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继续道:“从一开始便应该将你交给奶娘,不该让你靠我那么近,不该无节制的宠着你,这一切就不该开始。”
“你说谎!”
敖启暴喝一声,重重揉着苍玉痕的奶子,“分明就是你离不开我,你的骚奶子离了我谁帮你揉奶吸奶!你这恶心的身体,离了我谁会那般心无旁骛体恤你,帮你擦背、帮你洗穴!”
奶子被揉得好疼,苍玉痕紧咬下唇,依旧不肯服输。
“你未出现时,我不一样过来了吗?敖启,你将自己看得太重了。”
“是吗?”敖启眯了眯眼,“只是一封邀请函便迫不及待跑来东岛,究竟是你将本座看得太重,还是本座自作多情?”
“我与你父母义结金兰,更身为抚育你长大的养父,难道没有资格来吗?”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敖启依旧不甘,将他压倒在床继续狠狠侵犯。
“你不诚实本座便肏到你诚实为止!你这骚货就是欠肏!”
花穴早已肏得烂熟,肉棒进出间淫水狂噗,整个肉道已然成了阿启肉棒的形状。
“啊~啊啊~”
“是谁在肏你,说!”
苍玉痕泣不成声,却不肯说。
“说啊!”
敖启重重抵住宫口,将茎头塞入巢穴不动。
致命般的酸胀感袭来,苍玉痕惊大了眼,太难受了,好可怕的感觉。
“不、不啊……停下,放开我……拔出去啊……”
苍玉痕崩溃直哭,甩着脑袋惊恐万分,好酸、好胀,从未有过的可怕快感,他要死掉了!
“是谁在肏你?告诉我?”
苍玉痕连忙道:“是阿启、是阿启……”
“阿启是谁?”
“是、是我的养子。”
敖启狷狂一笑,“哪有与养子通奸的父亲,苍玉痕,你不知羞耻。”
苍玉痕已经疯掉了,扭过身想要摆脱阿启的桎梏,却撅着屁股被肏得更深。
“不要了……不要了……阿启、放过我……”
“不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吗?本座都让人轮奸你了也舍不得跑,苍玉痕,你满嘴谎话,你就是后悔了,你舍不得本座,你想留下来,留在本座身边是不是?!”
他自身后捏住苍玉痕下巴,“本座都做好你不甘受辱拂袖而去的准备了,但是你来了,还是以母狗的姿态爬到本座面前,苍玉痕,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说你想我、说你错了有那么难吗?”
苍玉痕泣不成声,他后悔了,那日不该喝那么多酒,更不该留下来。
或者说他跟阿启就不该开始的。
“敖启……”他满脸泪痕,“我抚养你长大,待你如亲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敖启似听到什么笑话,“现在想起我是你的孩子了,是你先开始的,自记事起你便光着身子给我看,我十四岁时你便夹着我的肉棒磨穴,做梦都在浪叫,从那日起我便期待着将肉棒插入你的浪穴,将你变成我的人。”
不料阿启这么早便对自己起了这种心思,苍玉痕震惊之余也后悔对他太不设防了,毕竟彼时的他从未想过会有父子乱伦的一天。
“你说过,你生来便是给我肏的。”敖启忽然一笑,“我记得你说过的每句话,尤其是这句,本座尤为认同,苍玉痕,你的身体还能去娶妻生子吗?你接受不了其他男人,你已经是本座的所有物了。”
他揉着苍玉痕丰满的骚奶,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对奶子的形状。
“这对奶子,本座吃了十八年,奶头的形状都是我吸出来的,还有下面的两个骚洞,吃过了本座的大肉棒,如何还能去吃别的秽物,苍玉痕,你只能爱我,只能接受我做你的男人。”
苍玉痕泪如泉涌,敖启一字一句重重击打在他破碎不堪的心墙上,从身到心都刻上了阿启的烙印,如何再能去接受别人。
敖启停下动作,从身后将他搂入怀中。
苍玉痕身体一僵,背后是阿启熟悉的体温,时隔一年,他终于再次感受到阿启怀抱的温度。
敖启吻着他的肩膀,“其实我能猜到你为何赶我走。”
苍玉痕猛然一颤,敖启继续说道:“不是想知道这一年多来我经历了什么?好,我告诉你。”
敖启的视线忽然变得缥缈,“那日你走之后,我在父母坟前跪了三天三夜,跟他们说了很多话,说你对我很好,说我很爱你,说我非你不要。”
苍玉痕静静听着,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这孩子怎么能在父母坟前说这些……
“你说得对,父母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在父母坟前立了誓,一定亲手杀了胥震霆,提着他的头颅去父母坟前祭拜,所以我去了胥老贼的地盘。”
苍玉痕心脏一悸,回过头来,“你怎能那般鲁莽!胥震霆他……”
敖启冷冷一笑,“苍族长这是在关心本座吗?”
苍玉痕悻悻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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