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一半面容隐没在傍晚浓稠昏沉的日光中,细而长的小腿露出伶仃的两截,锁骨随着抬手的动作显得清晰分明,睫毛在眼下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他在日光深处,摇晃的像是一块诱人的糖。
李子浔从身后搂住他的时候,乔夜愣了一下,转头献上了自己的吻,唇齿交叠中模糊不清地说:“不是吧,这么着急,我还刚出院呢!”
李子浔拉开裤链,露出粗大狰狞的性器,热涨的一根戳刺在乔夜的腿间,“唔,好热啊!”乔夜感受了一下,两条大腿环上李子浔的腰,小声催促:“你快一下…”他的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挺想要的。”
“想要什么?”李子浔靠在墙上,半张脸隐没在夕阳的阴影中,他抬起乔夜的下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乔夜娴熟地说着李子浔亲口教给的床笫间的情色用语,嫣红的舌尖从红润的嘴唇间伸出,暗示性地舔了一圈,留下清亮的水痕,他看着李子浔,笑出了声:“老公,你今天操死我好不好啊?”
李子浔低头和他接吻,语气低沉喑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今天无论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停。”
说罢,挺身全根没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地操弄。
乔夜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李子浔牢牢地搂住他的腰,这个体位让他进的很深,深红的穴肉裹着粗大的阳具,随着肉体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
小小的阴蒂露在外面,因为刺激肿成了一枚红豆,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轻轻地掐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乔夜腰身一片酥麻,泄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声,他神志不清地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他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在家每一个地方被按着肆意做爱,他被按在阳台的飘窗上,整个人裹在深色的窗帘中,如一块餐前甜点一样被人切开肆意品尝,流出稠滑的奶油和诱人的芬芳。
他神志一片迷茫中口齿不清语序混乱的求饶,李子浔吻去了他的泪水,把他放在床上,看他扭腰摆跨试图脱离这可怖的性爱,然后被按在地上,借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李子浔拆开了一管润滑剂,操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花穴流淌着精液,后面吞吃着粗大的阴茎,他含着李子浔的指尖,露出了一个痴态讨好的笑。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子浔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乔夜揽着他的肩头,疲惫地喘了一口气,他亲了李子浔的喉结一口,轻声说:“我也是。”
这两个月是晨昏颠倒的两个月,两个人发了疯一样的做爱,乔夜没有穿过一件完好的衣服,他总是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如一份纯白的祭品,李子浔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一片昏暗之中,他是羽毛一样的微光,沉甸甸地堕落在爱人泥泞的心头。
我把爱说过成千上万遍,我还是最爱你,春来秋去,沧海隐没,人潮汹涌奔放,我也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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