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客人提议道:“酒虽好却无助兴的节目,且不知宫主的母狗可有一技之长为我等添些许乐趣?”
敖启一笑,按住苍玉痕的脑袋深吞,气息沉稳地道:“自然,本座的母狗自小习武,舞得一手好剑,便让他为诸位剑舞一曲助兴。”
浓郁的精水射入喉咙,苍玉痕呛得直咳,他擦着嘴,眸子又湿又红,显然难受到了。
敖启唤出灵剑照雪,“还不快为诸位剑舞一曲。”
苍玉痕呆呆望着雪白的灵剑,嗓子被紧紧堵住。
这是自己送给阿启的礼物,阿启一直用着,现在还命令他用照雪以这副姿态为众人舞剑。
“怎么?本座的命令不管用了?”敖启眯了眯眼,“还是要本座从在场诸位中给你寻个新主人?”
苍玉痕眸子一颤,急忙握住照雪,哽咽道:“母狗遵命……”
他缓缓步下台阶,肉棒上的银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脆声响,到了圣殿中央,苍玉痕咬了咬唇,开始持剑起舞。
都是很基础的剑招,三岁小孩都难不住的招式此刻却在这副姿态下步步维艰。
太下流了,他虽也光着身子舞过剑,但都在跟阿启独处时,被这么多下流猥琐的目光视奸,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拘谨缓慢。
铃声已然化为了乐声为剑舞伴奏,一对骚奶在无数赤裸的视线中上下翻飞,胯下淫水失禁般涌出。
每次一撅屁股一抬腿便会被近处的人看清楚两个骚洞的真实状态。
太骚了,比青楼里裸身艳舞的妓娘还要浪荡几分。
同时他又有些好奇,龙神宫好多人见过自己,为何都不点破自己的身份呢?
一定是阿启的命令,只要自己苍氏一族族长的身份不被当众道破便谢天谢地了。
“真骚啊。”有客人道,“方才离得远没看清,这才发现这母狗的骚洞肿成这样,龙神宫宫主好本事,就差将这母狗的骚洞奸烂了。”
“瞧这母狗的骚奶子,这么长,手感和口感一定不错,宫主这般宝贝,怕不是连奶水都别有一番滋味。”
有人羡慕道:“这种极品骚货不知哪里可寻,本公子也想拥有一只啊。”
敖启淡淡一笑,“这便要令阁下失望了,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天上地下只此一个,滋味销魂无可比拟。”
独一无二的宝贝!
听他这般评价自己,苍玉痕难免心动雀跃,舞剑的姿势不禁大了起来,故意抖着奶子给他们看,马步扎得稳稳当当,一个下身旋腿展示自己销魂的双穴。
这么骚的身子、这么骚的奶子和骚穴,全是是阿启的,只有他能碰、他能肏……
你们这帮下流坯子只能看着……
花穴和肉棒汁水横流,圣殿中央布满了苍玉痕的淫浆,清脆的铃铛声在耳畔荡漾,吟唱着他的风骚淫浪。
等他舞完剑,早已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喘息,他抬头望着圣座上的阿启,试图从他眼中得到一丝满意的情绪。
可是没有,阿启挂着面对外人时惯有的微笑,丝毫未将他放在眼里。
有人遗憾道:“哎,精彩是精彩,只是时间太短,我等还未尽兴!”
其他人也连连附和。
“哦?”敖启瞥向苍玉痕,道:“既然诸位兴致如此高昂,本座怎好弗了诸位的雅兴,既然剑也舞了,不如再让这母狗表演一个灵剑肏穴如何?”
苍玉痕心脏一悸,复又猛烈跳动起来。
阿启竟然想让他当众用照雪奸穴……
骚穴还从未被剑肏过,可这是阿启的剑,阿启经常握着它,用他肏穴便如同被阿启肏一样。
骚穴还在疼,然而心里的渴望完全压盖住了那些疼。
“还迟疑什么?”敖启冷声道,“本座将灵剑赐予你这母狗自渎该说什么?”
马上就要用阿启的灵剑自渎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将剑柄插入骚穴,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
苍玉痕心动极了,忙道:“多谢主人,母狗一定会好好用主人的剑肏烂母狗穴的……”
照雪通体雪白,剑柄刻满神秘符文,剑首顶端镶嵌了一枚灵珠。
苍玉痕面冲众人打开双腿,用剑首去磨红肿骚浪的骚豆豆。
又疼又爽的快感直冲脑门,四肢都酥透了,苍玉痕当众浪叫起来。
“好疼、好爽……母狗的骚豆豆被主人的剑碰到了……”
他磨了磨,又操控着剑柄往下,成功滑到了烂熟多汁的花穴口,媚眼如丝的扫过目光赤裸的众人。
“母狗要表演灵剑肏穴了,客人们请看……”
坚硬温润的剑柄缓缓插入体内,与滚烫的肉道呈冰火两重天的态势,骚穴内又凉又爽,肉道疯狂蠕动,都在贪恋那一抹凉意。
“哦哦哦……进来了……主人的剑,好凉、母狗穴被照雪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