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逼看够了,乔夜光着屁股从他身上下来,就见李子浔从兜里掏出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抬起他的腿帮他穿上。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乔夜乖乖地伸腿让他穿内裤,穿好了之后李子浔拍了他挺翘的臀部一下,“谁让我的骚老婆每天骚的出水。”
“谁是你老婆?”乔夜给了他一脚,被李子浔捉住脚踝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谁让我看小骚逼就是我老婆。”
乔夜说不过这个满嘴骚话的老色批,把裤子一提就准备走人,又被捉住手臂压回了墙上,“宝贝,记得中午去我宿舍。”
乔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白衬衫黑校裤,手臂上戴着学生会主席的袖标,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心里想:去你大爷的去?
到了中午,乔夜还是忍不住去了李子浔宿舍,李子浔这个事儿逼,和政教处主任申请了单人宿舍,美名其曰担心别人打扰自己学习,实则本身是处女龟毛死洁癖,东西都恨不得统一立正稍息。
他的床上拉着厚厚的帘子,床褥是黑色条纹格子,软的像云朵,乔夜昨天在酒吧唱晚场唱到快凌晨,一上午困的要死,拉过被子准备先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腿间好像有一个大章鱼在蠕动,吸着他的小花,他下意识的绞紧双腿喘息着泄了身子。
等乔夜察觉到不对劲醒过来的时候,李子浔趴在他腿间,嘴角还有粘稠的白浊,正拆开一个安全套往鸡巴上戴,鸡巴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精神勃勃地仿佛在和乔夜打招呼。
乔夜对他这副白日宣淫的作派习以为常,困倦地把头往枕头里一埋,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好困,你自己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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