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启满意一笑,扯回衣摆坐下。
“那便爬过来喂本座吃你的母狗奶。”
屈辱的情绪转瞬即逝,阿启恨他、怨他是应该的,在阿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时候,他却那般冷血地抛弃了阿启。
很想他,如今阿启就在眼前,哪怕被他当成母狗对待也没关系,他只想在这里多留几日,再多看阿启几眼。
他爬了过去,颤颤巍巍起身坐到敖启腿上,红着脸握住奶子将红艳艳的骚奶头递到他唇边。
“主人请吃母狗奶。”
甜甜的乳香袭来,敖启怔了一刹,又皱眉叼住一只奶头重重咬了一口。
苍玉痕一声痛呼,随后奶头被含住,奶水源源不断被吸出。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脑袋,嗅到属于阿启独特的味道,很想抱上去,向往常一样抚摸着他。
这个他从小奶到大的孩子,早已成了他的心肝肉,是多么不舍让他离开身边。
肿胀许久的奶子得到舒缓,敖启只是规规矩矩吃奶,并未玩弄他的奶头。
苍玉痕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被阿启叼住奶头又吸又舔地玩弄,那样很爽,爽到心尖儿上。
敖启这只吃完吃那只,很快便吃空了两只奶,他吐出奶了抹了抹嘴。
“不愧是苍族长的母狗奶,又甜又骚,还是原来的味道。”
苍玉痕红透了一张俊脸,胯下早不知何时发了大水,肉棒一直硬着,奶水被吃空,仿佛心也空空了。
敖启双手揉着那对骚奶,熟练无比地按摩,苍玉痕发出舒服的哼吟。
“这一年都是你自己挤奶?”
“嗯……”
敖启一笑,双手下移,色情揉搓着那肥美的骚臀。
“下面的骚洞还是那么多水,吃个奶便要将本座的腿淹了。”
苍玉痕难耐地扭了扭腰,臊得撇开了老脸。
“竟然还会害臊。”敖启朗笑几声,“来,告诉本座,本座不在这段时间,你这骚母狗是如何为你这两个骚洞排解寂寞的,嗯?”
苍玉痕垂下脑袋,嗫嚅道:“从、从未自己碰过……”
“哦?”敖启面露讶色,“这么淫荡的身体,竟能忍住不去发泄,你是在故意欺骗本座吗?”
“没有……”
苍玉痕抬头,满目急切,恨不得将心情全部说给他听,身体是阿启的,谁都没有资格碰,包括他自己。
“母狗修了清心咒,可、可压制欲望。”
“是么……”敖启似信非信,松手命令道:“躺在桌上,把腿掰开,让本座看看你的母狗穴是否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羞臊之余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阿启怎么可以不相信他。
苍玉痕起身躺在桌上,面红耳赤掰开双腿,淫乱勾人的粉色双穴便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
两个骚洞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在空气中紧张地收缩,尤其是被花唇包裹的娇嫩花蕊,沁着蜜露含羞带怯地风中颤抖。
“看着倒像如此。”
敖启掰开那两瓣花唇碾压着花核,捏住花瓣搓捻拉扯。
“哦啊啊~”
久违的快感袭来,苍玉痕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骚洞兴奋地涌出一股水来。
骚穴终于又被阿启碰了,阿启在摸他,苍玉痕激动得热泪翻涌。
敖启用手指在肉花上乱揉,一边用指甲搔刮那充血的花蒂,玩得苍玉痕浪叫不已。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自己玩过?嗯?”
“没、没有!”苍玉痕崩溃道,太爽了,阿启的手还是那么会玩,刮得骚豆豆好舒服,花穴连连抽搐,他扭着腰躲避,却被玩得更狠。
“没有自己玩啊,母狗的穴都是、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别人都不行,母狗自己也不可以玩哦,好爽……骚豆豆爽飞了啊~”
“是吗。”敖启表情淡淡,也不知是信没信,他摸到汁水淋漓的花穴,猛然塞进去了两根手指。
“哦哦哦……”
苍玉痕吊高双眸发出一声淫叫,阿启的手指进来了,在他的骚穴里胡乱抽插。
“手指……手指进来了……”
“真紧啊。”敖启冷笑着夸赞,“两根手指都塞满了,谁能想到你这母狗穴曾能轻松吞下本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