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孩子,小小的、红红的、皱巴巴的,刚被抱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飞快,医生说这次生产几乎去了余知半条命,现在虚得很,庄骞便让他在医院好好休养了一个月,孩子自然是让月嫂带着,养得白白胖胖的。
出院之后就是两人的婚礼,因为余知不想面对太多陌生人,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庄骞带他去了国外某个不为人知的小教堂,参加婚礼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主角、神父、庄骞的助理以及几个必要的保镖。
余知从来没有信过神。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会偷偷向神明祷告让她的孩子变成正常人,但神没有理会,反而让余知的两套器官发育得越来越健康,于是母亲对他的态度日渐冷漠,甚至开始唾骂神明。所以余知认为世上不存在神。
可是余知穿着礼服走进教堂的那一刻,庄严的神像为它面前的男人落下投影,堪堪让庄骞站在光与暗的交界线上,如同神明在召唤他的信徒,而余知就是那个误闯进来却再也逃不了的普通人。
神父念着余知听不懂的誓言,他脑子里晕乎乎的,对面的庄骞一直在笑,眼神像捕捉猎物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毫无所觉,像踩在云端上似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了“我愿意”,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庄骞交换戒指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庄骞放到了床上,而那个Alpha正站在床边缓慢地抚摸着他。
由于庄骞的恶趣味,余知今天参加婚礼穿的是婚纱,生产让Beta的身形消瘦了些,乳房却日渐圆润肥硕,庄骞特意为他挑选了一套十分衬他的婚纱,穿上后果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婚礼刚一结束庄骞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回了房间。
婚纱的裙摆很大,蓬松的布料只是随手一捞就被掀起来堆在腰间,里面还搭配了一双纯白的吊带袜,细细的绳子把大腿肉勒出色情的痕迹。
满脸羞红的余知躺在床上,双腿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被庄骞盯得忍不住颤抖起来。算起来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真正地做爱了,他也知道庄骞忍得很厉害,之前试婚纱的时候还把人家的礼服弄脏了,不得不重新定做一件,但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人怎么还在忍?
余知抬起小腿轻轻地晃了两下,包裹着女式蕾丝内裤的阴户已经有些湿了,在布料间若隐若现。
“老公……”
余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满是柔软的欲求不满,像发情的小狗在渴求主人的安慰。但庄骞听出来了,他缓慢地爬上床,将自己嵌在余知的双腿间,一手隔着内裤摸上软嫩的小逼,另一只手从余知胸前钻了进去,轻易就剥下了外面的抹胸,里面则是配套的白色蕾丝内衣。
“知知等不及了是不是?嗯?小逼都开始吸我了。”饥渴的肉穴被庄骞揉了几下就想起了曾经的快感,傻乎乎地流着水去咬内裤,以为能把手指吃进去。
“太想老公了……唔嗯——!老公摸摸它,摸摸里面,呜……”余知自觉地把两条长腿圈在庄骞腰上,随着对方揉逼的频率把红肿的阴蒂往他手上撞,偶尔撞得狠了就发出一声闷哼,爽得不能自已。
余知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庄骞今天早上亲手给他穿上的,这会儿也不着急脱,反而觉得穿着婚纱做更有感觉,于是将内衣往下一拉,露出莹润的乳房和近来被宝宝嘬吸得软烂的乳头,上面还挂着一滴乳白的液体。想到本该属于他的奶汁都被那个小崽子吃掉了,庄骞就觉得心里恼火,又不能剥夺余知喂养母乳的母性,只能偶尔馋得受不了去偷袭余知,反正那个小崽子还有奶粉吃。
但今天他们身边没有宝宝,不用担心亲到一半被保姆敲门说宝宝饿了想吃奶,今天晚上,不,接下来好几天,余知的奶都会被他庄骞一滴不剩地吃进肚里。
“知知都涨奶了,是不是很难受?老公帮你吸一吸,唔。”庄骞将小半个奶子含进嘴里,舌尖在乳晕上轻轻滑动几圈,然后用力一吸,丰沛的奶汁就塞满了庄骞整个口腔,被他咕嘟咕嘟地吞掉。
“啊——!哈、哈啊……嗯……”被吃奶的快感让余知许久未得到抚慰的身体立刻高潮了,小逼喷出来的水把整条内裤都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不舒服,余知一边喘息一边勾住庄骞的脖子,埋在他脖颈间闷闷地撒娇,“老公,嗯哼……帮我脱掉、脱掉好不好……”说话间下身还在小幅度地晃动,故意去蹭对方肿胀不堪的肉棒。
庄骞早就忍到了极限,更不可能拒绝余知的主动,急切地拉开裤链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然后将余知的内裤拨到一边,凶狠地操了进去,几乎没有停留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操得余知眼泪都出来了。
“啊哦——哈啊、哈……老公操我了……嗯哈——好棒……”小逼实在是太久没有吃到鸡巴了,一尝到熟悉的味道就欢快地蠕动起来,穴里的水源源不断地随着操干的动作挤出体外,肥嫩的阴唇被鞭挞得艳红肿胀,又被淫液染得亮晶晶的,看上去骚得不得了。
“骚老婆!吃个奶子就高潮了?怎么这么骚?”庄骞也很久没有操小逼了,逼穴里嫩得像个处子,销魂蚀骨的紧致感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操烂余知,“是不是我的骚老婆?嗯?”
“呜嗯——是、是老公一个人的骚老婆……”
“那还不快把奶子挺起来给老公吃!不想高潮了?”庄骞用龟头在穴道里划圈,故意避开最想要得到爱抚的骚心,让余知痒得受不了。
余知果然听话地把奶子挺起来,俏丽的乳尖就在庄骞嘴唇上蹭来蹭去,诱人的奶香味直冲鼻尖,“老公吃,嗯哈……老公多吃点……”
“唔……”庄骞双手托在余知后背,将人紧紧地揽在怀里,张嘴就吃进了一口肥嫩绵软的奶肉,像吸果冻一样在上面留下许多艳红的痕迹,最后用牙齿轻轻刮了刮微张的奶孔,香甜的奶汁又一次喷溅出来,“知知真棒,唔,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