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阿启都在不知疲倦地索要养父的身体,怎么都抱不够、亲不够、肏不够。
直到修为高深的苍玉痕也支撑不住,精疲力竭晕死过去。
阿启拔出肉棒,欣赏着养父两个因过度奸弄根本无法再合上的淫洞,只能敞着穴淌浆。
奶头又红又肿,花唇几乎肿大了一倍,两个穴口更是烂熟不堪。
阿启呼吸一滞,肉棒再度硬了起来。
不能再肏了……
再肏下去养父两个骚穴非烂掉不可。
几番思索之下,阿启穿好衣服打来热水为养父擦去满身狼藉,等看到淌浆的双穴又停住了。
随后他扔掉毛巾,从身后抱住养父,再将肉棒缓缓插入那无法合拢的花穴之中。
这一睡直接到了正午,苍玉痕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正被阿启抱在怀中,不禁笑了笑。
忽然一连串淫乱至极的画面闯入脑海,苍玉痕惊大双眸,他动了动身体,发现下面还插着东西。
明显就是阿启的肉棒!
养子的肉棒肏了他一整晚不算,竟然还插在里面睡觉。
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苍玉痕身体一阵燥热。
昨晚,就在阿启的成人夜,他将身体作为礼物送给了阿启。
被阿启用大肉棒破了处子之身,还被反复奸淫两个骚穴,就连子宫也被肏了又肏,数不清射进去多少精水。
他含着阿启的肉棒一整晚,也含了阿启的精水一整夜。
苍玉痕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回忆着昨夜疯狂,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穴里的肉棒忽然顶了顶,苍玉痕猛然一颤。
“不要……”
耳后传来阿启一声低笑,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开口道:“父亲,早。”
苍玉痕俊俏的老脸红了彻底,难耐地扭了扭腰。
“怎么、怎么还插在里面?”
阿启将他抱得更紧。
“阿启说过要射满父亲两个骚穴,若不堵住岂不全都淌了出来?”
脑海中回忆起昨夜销魂,阿启到兴头上称呼他骚母狗,自己竟然不去反驳,反而顺着他的话承认了母狗身份。
昨夜被养子大肉棒翻来覆去奸淫,浪叫潮喷一整夜,摇着屁股挨肏时不就是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吗?
苍玉痕呼吸变得急促。
就算是骚母狗,也是阿启一个人的骚母狗,只有阿启一个人能肏的骚母狗。
“阿启、阿启……”
苍玉痕情难自禁地摇起屁股,肉道猛烈收缩着。
阿启一声低呼。
“父亲昨晚还没被喂饱吗?才醒过来便夹着儿子的肉棒求肏。”
熟悉的快感回归,苍玉痕快活极了,屁股越摇越狠。
“不够、好痒,骚穴好痒……阿启动一动,肏一肏骚穴吧……”
或许肉棒在里面插了一夜,导致里面瘙痒不堪,只是夹着肉棒磨一磨便舒坦至极。
阿启开始挺动腰肢在养父骚穴进出。
有些疼,穴口还有些麻木,但肉穴内部感受到的至尊快感是无法超越的。
肉棒也被阿启握住揉搓,双重快感的加持下,苍玉痕爽得直哭。
“好舒服、阿启好厉害,大肉棒肏得好深……肏到子宫了呜呜……”
惦记着父亲的身子,阿启并未多么用力,缓缓拔出又插进,握着养父的肉棒轻揉。
“父亲为了阿启一直不曾成亲,阿启自然有义务为父亲排解寂寞,父亲的骚奶阿启吃,父亲的骚穴痒了也要阿启来肏。”
花穴失禁般漏着水,可见被养子的大肉棒插得多么爽。
他拉着阿启的手去摸奶子,摇着屁股配合着肉棒的奸弄,意乱情迷地呻吟着。
“都是阿启的,骚奶子是阿启的……骚穴和骚子宫都是阿启的……”
忽然想到那三个字,花穴猛烈痉挛。
“是、是阿启的骚母狗……只做阿启的骚母狗,只给阿启肏……”
阿启惊大双目,震惊于养父直白的表达,见养父玉体轻颤,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他的骚父亲很喜欢被儿子用话语凌辱,不光如此,养父好似也喜欢被不认识的男人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