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骚心爽死了……骚肉肉被掐得好爽……主人好厉害,奸烂骚母狗吧……哦哦骚豆豆掐烂啦……”
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仿佛越疼他便越爽,敖启顿时后悔给他用药了,便气呼呼用巴掌朝他女穴上招呼。
“浪货,你就这爽吗?叫你伺候主人你这母狗倒是先爽上了,看你这骚洞还敢不敢流水,今日非扇烂你这母狗穴不可!”
“哦哦啊……”
花穴被重重扇打,震颤着里面的淫肉,骚肉蒂被打得爽得要命,淫水四处飞溅,尖锐的瘙痒被巴掌一下下击碎,尽数转变为销魂的快感,结合后穴重重销魂的电流,苍玉痕爽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爽啊、爽死了……再打重一点、扇烂母狗淫乱的穴吧……母狗要爽死了、爽死啦……”
敖启一阵心梗,这骚货就不该满足他,就该晾着他才对!
这种粗暴的对待只能教他更兴奋!完全就是满足这母狗的性欲来了!
他干脆连穴也不扇了,扛着他的腿猛肏,爱抚什么的根本不给,只将他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洞。
他揪住苍玉痕的头发,挺动着公狗腰猛顶骚心,苍玉痕依旧爽得嗷嗷叫,自己揪着奶子淫水涟涟,还会摇着屁股去取悦后面的大肉棒。
活就是条发情的骚母狗!
敖启越看越气,一年不见,好不容易见到就把他当根棍子使!
想来从前也并非真心,只是将自己当成免费的小倌人用来发泄欲望!
后穴肏了许久敖启才射出来,还不等苍玉痕反应便将他拽到地上,将肉棒狠狠插入他嘴中。
“浪货,三个洞都这么骚,今日本座便将你三个骚洞全都肏烂射满,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水吗?嗯?一年没吃了,今日可要多吃一点。”
敖启粗暴地在他嘴里射过一次,又让他站着从身后猛肏。
敖启太过高大,苍玉痕只能踮着脚尖接受男人的奸弄。
嗓子被肉棒肏得嘶哑,依旧阻碍不了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无论肏哪个洞,空闲的骚洞便敞着口淌精。
苍玉痕连连高潮,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很快便被肏出尿来。
见状敖启凭空生出尿在这骚货体内的冲动。
可见这骚货被淫药折磨得神志全无,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有时间,等他意识清醒时,一定尿满他的两个骚洞,让这骚货肚子鼓起,动一动都喷尿!
敖启在亭子里反复奸淫着苍玉痕,丝毫爱抚也不肯给,只顾将大肉棍粗暴地往那两个销魂的淫洞里塞。
记不清在他两个骚洞里射过多少次,结束时,苍玉痕小腹鼓起如怀孕三月,失神地躺在地面抽搐,双腿大张,两个合不上的骚洞涓涓淌着敖启的精水。
“舒服……母狗被奸坏了……两个母狗穴都被奸烂了啊……”
之后便精疲力竭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傍晚,发现还是在那座铁笼之中,笼中垫了柔软的棉絮,不再那么冰冷,而所处的地方不再是那个房间,更像是个山洞,只是眼前站着的不再是婢女,而是阿启。
白日淫乱记忆浮现在脑海,苍玉痕娇涩地低下头。
时隔一年终于又跟阿启做了,两个穴被阿启的射得满满当当,肚子胀胀的、热热的。
他摸着小腹,里面全是阿启的精水,多到仿佛能让他怀孕。
“你倒是挺能睡。”敖启冷言冷语道,“不是要做本座的骚母狗,从今日起,你便睡在狗窝里,没有本座命令不许学人走路,龙神宫内,你只能狗一样趴着,明白了?”
苍玉痕终于明白笼子里为何会有棉絮了,这下看来分明就是一个大型狗窝,还是给自己准备的。
阿启生他的气,所以惩罚他,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原本说说话就离开的念头在跟阿启做过之后被击得粉碎。
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还想留下来多看看阿启……
“母狗明白了,主人。”
敖启冷哼一声,继续道:“从今日起,你不许吃饭,饿了便来吃本座的精水,那边有狗盆,想喝水便从狗盆里喝。每日清晨会有人叫你早起,用你的母狗穴叫本座起床,充当本座的奶壶,随时随地喂本座吃奶。”
被养子如此安排明明会觉屈辱才对,可苍玉痕却闹不懂自己了,马上就要像一条真正的骚母狗般生活了,在龙神宫众目睽睽之下被阿启操控。
他会跟真正的母狗一样从狗盆里喝水,也得像狗一样撒尿,每天都得含着阿启的精水睡在狗窝里……
啊,他还要随时随地喂阿启吃奶,当着龙神宫所有人的面,赤身裸体在宫内爬行,再将骚奶头塞进阿启嘴……
放做以往他一定会很期待,可是现在为何内心一片寒凉。
“母狗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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