,正好合适。”
“啊啊啊啊——好的、呃老板。”
鞋尖踹到阴蒂头,一瞬间窒息的高潮还没散去,身体便控制双腿走向腻子粉,鸡巴被连带刺激的又失禁了,甩动着浇向四周,溅落的尿水和湿了星星点点腻子。
“回来!别沾腻子了,直接用墙上那蝴蝶抹。”方宇皱眉,好好一人,管不住尿,以后干脆也别要鸡巴了。
业主只好折返,手指掐着阴蒂,直接朝墙上基本干透的蝴蝶撞去。重重地撞上,手指带着敏感的阴蒂都传来刺心的酸痛。
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蒂一起,狠狠连撞十几下,刺痒的痛意仿佛从唇肉炸开,顺着皮肉钻入大脑,受到死亡般的刺激,直接潮喷。
淫水流满阴唇,和粗糙的墙面分开,发出亲吻般的啵啵声。
撞击声停下,嫣红的阴唇已经沾上白灰,业主脑袋拼命后靠,刺激得眼睛只剩眼白,但是阴蒂上却寥寥无几。
“只撞不行,磨它,磨烂你的贱蒂子。”方宇两手交叉,不耐烦地说。
胯部听令又一改动作,停止撞击,被连带撞到红肿破皮的手指也放开阴蒂,改为两手撑住墙面,腰部扭动,充血的阴蒂条就开始在墙上转圈研磨。
“嗯、嗯老板,不要了,阴蒂受不了了嗯。”
“奶子贴着墙!你这样磨得到贱肉吗?”方宇手掐住他的脖颈,随手拿着腻子铲就抡向肩胛骨,抡圆一顿狠抽,“糊弄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