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无力趴在木驴上喘息,暗骂自己没出去,被木驴插尚且没射,只被阿启摸了下屁股便到达了高潮。
台下的老爷们无不蠢蠢欲动,有人不甘骂道:“这骚货只能看不能肏,气煞我也!”
有人大笑道:“这可是龙神宫主的东西,就这等极品骚货,有多少钱也是你碰不着的,不如对着他多撸几发过过瘾。”
先前那汉子摸出一块铜板扔上台,粗声戾气道:“老子肏不得,便让台上的那位替老子肏!这一局归我,替老子将这骚货肏尿!”
“好啊。”敖启欣然将苍玉痕从木驴上抱了下来,直接放到那汉子面前。
苍玉痕跪趴在地,骚臀高高撅起,两个骚穴被木屌肏得绯红,正被一堆淫邪下流的臭男人近距离视奸。
马上就要当着这帮秽物的面被阿启的大肉棒肏了,苍玉痕情动万分,嘴上却道:“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的面好羞耻的……”
那汉子没好声气地道:“老子钱都花了,还敢说不要,将龙阳十八式全给老子表演一遍,就先从观音坐莲开始!”
“没问题。”
敖启躺在地上,露出令在场所有男人自行惭秽的肉棒招呼苍玉痕,“骚货,还不快上来。”
苍玉痕被阿启的肉棒晃花了眼,嗓子又干又痒,他哆哆嗦嗦爬了过去,面对台下缓缓骑到阿启身上,肉棒正好对准双穴。
那汉子命令道:“先肏这骚货的母狗穴!把奶子甩起来,老子要看!”
敖启拍了拍苍玉痕肥美的臀瓣:“还愣着作甚,客人的话没听明白吗?”
苍玉痕眼泪涔涔,看似委屈,实则激动万分。
“是,母狗这就做……”
他握住阿启肉棒,当着所有人的面抵住花穴缓缓坐了下去,这个动作早已熟练无比,巨物噗嗤没入,身体顿时烧了起来。
“哦啊……好热,热乎乎的大肉棒都进来了……”
身体被塞满,苍玉痕情难自禁动了起来,红唇张启浪叫着,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连根将阿启的肉棒吞入淫穴。
子宫被轻而易举顶到,苍玉痕仰着脖子浪叫,夹着阿启的肉棒左右摇摆,蹭得肉道畅快无比。
“被大肉棒奸穴了,母狗穴被大肉棒奸得好美,老板快看啊……骚奶子也甩起来了……”
一对骚奶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两颗骚奶头更是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淫水失禁般涌出,被肉棒插得噗嗤飞溅,敖启根部像被泡进了水里。
“这么多水,是要将我淹了吗?”
苍玉痕意乱情迷晃着腰,“被奸穴太爽了啊……母狗忍不住哦,骚水全都被大肉棒肏出来了……子宫被肏穿啦……”
台下的老爷们再也忍不出,掏出肉棒来凑近台前对着苍玉痕猛撸。
苍玉痕瞥见那些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秽物,顿时一阵恶心,若被这些人狎辱,真不如死了干脆。
还好只是看着,这帮恶心家伙随便看吧,他的身体只有阿启能碰,骚穴只有阿启能肏。
那汉子看够了姿势,不断命令他们更换。
苍玉痕便在台上被摆出各种姿势承受着阿启的奸弄,台下观众的棍子都快搓出火来,仿佛他们不是看着,而是插入了苍玉痕的身体一般。
苍玉痕被奸得高潮连连,淫水都快淹了舞台,精水更是射得哪哪儿都是。
他跪在台上,面对观众,被阿启从身后肏着,一条腿被阿启扛到腿弯。
被围观的奸穴的刺激令苍玉痕欲死欲仙,满脸快乐的潮红,愉悦的泪水簌簌滚落,奶子都快被甩飞出去,俨然一副被奸爽奸坏的模样。
“不行了……母狗穴不成了啊……骚子宫奸烂了,母狗爽飞了哦……肚子好胀,要被大肉棒奸尿了……”
一听这母狗要尿,台下便有人迫不及待道:“再肏快点!将这母狗肏尿!若是肏尿我给五百两银子!”
有人不服气道:“我出一千两!尿在这母狗的骚穴里!老子要看这母狗喷尿!”
敖启微微一笑,一边猛顶一边道:“如何?一共一千五百两银子呢,母狗可要赚这些钱给你买狗粮?”
除了阿启给他的快乐苍玉痕已经什么不知道了,脑海一片空白。
“好、好好啊……都尿进来吧……跟母狗一起尿出来吧……母狗要给各位老板表演喷尿哦……”
阿启呼吸一滞,扣着苍玉痕的腰顶得更狠,反复顶入狭窄的宫口。
“来了,大肉棒马上射给你了。”
他低吼一声,抵住子宫口将一腔精华尽数注入那温暖的巢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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