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洇的穴口湿润又柔软,紧闭的样子,让他联想起后院里玫瑰花圃的花苞。他小时候偷偷摘来尝过,那朵花闻起来馨香,吃起来却全是苦涩的味道。
不像这里。碰一碰就会流出汁液,甜蜜得如同甘露一样。
沙诺耶手指摸着小小的花口,疑惑道:“这里真的发育成熟了吗?”
裴洇红着脸挑衅道:“你插进来试试?”
沙诺耶没有生气。那里温顺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完全不像它的主人一样嘴硬。
沙诺耶低头凑近花穴,在那里讨好地反复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尝试着像书里教的那样,伸手摸索,找到花穴前面的一颗小豆,用指腹轻轻挤压揉搓,果然如愿听到裴洇甜腻的喘息声,听起来跟哭了一样。
沙诺耶习惯了竖琴和管弦乐的耳朵,第一次听到这种靡靡之声,竟然大逆不道地沉醉其中,甚至感觉比他母亲豢养的那批所谓音乐家的乐章加起来还要动人。他耳朵泛红,失度地挤压那点,只期望能听到更多美妙的呻吟。
他的手扣在裴洇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滑腻敏感,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红痕。他总算明白裴洇身上的痕迹都是怎么来的了,这点认知让他的骨子里第一次生出陌生的感觉,那是毒蛇一般的妒忌。沙诺耶垂着头,强压着自己的锋利的齿牙,不要让妒忌像咬破伊甸园的苹果一样肆无忌惮。
裴洇的花穴流出的淫水都是为了让阴茎顺利插入而润滑,但现在水都快被饮干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花口委屈地抽搐,又被舌头舔舐吸吮,挤出更多淫液。
裴洇的手无意识地四处摸索,终于抓到餐桌坚硬的桌角,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紧,指尖发白,忍耐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裴洇崩溃道:“别舔了……呜……快插进来……”
如同听到命令的士兵,沙诺耶几下脱去自己的衣物。裴洇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到穴口抵着一根炙热的巨物,龟头坚硬,压着穴口企图挤进去。
那里已经被舔得柔软,无法抵抗硬挺外物的入侵,窄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勉强地吃下大半个龟头。
沙诺耶俯身,含住一边奶头吸吮,一边挺身进入。
敏感内壁被青筋暴突的阴茎寸寸摩擦,填得满满的,加上奶头传来的酥麻,让裴洇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沙诺耶插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到底,他喘着粗气,红着脸问:“这样舒服吗?”
裴洇被撑得难受,又难以忽视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呜咽着摇头。
沙诺耶迷惑道:“可是这是最标准的姿势……”
“教科书没教你怎么动是吗?”裴洇忍不住道。
沙诺耶一下子抽出半截,棱角鲜明的龟头狠狠擦过内壁,带出丝丝淫水,裴洇顿时说不出话了。沙诺耶的体力很好,这是裴洇切身体会过的,现在换了一个角度领会,发现自己更难以承受。
他抽插得游刃有余,还有空问快一点舒服还是慢一点舒服,要次次插到尽根还是九浅一深。裴洇不回答,他干脆根据裴洇的表情和喘息声自己判断,简直是个完美的好学生。
沙诺耶低声道:“我怎么感觉你……怎么样都喜欢是吗?”
沙诺耶不过是实话实说,他那根东西天赋异禀,仅仅插入就让敏感的花穴舒服得淌水。裴洇抓着沙诺耶的手臂,手指颤抖,红着脸道:“呜……别问了……”
沙诺耶感觉到里面抽搐不断,似乎快到极限了。他不再思考技巧,完全靠腰力挺动,每次都又重又深,插得穴口淫液飞溅,裴洇几乎被情欲烧得昏迷,数十下后终于抽搐着高潮。
他感觉身下又热又涨,湿得一塌糊涂。
入学起的四年时间维度片片坍塌,因所谓对手身份隔开的空间阻隔层层崩溃。
五维时空微小坐标,此刻,沙诺耶的脸贴着他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裴洇心里一酸,脸颊上湿漉漉的。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哭了,抹了把眼眶,才发现那是沙诺耶的眼泪。
“……”
沙诺耶像是没有连自己哭了都没有发现,紧紧地抱着裴洇,茫然地喘息:“那么快结束了吗?”
裴洇惊恐地发现他居然还没射!
裴洇颤抖地问道:“你是第一次?”
沙诺耶脸一红,默认了。
裴洇心里迷惑:为什么?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射的吗?为什么?这不科学!
沙诺耶没有退出来,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上身稍微退开一点。他伸手放到裴洇的腹部上,那里撑出来一点形状,他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有点羞愧,但不舍得退后哪怕一点。
沙诺耶低声道:“这里是子宫对吗?”
裴洇想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扣住了,被迫放在那处被阴茎撑起的形状上。裴洇的耻意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咬唇侧过脸,双颊烧得通红。
沙诺耶:“可是你的腰那么细,要怎么怀孕呢?”
裴洇忍着羞耻,道:“这三年里怀不了,别问了。”
沙诺耶还在出神地思考,双手环在裴洇的腰间比划,自己的手掌分开居然可以勉强拢住一圈。
他被自己的发现怔住了,为这个纤细柔软的身体曾经跟他打了三天三夜而难以置信。
“……还做不做?”裴洇恼怒地问道。
沙诺耶把裴洇抱起来转了个身,粗大硬物在穴内转动,摩擦内壁的感觉差点让裴洇再次高潮,他紧紧攀住沙诺耶的双臂才勉强忍下放浪的呻吟。
沙诺耶从后面抱住裴洇,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自己。因为重力,裴洇被迫一下坐到底,整根性器完全插入,仿佛整个人就是由这根巨物支撑起来。
裴洇比沙诺耶小了一圈,正好整个人被对方抱在怀里。他身体失去施力点,所以的动作都被身下的人牢牢掌控,只能被动承受快感。
沙诺耶挺身抽动,又快又狠,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打出一片水声。
他双手握在裴洇的腰上,虚虚贴在子宫的位置上,维持着不让他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