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在桌前背对着落地窗写字的人瞥见穿着职装的女秘书手中的托盘,挑了挑眉,手上的笔一转。
“今天心情很好?”林芯诗笑着问道,将午餐放到了桌上。
“嗯哼。”桌前铭牌上西装革履的脸旁边刻着方朝轩三个字儿,卡上板着面孔的人抽出筷子准备享受这难得的…
独处时光。
并不是不把他的秘书当人看,而是有些人格外过分的存在感实在是压迫得他喘不上气来。
自打那天常烁跑来了他家,愣是厚脸皮住了三五天,衣服鞋子都搬来几套,洗漱用具也挤挤挨挨放在一起。
旁边明明有那么大块的地方!
然而就像是它们主人似的,只要在家里,常烁就非得贴着他,走哪儿跟到哪儿,怎么说都没用,他做个饭都要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下巴顶着他的肩窝,非要热腾腾黏糊糊的…
像是被惯坏的大型犬。
若只是如此,便就算了,然而这条大型犬还是精力旺盛,未经阉割,根本丝毫不克制自己的需求。
尤其是在领地里有另一条雄性后,更是耀武扬威,恨不得压着自己的雌性当着对方的面打种灌精。
好在常烁到底还是有些人类的礼义廉耻。
因此这些隐晦的圈占地盘的行为也就在方御景不在家中的时候……
当他再度给压在沙发上,臀部下一片湿润,垫着的是常烁的外套,被上面的纽扣硌着有微些的疼痛,然而身下腿心最敏感细嫩的肉口却给赤红的肉具侵入,里里外外摩擦剐蹭,男人的阳具翻搅那滑软多汁的穴肉…
外面却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惊得他汗毛竖起,当即胡乱拍着常烁结实遍布红痕的背脊。
“操!常烁…嗯…!不要再啊啊……”
在脑子一片浆糊的情况下,竟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一路走到房间里,最后被压到床上,耳侧传来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身体里那根被绞紧的物什勃跳两下,尽数射出精华,却被薄膜拦下,无法履行播种授精的职责。
“你…真紧……老婆的屄好软……”伴随着湿软的东西舔舐着他的后颈根,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人下意识颤栗着。
……实在是有点荒淫无度,他感觉他快被常烁榨干了。
不过今天常母打了个电话,总算是给常烁喊回去一道吃个饭,想必过两天…
常烁就能回家了。
至于方御景。
他眼前浮现了拿着拖布默默清扫的背影。
…大概也会知情识趣的快滚蛋吧。
他的私人空间总算是要重归于宁静。
趁着自家老板吃饭,林芯诗去到侧间,把老板这几日的衣服整理好,她抱起一件外套,一个药瓶滚落在地。
女人蹲下身,瞧了一眼那有些熟悉的药丸。
“……嗯?”
片刻之后发出迟疑的声音。
“怎么了?”
隔着玻璃方朝轩瞅见了她好似有些疑惑,远远问道。
“老板,”林芯诗纳闷地说,“最近是有什么私生活需要处理吗?”
“这话怎么讲?”坐在真皮椅里的人被她弄得一头雾水,站起身朝这边走来,看到了她手里…