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嗯……”昏暗的房间里,余知挺着大肚子跨坐在庄骞身上,用泛滥成灾的下体磨着对方粗硬的肉棒,尽管双手向后撑着的姿势十分费力,他也不敢彻底坐下去,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庄骞。
余知的小逼在长时间的调教下变得肥嫩了许多,稍微一蹭就媚肉外翻,紧紧吸附在庄骞的鸡巴上,裹着粘稠的淫液从龟头一路磨到囊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余知的大脑,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吃进去,于是更努力地抬起下身,用张开了一个小口的嫩穴含住龟头,小幅度地晃动着身体让鸡巴在体内开拓着。
自己动的好处就是能够随心所欲地操弄自己,余知把自己玩得忘乎所以,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大半夜做这等下流事。
鸡巴埋在湿热的肉穴里,诚实地向身体传达着快感,让庄骞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发情期,那时候他从早到晚都和余知黏在一起,白天没做够就在梦里继续操对方,当然不是那种温吞的做法,而是凶猛得仿佛要把余知干死在床上。
这会儿庄骞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半睁着眼坐起来,往下看了看寻找方位,然后拽住余知的大腿猛地向下按,粗长的肉棒终于全部操进了水嫩的小逼,爽得庄骞发出一声喟叹。
“啊——!”没想到庄骞会突然醒来,余知被这一下操得头皮发麻,脱力地向后倒去,穴肉死死地绞着鸡巴开始潮吹,前面的阴茎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差点喷到庄骞脸上,显得淫乱不堪。
“嗯?”紧缩的穴道终于让庄骞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余知浑圆的肚子和肥软的乳房,那张潮红汗湿的脸在床头仅有的一盏小灯的映照下显得暧昧不清,对方的双腿还蜷在他身边,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只用了短短几秒就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庄骞的第一反应就是恼火,明明睡前刚做了一场,这个淫荡的Beta居然还半夜偷袭他,就这么饥渴?
“骚货!居然自己偷偷玩,就这么想吃大鸡巴?嗯?晚上不是刚吃过了吗?”庄骞索性把余知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轻轻地抽插起来,时不时用龟头抵在骚心上打着圈地研磨着,把余知磨得浑身颤抖起来,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一边享受着庄骞的操弄,一边还要回答对方的问题,余知不甚清醒的脑子更混乱了,只能在喘息的空隙里努力说着:“嗯哈、啊哈——老公……呼……老公不操我、呜……小逼好想吃鸡巴,老公都、都不给它吃……”像是为了表达小逼的委屈,余知一只手摸到了两人连接处,拨弄着自己充血的阴蒂,“这里、都不红了……都怪老公,呜、呜嗯——”
“操!”余知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有多么诱人,庄骞立刻被勾得神魂颠倒,肉棒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更凶狠地钻进穴道深处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却依旧顾忌着孩子,小心地避开子宫区域。
“骚老婆!怎么这么会勾人?一下没看住你就这么、这么骚!”庄骞把枕头垫在余知腰下,让他不至于太累,然后抓住那两条长腿紧紧地圈在自己身上,掐住对方的屁股不停地往自己鸡巴上撞,“太骚了!怎么这么骚?是老公不对,老公只知道喂后面的小嘴,不知道宝宝也饿了,想吃爸爸的精液了是不是?”
余知本来被他说得无比羞耻,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淫荡了,好像这几个月他一直在跟庄骞做爱,压根没有停过,虽然只用了后穴,但前面的小逼也没少享受啊,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正这么想着,乍一听庄骞提到了宝宝,余知仿佛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心想孩子确实很需要爸爸的信息素,每天都搞得他心神不宁只想贴在庄骞身上,那小逼想吃大鸡巴也是正常的,对吧?
余知心里豁然开朗,不再顾忌那点羞耻感,更柔顺地打开了身体方便庄骞操弄,一手搭在身侧一手抚摸着肚皮,想到还有三个月就会从这里诞生属于他和庄骞的孩子,一丝母性爬上他充满情欲的脸颊,混杂出一种奇异的魅惑感,“哈……是宝宝想爸爸了……”
“老婆……”庄骞没办法解释此刻他心里的悸动感是因为什么,他的心脏狂跳不止,爱意几乎化为了实质,浓烈的信息素瞬间膨胀挤满了整个房间,余知虽然闻不到,却仍感觉自己被什么包裹住了,眼神变得越发迷离。
“老婆,知知,我的宝贝。”庄骞低头亲了亲余知的肚皮,无处发泄的欲望叫嚣着要把余知操烂,但他还记得医生三令五申不准他跟余知做得太激烈,万一流产的话余知肯定会元气大伤,为此他才一直忍耐,即便插入也只是操操后穴解渴。
但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在肉穴里了,不满足这张贪吃的小嘴就别想余知放过他。
庄骞只好放缓了速度,九浅一深地在小逼里抽插着,更加深刻且绵长的快感泡得余知发软,像小动物似的发出娇媚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