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哦了一声,摸向养父胯间,正好抓住一根火热勃起的肉棒,顿时心领神会。
“竟然只是散散步就硬成这样了?”
“才不是。”苍玉痕辩驳,却是更加难为情,“还不快放开我,我要方便。”
“原来如此。”少年这才明白养父为何会硬,他将肚兜下摆撩起塞到养父口中,“咬住。”
苍玉痕乖乖照做,左手又被养子按在一旁树干上,右腿被养子捞起,右手也被引导着捞住右腿膝弯,腰也因为姿势被迫塌下。
现在他被养子摆弄成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尿意更浓了。
“何必去恭房,就这样尿吧。”
前方就是草地,尿在这里不无不可,反正没有外人,何况现在真是忍不住了。
“呜嗯……”
随着一阵水响,苍玉痕舒舒服服尿在了树干底下,太奇怪了,这个姿势像狗撒尿一样。
他放下腿撑着树干喘息,屁股还高高撅着,身体因射尿后产生微微颤抖,心情怪异中透露着愉悦。
苍玉痕明白这一切都是养子的惩罚,不但被玩奶蹭穴,如今穿衣撒尿都被养子掌控,作为父亲,明明可以大发雷霆再好好教训他一顿,现在也弄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根本不想反抗,更毫无一丝怒气,除却羞耻,那种禁忌与刺激带来的兴奋感更多。
“父亲尿得很舒服呢,看来很喜欢这样的撒尿姿势。”他揉着养父的骚臀叮嘱,“父亲可要好好夹紧才是,若将孩儿的精水都喷了出来,今晚便这样出去跟家人一起用餐吧。”
闻言苍玉痕立刻站直身子夹紧了臀部,由养子牵着在庭院中逛了一整圈才被允许坐下。
养子没有给他放垫子,坐在石凳上的感觉怪怪的。
少年自房中端出茶水和两柄剑,等各自喝了两杯茶,才笑眯眯道:“父亲离开前叮嘱孩儿每日练剑十次,今日可要验收成果?”
说来苍玉痕也许久未见他舞剑了,便应了声好。
少年却道:“许久未同父亲一起练剑了呢,孩儿将父亲佩剑也拿了出来,可否请父亲与我一同练剑。”
穿成这样练剑……
苍玉痕脸又烧了起来,成何体统,简直不知羞耻。
“来吧父亲。”
他不由分说将佩剑塞到养父手中,拉着他一起练剑。
苍玉痕扭捏一阵,心知拗不过,便开始舞动,动作却始终放不开。
少年却拿住他两只手,如同小时候养父手把手教自己般带着养父动作。
如此情境,苍玉痕难免回忆起当年的温馨时刻,那乖巧的粉团子,如今却成了比自己还要高大强硬的男人。
父子关系变得有些奇怪,可怕的是苍玉痕并不排斥这种奇怪,养子的手掌宽厚炽热,能感受到从身后传来的灼热体温,苍玉痕也跟着血脉沸腾,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掩藏在肚兜下的奶头也露了头。
“阿启……”
苍玉痕求饶似的唤了一声,声音都在颤抖,他夹紧双腿再不肯从,不愿腿间的淫浆滴落在地。
“怎了?”养子明知故问。
“我、我不练了,放开我……”
少年松手,绕至前方一看,只见养父满面潮红,正慌张地将奶子塞回肚兜内。
“父亲变了。”他道:“从前父亲纵使什么也不穿在孩儿面前亦面色如常,如今为何……”
苍玉痕怨他一眼,却满是勾魂意味,“分明是你捉弄我,我是你父亲,谁许你这般没大没小。”
意识到父亲并不是真的生气,少年愈发欣喜。
“都说了不是捉弄,是惩罚。”
他提剑刷刷几下便将苍玉痕肚兜剜出两个洞来,长长的乳头及粉色乳晕如红梅望春般探了出来。
苍玉痕下意识捂住奶头,愈发羞恼。
“你、你个逆子!”
下一秒却被养子拉到身前掀开双手欣赏着骚浪红润的奶头,奶头不合时宜地沁出奶水。
少年探身一舔,听骚父发出一声浪吟,不禁一脸玩味。
“父亲奶头肿成这般,总被捂着并不合适,孩儿只想让父亲更舒服些。”
苍玉痕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英俊的面颊快要滴出血来。
“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就连下面也……”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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