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启却直接撩开他的下摆,搓着他的肉棒,用脸蹭着长长的奶头在他双乳间猛嗅。
“苍族长便是要以这种姿态休息吗?骚肉棒硬成这样,骚奶子涨成这样。”
他又揉住苍玉痕湿漉漉的花穴猛玩,惹得苍玉痕隐忍浪叫出声。
“哦不……住手……”
奶子舒服、肉棒舒服、骚穴也舒服死了,好喜欢被阿启玩弄,感觉身体快要烧起来。
“骚穴湿成这样还能睡着吗?”敖启满目邪肆地道,“不如苍族长求求本座,求本座帮你骚奶吸干,再将两个骚穴里的骚水全都肏出来。”
苍玉痕脑子晕晕乎乎,骚穴被玩得一塌糊涂,淫水越来越多,骚肉蒂也被搔刮碾压。
很舒服,果然被阿启玩穴最舒服了,什么毛笔、什么竹简远远比不上的。
他扭着腰,继续嘴硬道:“不、不必啊~”
阿启的手指插了进来,在花穴里搅弄,浅浅抽插。
“当真不要吗?敢情是本座自作多情了,可怜苍族长的骚穴这般湿浪饥渴,却无大肉棒可吃,可惜了。”
骚穴本就又空又痒,被阿启一根手指玩弄愈发难耐了。
苍玉痕沁出几颗眼泪,扭着腰道:“别弄了,手指拔出来……”
“啧啧啧。”敖启欣赏着那两颗漏奶的奶头,舔了一下,“瞧瞧这两颗骚奶头,明明这么骚,却没有男人来吃,本座今日便行行好,替苍族长好好吸一吸。”
“哦~嗯~”
奶头一热,阿启已经含住奶头开始吸了,温热奶水奔涌而出,骚穴被浅浅插着,身体舒服得要命。
苍玉痕情难自已抱着阿启脑袋,克制地呻吟着,却还是被耳尖的守卫听见端倪。
“族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奶头被咬了一口,苍玉痕一声闷哼,调整呼吸道:“没事,你们都下去休息,没有吩咐不要打扰。”
“是。”
外面的人一走,阿启便一下下舔着他的奶头,“把人都遣走是想作甚?莫不成怕被他们听见族长的淫叫?”
苍玉痕推着他的头,气息不稳地道:“敖启,你玩够没有。”
敖启一笑,拔出手指将淫水抹到他奶头上,“苍族长的身体骚浪无边,本座一辈子也玩不够。”
手指被抽走,穴里更空了,淫肉饥渴蠕动着,抓心挠肺地痒。
另一只奶头也被含住猛吸,两瓣骚臀被他用力揉搓,两个骚穴被掰开又合上,弄得更痒了。
等吃空了这边奶,敖启用下身一下下蹭着他的穴,呼吸紊乱地道:“苍玉痕,你求求本座,本座心里舒坦了,便用你最喜欢的大肉棒让你舒服。”
苍玉痕心脏咚咚直跳,好想要,想要得要命,每天穴里都好空,想念着被阿启大肉棒翻来覆去奸淫的快感。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想要的话。
凸起的大肉棒重重磨在淫水穴上,蹭得骚肉肉舒服极了。
“还纠结什么?本座的裤子都被你的淫水湿透了,今日之后,尚不知何时能再见,苍玉痕,你自问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到那时吗?你就是想本座的大肉棒狠狠肏你,奸烂你两个骚穴,你日思夜想,想得要命是也不是?”
苍玉痕快要坚持不住了,他想立刻扒开阿启的裤子,捉住那根令他欲死欲仙的大肉棒塞进骚穴,哪个骚穴都好,让大肉棒肏到最深的地方,肏到子宫里。
“不!”
苍玉痕仓皇起身拉好衣服,背过身不肯去看他,“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是吗?”敖启微微一笑,“真不诚实呢。”
他上前一把将苍玉痕按在桌上,蹲在地上掰开他双臀舔上一张一合的菊穴。
苍玉痕浪叫一声,扭着身子道:“住口,别舔……别舔那里啊~”
敖启置若罔闻,继续往下,舔上那汁水淋漓的女穴。
“那这里呢?这里能舔吗苍族长?味道还是那么骚,就算是条狗嗅到苍族长的骚味也走不动道。”
他掰开穴缝堵住穴口重重吮吸,将肉道内骚甜的蜜汁源源不断吸入口中咽下。
好热,骚穴好爽,骚豆豆和骚肉肉全被吸住了……
苍玉痕忍不住浪叫起来,“不要了……别舔了,淫水都吸出去了哦……”
敖启很是满意这种反应,吸光淫水之后便开始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花核。
他熟练掰开两瓣肥美花唇,欣赏着因舒服连连抽搐的肉花。
“真粉啊,怎么玩颜色也不深,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骚货,骚成这样还端着作甚?莫不是想要自己偷偷玩吗?”
灵活的舌尖反复顶弄搔刮着淫浪的肉蒂,酥麻快感袭来,就连心尖儿都一片酥痒。
苍玉痕双腿直颤,几乎快要站不住,只能趴在桌上撅着屁股任由阿启舔穴。
敖启恶劣地用牙齿咬上肉蒂,尖锐的疼痛伴着酸麻直冲脑门,又舒服又难过,苍玉痕只能哭着求饶:
“舔烂了……别咬骚豆豆,牙齿不要刮了……好难过……住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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